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覺得這樣自信的初兒更漂亮了!”鐘夜辰發自內心的贊嘆,此刻的小女人身上仿佛散發著炫目的光彩一般,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云初瞪了她他一眼,“別鬧。”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呢,他這么說多讓人難為情啊。
胭脂笑了笑,她之前雖未見過桑果,卻把桑果跟這位鐘少爺的事兒聽了不少,沖冠一怒為紅顏,這樣讓人羨慕的男子和寵愛,身為女人的她也羨慕的不得了,“真羨慕云初姑娘,千金易得,難得有情郎,鐘少爺對你如此寵愛有加,我這一樓的姐妹都巴不得成為云初姑娘呢!”
她越是這么說,越讓云初難為情,她跟鐘夜辰感情和睦,他們兩個知道就夠了,何必要在人前這樣呢,她可是來談正事兒的,被鐘夜辰這么一弄,還怎么說下去啊。
一樓的姑娘不用接客,聽說要改變宜春樓的人來了,當然的搬了把椅子在這里看了,何況剛剛云初說的事兒,跟她們也是切身相關的,聽聽沒壞處,這會兒瞧見俊朗的公子對嬌美的姑娘如此疼愛,當真羨慕的流口水,怎么她們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呢,不用像鐘夜辰這么好看,一半也知足了。
“有什么羨慕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注定的緣分,胭脂姑娘日后也會遇到有情人的。”這句話也不是安撫胭脂,她之前從晉城離開,真的是萬念俱灰,可誰想到她跟鐘夜辰的緣分就這樣注定了呢。
胭脂苦笑了一下,“姑娘莫要說好聽的哄我了,一如青樓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我們這樣的人,還能有什么緣分呢,姑且活著吧。”
胭脂一句話,引起了不少的共鳴,如果有的選,哪個愿意在這種地方任人玩弄呢,要不就是遇人不淑,要不就是家境貧寒,像云初這樣還有一技之長的女人,還是少數的。
緣分這東西可不好說,云初也不敢奪說什么,免得若是到時候胭脂遇不到兩情相悅的人心里落差會很大。
宜春樓正在緊鑼密鼓的改變之中,胭脂也已經放出話去,半個月后一定讓諸位客人眼前一亮,這次他們不像之前那么衣衫淺薄,而是走起了高雅端莊的路子,雖然心里也是沒底,但想著云初的話,還是放膽一事,不思變通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回去的時候,云初去了瓜田看看,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氣的頭疼,大中午的潘美鳳應該回家吃飯去了,可她剛走,山里的野雞就下來了,許是被瓜苗下的麝香味吸引的,已經刨開了好幾顆瓜苗,瓜苗現在還不是很大,根部被陽光一曬,沒多久就蔫吧了,這里的每一株都是云初的心血啊,氣的云初非要捉住那只野雞不可。
“我去給你捉回來吃肉!”鐘夜辰看到要炸毛的小丫頭,鼓著腮幫子,要跟野雞拼命似的,沒來由的心情大好。
其實原本心情也不差,這是這樣更好了而已。
“我也去,我非要親手抓了它不可!”云初氣鼓鼓的道。
鐘夜辰一個人捉野雞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但云初生氣至極,非要親自動手,卻加大了難度,為了讓她消氣,鐘夜辰只是帶著她跑,時不時的打一下,野雞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鳴叫著撲騰翅膀,可偏偏又飛不高,而且已經被鐘夜辰打的有點兒暈,云初掐著腰,一抹頭上的汗,“看你還哪里跑,敢偷我的東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鐘夜辰只是笑看著她,“快去拿吧,今天中午可以加餐了。”
云初興高采烈的走了過去,然而就在她快要抓住野雞的時候,一個貓一樣的動物突然從草叢里躥了出來,嚇了云初一跳,嘴里“哎呀”的一聲。
鐘夜辰眼疾手快的沖了過去,扶住了云初,對于險些弄傷他的小丫頭的東西,肯定不會放過,別說是只貓一樣的東西,就是老虎,他也要拔了它的牙。
即便是匆匆一瞥,可云初卻眼前一亮,剛剛那一聲不是害怕,而是驚呼,“夜辰,別傷著它,捉活的,那是只小靈貓。”
什么小靈貓大靈貓的,鐘夜辰不知其珍貴程度,不過既然云初發話了,他不傷了它便是。
鐘夜辰一出手,很快小靈貓被抓住了,他拎著小靈貓的后退,“我還以為是只貓呢,這東西怎么長的如此奇怪?”
云初笑了笑,“這是小靈貓,很珍貴的,它們都是晝伏夜出的,定時剛剛我們追野雞的時候吵醒了它。”
小靈貓的耳朵短寬,雙耳前緣甚為靠近;前額較窄;背部無黑色鬣毛帶紋。體毛為深灰棕色。背中與兩側的五條棕黑色帶紋較為明顯,其體兩側帶紋下方具有大小不等的黑縱列斑點;尾有六到八個黑色環,其間隔有灰白色環;尾尖為灰白色。
它最大的有點便是可以分泌靈貓香。
靈貓香、麝香、龍涎香、海貍香是四大動物的天然香料,想不到這里竟然能夠捉到,這么一只小靈貓,價值不菲啊,真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