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初吐了吐舌頭,發現自己玩笑開過頭了,急忙吐了吐舌頭:“媽,我餓了,一會兒還要上學呢!你快去做飯!”
“你這丫頭。”馬秋無奈的笑了笑,又對何言說了句:“你也留下來一塊吃吧。”就轉身走進廚房了。
何言點了點頭,他什么都沒做,問心無愧,也不怕面對林靜初。就走到沙發上,挨著林靜初坐下了。
林靜初狡黠的看了何言一眼,突然湊到何言跟前,笑聲問道:“你追了我媽媽多長時間?我怎么從來沒聽她提起過啊?你是剛搬來對面的么?”
面對這一連串八卦,何言想了想,如實說道:“我說昨天剛認識的,你信么?”
林靜初立刻瞪大了眼睛,猛地搖頭道:“不信!之前也有人追過我媽媽,也會有來家里吃飯的,但媽媽從來沒留他們在家過夜。就是不知道在外面有沒有過。”
“放心吧,沒有過。”何言確定的說道。
“連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林靜初不信。
何言笑了笑說:“我是中醫啊,別說有沒有過了,就是有過幾次,什么時候有的,我都能看出來。”
他相信自己的醫術,馬秋的癥狀的確是常年得不到滋潤導致的陰陽失調,如果真的有男人,即便那男人再差,對她也會有滋潤,只是效果好不好的問題。
林靜初一聽,原本瞪大的眼睛突然又好像放出了兩道金光,她抓著何言的胳膊,激動的說:“我也要學中醫!我也要看!”
何言汗顏。
合著這丫頭學中醫就是為了看別人有過幾次?
昨天講題的時候,還覺得林靜初只是個比較聰明,卻很老實的孩子。不過現在看來,她可不僅僅是聰明,而且小心眼也很多,應該是那種沒事就喜歡瞎琢磨,對什么事都好奇的人。
“等你好好學習,直接考到江州中醫藥大學就好了,反正你的高中不也是醫大的附屬高中么,考進來應該很容易。”何言掐滅了林靜初跟他學中醫的念頭。
林靜初不高興的撇了撇嘴,也沒過多糾纏。
這時馬秋也準備好了早餐,來到二人面前。她在廚房的時候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所以看到林靜初不高興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她還是板著臉說:“靜初,醫生可不是用來玩的,醫生的手里是握著人命的,千萬不能兒戲。”
“知道啦,我不搗亂就是了。”林靜初極不情愿的說道。
何言看著林靜初,就好像真的看著一個小孩子似的。雖然兩個人才剛認識一個晚上,卻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林靜初一開始就沒排斥何言,何言第一次來她也沒把何言當客人,直接就纏著何言給補習。
何言也覺得林靜初像自己的妹妹一樣,便聽之任之。
三人吃過早飯,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何言是實習生,馬秋是護士是領班,一個要跟著跟著查房,一個要組織工作,所以他們比同一個小區的其他同事走的都要早,包括蘇曼。
路上,馬秋低著頭,滿是愧疚的說道:“昨天晚上……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纏著你的,更不會耽誤你的前途,我只是一時沒忍住。”
何言有些哭笑不得,作為一個男人,就算真的發生了關系,他也都不吃虧吧。雖然他不是直男癌患者,但他的骨子里的性格卻是強勢的。就算因為融合了這副身體的性格,讓他看上去內斂很多,可骨子里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其實經過這短暫的相處,他對馬秋也產生了不少好感,也想過將錯就錯,找個機會真的把馬秋推倒。可心里那道坎卻怎么也過不去,沒發生就是沒發生,他要實事求是。
趁著人家身體出了問題把人推倒,那叫乘人之危。他何言要上,也得光明正大的,讓馬秋心甘情愿的獻身。
于是,何言解釋道:“其實昨天晚上,我只是幫你用中醫的方法幫你調理了身體,放心吧,咱們之間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發生?”馬秋愣了一下,她以為何言是打算不承認。便低下了頭,臉上蒙著一層絕望之色。
并不是她想纏著何言,只是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沒事。可要是從何言嘴里說出來,就變成何言嫌棄她了。她本來就因為自己是個單親媽媽,覺得配不上何言,現在何言又說這話,她怎么能不絕望。
何言也知道馬秋誤會了,急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你雖然有被滋潤的感覺,可以仔細想想,如果咱們兩個真的發生了什么,你下身一定會有感覺的!可你沒發現,早晨起來的時候你不僅一點感覺都沒有,整個人也都變得精神了么?”
馬秋狐疑的想了想,雙腿不自覺的加緊,扭捏了幾下,旋即恍然大悟:“真的是這樣!”
但她馬上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鬧了這么大烏龍,她還有什么臉見何言啊!丟死人了!要是有個地縫她現在都恨不得鉆進去。
不行!我以后不能再跟他來往了!
何言看穿了馬秋的想法,笑著安慰道:“沒事,這種情況換成誰都會誤會的。而且我對你的治療還沒結束,你要是真的就這么打算跟我絕交,身體就又會變成原來的樣子。這次遇到的是我,如果下次遇到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那就完了。”
馬秋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何言:“那……咱們兩個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一言為定。”何言笑道。
可馬秋還是不放心,急忙跟何言保持距離,就好像何言是一頭色狼似的。而她則是在防狼。
何言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馬秋,哪還有什么大姐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害羞的小丫頭。
到了醫院里,許多護士和醫生都看到何言跟馬秋通行,便好奇的開始八卦。
馬秋也早就想好了說辭:“我跟小何的公寓就在我家對面,所以就一塊來了。”
急診科的人知道馬秋是個單親媽媽,就沒把她跟何言的關系往那方面想。
現在是早晨,上夜班的也該回家了。何言到更衣室換上了白大褂,就去找周凱報道了。
雖然他現在有自己的崗位,卻還是一名實習生,得跟著周凱去查房。
可他找到周凱的時候,周凱卻說:“昨天顧主任說要讓你去當她的實習生,我同意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實習老師就是顧主任了,你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