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直到五分鐘過去,伊雅墨的痛苦暫時消退,他才趴在地上,艱難的說道:“現在,治好我,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何言回過頭,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微笑,他先是指了指門口的那群保鏢,等伊雅墨下令讓保鏢撤離之后,才緩緩開口問道:“你很有錢吧?”
“你要錢?”伊雅墨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急忙說道:“你說要多少!我們伊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嗯,要不,先給我來一個億如何?”何言笑著問道。
“你說什么!”伊雅墨聽了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開玩笑,那可是一個億啊!他只是伊家的一個少爺,靠著老爹能的到不少零花錢。可畢竟他的錢都是從老爹那里要的,不像其他的兄弟姐妹,許多都有自己的事業,拿出一個億,最多也就肉疼些,卻也絕不止于拿不出來。
但是他不一樣,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绔,仗著伊家的財力,很容易就能拿出幾百萬,可一個億的話,那還不如殺了他算了。就算他老爹肯給,可他該怎么跟老爹說?
于是,他只能低聲下氣的問道:“能不能少一點……我現在最多能拿出來一千萬!”
“靠,虧你之前裝逼裝的那么爽,結果一個億就把你難道了?”何言臉上頓顯失望之色。
伊雅墨憤恨的看著何言,心里把何言罵了一萬遍。他現在多想沖著何言大喊:“說的輕松,有能耐你拿出一個億啊!”
可他不敢,所以他只能默默的等待何言開口。
何言思考了片刻,對伊雅墨伸出兩個手指,說道:“兩千萬,少一分都不行。”
“給我一天時間。”伊雅墨咬著牙說道。
何言聽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明天見!”
伊雅墨怔了怔,急忙喊道:“等等!你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
“你!”伊雅墨又想說些什么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憤怒,可話到嘴邊,卻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唉,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還真不好。伊雅墨無比懷念何言來之前那呼風喚雨爽翻天的滋味。早知道,他說什么也不會招惹這尊殺神啊。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只能繼續低聲下氣的說道:“我現在能籌錢,可我的手腳都動不了,你得幫我解開。”
何言什么都沒說,只是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個隨身攜帶的檀木盒子,從中抽出一根銀針,在伊雅墨的后背上扎了兩下。伊雅墨頓時感到一陣前所未有過的輕,似乎手腳變得比以前更輕了些。
他試著站起來,隨意走了幾步,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對何言說道:“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去幫你籌錢。”
“好。”何言十分干脆的回答。
伊雅墨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不怕我就這么走了,再叫人來對付你?”
何言搖了搖頭,說:“你不敢。”
“我憑什么不敢?”
“因為我又給你身上下了更猛的料啊。”何言玩味的看著伊雅墨,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手腳都輕飄飄的,狀態很好?”
“你怎么………”伊雅墨的問題脫口而出,卻在說道一半的時候生生咽了回去。他想問何言,你怎么知道?但這個問題真的一定要問出口才行么?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啊,何言又對他的身體做了手腳。
于是,他長嘆口氣,問道:“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等我什么時候覺得你沒威脅了,什么時候就會放過你。”何言說道:“不然,現在我治好你,你再派人來找我麻煩,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雖然我動不了你,但你這么折磨我,就不怕我把綠森林酒吧的人全都抓來跟他們同歸于盡么!”伊雅墨有點激動的問道。
何言搖了搖頭,語氣一場篤定的說道:“你不會的,因為你的命比我么你的命都值錢。你還有大把的青春,大把的榮華富貴,打把的女人等著你去享受。像你這樣的公子哥,都嫌自己的命不夠長,又怎么會做出同歸于盡這樣的蠢事?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每天按時吃我給你的藥,你就什么事都沒有。而且,如果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許還會幫你治好腎虧的毛病。”
伊雅墨低下了頭,閉著眼睛,面無表情的站了許久。最后,他似乎是認命了一樣,抬起頭來,看著何言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只要你說的話算話,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
“那你就先去籌錢吧,等籌好了錢之后,到綠森林酒吧找我換解藥。”說完,何言便開門離開了。
門外的保鏢,一個個面面相覷,都緊緊按著別在腰間的手槍,不知道該不該攔住何言。直到包廂內的伊雅墨一聲怒吼,他們才急忙沖進去找自己的主子。
“廢物!你們就是一群廢物!”伊雅墨指著保鏢們,發泄著壓抑許久的怒火:“我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要你們有什么用!都他媽是廢物!”
這個時候,保鏢們就會充分發揮滾刀肉精神,任你罵的多難聽,他們都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似的。
罵了許久,伊雅墨終于罵累了,當他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腳變得更輕的,并且身上的力氣也在迅速的流逝。這下,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做,便急忙拿出電話向自己的老爸求救。
當然,在電話里他是不會說實話的。否則,被老爸知道自己丟了這么大一個臉不說,還被人控制住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當老爸問起他要錢干嘛的時候,他就借口說給女人花。對于這種事情,他那個做老爸的居然很支持,二話不說就打了兩千萬過來。伊雅墨收到錢,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趕往綠森林酒吧了。
與此同時,綠森林酒吧的一個包廂里,刀疤正一臉狐疑的問何言:“你叫我來,到底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