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值夜班的同事都到了之后,大伙也就該下班了。夜宵還剩許多,夜班同事許多來之前都沒吃飯,正好跟著吃了一口,都挺高興的。
何言不放心盧平婉跟沈曉兩個人,就打算送他們回家。馬秋她們一塊下班的人很多,順路的也一樣,所以何言就這一天不跟她們一塊走也沒什么。就是馬秋心里有點不舒服,卻也沒有表達出來。
于是,何言就跟著兩女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因為這次沒拿東西,所以也不用坐車。徒步很快就走到了兩女的家門口,何言沒打算進去,可兩女卻說什么都要他進去坐一會兒。
何言拗不過,只好進去坐坐。
只是這次,沈曉沒讓何言去她的房間,而是把何言趕到了盧平婉的房間里,然后把自己的房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盧平婉又說要去衛生間,結果就剩何言一個人坐在盧平婉房間的大軟床上,惹得他一頭霧水。
屋子的格調是迷人的粉色,屋內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那是女生房間里特有的化妝品的香味。周圍還擺放著許多讓人面紅耳赤的照片,那都是盧平婉的,有的是生活照,有的則是穿著很暴露的藝術照。再加上衣架上掛著的各種女性貼身衣物,看的何言著實有點不自在。
突然,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是沈曉,她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睡衣。睡衣是絲質的,緊貼在身上,絲毫無法掩蓋她那窈窕的身段。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她就像是一直懵懂的小白兔,面露嬌羞的來到何言身旁,拘謹的坐了下來。
“你這是…………”何言怔怔的看著沈曉,想要開口問,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沈曉嗔怨的看了何言一眼,也不說話。
這時,盧平婉也出現了,她穿著與盧平婉同款的睡衣,只不過顏色是黑的,身材也絲毫不比沈曉差。跟沈曉比起來,就像是一頭狂野的小獵豹似的,散發著淡淡危險的氣息。
“那個……沈曉說,如果兩個人一起,你就肯接受我了……”盧平婉低著頭面帶愧疚的說道:“這樣可能會對不起沈曉……不過你放心,就只有這一次,我就滿足了。以后我都不會在打擾你的。”
何言從呆滯當中回過神來,急忙說:“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一起,你也不肯接受了?”盧平婉說著眼眶也跟著紅了。
沈曉也是一樣,她心疼自己的姐妹,也心疼自己。她都穿成這樣,送到面前了,何言還是不愿意碰她么?
“可是………”何言一臉茫然,還想要說什么,可身體里突然傳來的熾熱卻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是一個男人,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這個時候要是再忍,恐怕連他自己這關都過不了。
何言一邊攬過兩女的腰肢,一邊在用僅存的理智發誓,今天之后,不論如何,他都會好好照顧這兩個女人。什么只有一次?什么一次之后馬上消失?通通都拋到一邊。只要成為了他何言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他!
第二天早晨,何言醒來的時候,兩女還在熟睡。看著她們一臉疲憊的睡相,何言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昨天,他太瘋狂了。
盧平婉還好,雖然說起來不光彩,但她畢竟是身經百戰的人,所以沒有太大問題。
可沈曉畢竟是第一次,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痕跡,就是她留下的。那樣的瘋狂,她承受下來,一定很辛苦吧………
何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直到現在,他都還有點云里霧里的感覺。第一次就這么交代了,還是一箭雙雕。感覺有點怪怪的,可具體卻說不出來哪里怪。
不過管他呢,人家女人都沒說什么,他一個大男人再多想未免也太矯情了。
索性他就什么都不想,小心翼翼的從下床,穿衣服,再到廚房給兩個疲憊的女人做了點早餐,就出門去上班了。這整個過程都悄無聲息的,兩女的睡眠沒有受到絲毫打擾。
又過了一會兒,盧平婉猛然醒來,急忙下床,將房子里里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發現何言的身影。再想起自己之前對何言做出的承諾,就發生這一次關系,以后她就會消失。
當時她的確是這樣想的,她也認為自己能做到。她以為自己早就有這樣的覺悟,自己配不上何言這樣的好男人。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何言了。
昨夜的溫存還在,她閉上眼睛開始回味,內心卻越來越痛苦。她就要這樣失去何言了,因為她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從何言的視線中消失。
可她真的不甘心,上天為什么對她這么不公平,為什么要讓她生在那樣一個骯臟的家庭,給了她一個那么骯臟的爸爸,現在又讓她自己變得那么骯臟!
她流下了絕望的眼淚,僅僅咬著嘴唇,一步一步的走向廚房。
或許拿起那鋒利的刀片,在手腕上輕輕一劃,她就解脫了。這樣一來,既能履行自己的承諾,又能永遠活在何言的記憶當中。
這樣想著,她來到了廚房。結果卻看到了何言做好的早餐,很豐盛,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盧平婉怔了怔,旋即眼底閃過一絲嫉妒:“這是給沈曉做的吧,畢竟沈曉她是第一次,何言一定會心疼她的。呵呵,像我這種下賤的女人,誰會給我做早餐呢。”
“傻瓜,這是何言給我們兩個做的,不信你看。”沈曉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些許笑意。
盧平婉驚訝的回過頭來,發現沈曉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手里還拿著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