但是江筱說得一點兒都不心虛。
“我是上山找藥的,有些藥正好要馬上磨碎,所以帶著這東西又怎么了?”
然后她又掏出了一個小白玉碗。
空間里這些東西還怕沒有嗎?反正是伸入進背包里掏,他們又看不到。
她把那些藥給磨成了汁,讓玲玲把小月扶了起來,然后自己就動手給小月灌藥。
其他人看著她,一個人都不敢來阻攔。
他們都是看過江筱的照片的,所以也不怕自己會認錯人。要找到一個年齡和身高和容顏都跟江筱很相似的姑娘應該是很難的,就是有也不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
所以他們都相信這就是江筱。
只要是江筱,他們就能夠相信她。
所以,他們雖然也不知道江筱給小月灌的是什么藥,而且看到她灌藥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溫柔,他們也都是大氣不敢出,生怕在這個時候打擾了江筱。
江筱給灌了半碗藥下去之后,就讓人架著小月起來,走遠了幾步。
不一會兒,小月醒了過來。
她這一醒,還沒有看清楚眼前是怎么一回事呢,先是哇地一聲就狂吐了起來。
而且她這一吐還不是就把剛才那半碗藥吐出來了,她是嘔得天昏地暗,足足在那里吐了半個小時,整個人都快要吐暈過去了。
二叔抓了一把藥草回來,把那一把藥草給江筱看了。
“孟夫人,你看我這藥材可以給小月吃嗎?”
其他年青人看著她一臉崇拜仰慕也就算了,這個中年人也看著她一樣的眼神和神情是怎么回事?
現在他對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有絲可疑的羞澀?
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
江筱覺得有些風中凌亂。
離城白家,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
她看了一眼二叔手里的那一把草藥,有些無力地說道:“你這些只能治一般的腸胃不舒服,而且見效很慢,可能要連喝幾天才有效果的那種。”
二叔頓時就臉紅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果然還是沒有這個本事。”
江筱看著他那點臉紅再次黑線。
反正小月還在虛弱地吐著膽汁,江筱也沒有過去,便看著二叔問道:“你也是白家的人?”
“不不不,容我正式地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司,名叫司二均,所以他們都喊我二叔,其實我不是排行第二的,這些孩子有白家的也有司家的,我們兩家是姻親,算是一家人了吧。
她看了一眼二叔手里的那一把草藥,有些無力地說道:“你這些只能治一般的腸胃不舒服,而且見效很慢,可能要連喝幾天才有效果的那種。”
二叔頓時就臉紅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果然還是沒有這個本事。”
江筱看著他那點臉紅再次黑線。
反正小月還在虛弱地吐著膽汁,江筱也沒有過去,便看著二叔問道:“你也是白家的人?”
“不不不,容我正式地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司,名叫司二均,所以他們都喊我二叔,其實我不是排行第二的,這些孩子有白家的也有司家的,我們兩家是姻親,算是一家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