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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就是那位公子的娘子吧,您可真幸福!”小伙計不知道鐘夜辰失蹤的事兒,所以見到云初,不為羨慕的說道。
云初沒心思跟他多扯,趕忙叫暗衛快馬加鞭去了下一站的客棧打聽,如果沒有鐘夜辰入住的消息,那就說明鐘夜辰就是在這個地段失蹤的,那么也可以展開尋找了。
其實云初心里有種直覺,鐘夜辰就是在這兒失蹤的的,十有八九是下了雨,發生了什么事兒,等了一天,果然接到了暗衛的消息,說他們去了錢罐說的那個客棧,問過里面的老板,因為那天下大雨,來的客人少,走的客人也少,所以他記得很清楚,沒有一個儀表堂堂的公子,即便拿出鐘夜辰的畫像尋找,老板更加的確定,沒見過此人。
如此一來,就印證了云初的猜測,鐘夜辰是在躲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兒,或者耽擱了,或者……她不敢往下想了。
云初帶著錢罐和暗衛離開客棧,在兩城之間打聽鐘夜辰的消息,一路上斷斷續續的有著鐘夜辰的消息,“錢罐,你去問問附近可有什么亭子或者茶棚之類的可以躲雨的地方,按照夜辰的速度,一個時辰他也就在這個位置,他這個人不喜歡麻煩人,也不怎么喜歡跟生人說話,所以不會去人家的。”
錢罐聽云初分析的很對,少爺就是這樣,要不然也不會去一個地方只住同一家客棧了。
“老鄉,附近可有什么涼亭茶棚之類能夠躲雨的地方?”錢罐看到一個砍柴的大叔經過,便過去主動詢問。
大叔耳朵有點兒背,聽的不是很清楚,錢罐喊了好幾遍,他才聽清問的是啥,“哦,躲雨的地方啊,今天也沒下雨啊,你們找躲雨的干啥?”
錢罐這個著急啊,可路上又沒有別的人可以問,不然的話真是不想跟這位老人家廢話了。
因為心急,錢罐的語氣有些重了,帶著不耐煩,云初對著他搖了搖頭,“大叔,他剛剛說的這些地方,附近有嗎?”
“茶棚涼亭倒是沒有,不過五里外有個蓮花寺,香客不是很多的,但過路的行人有時候就會在那里休息一晚,方丈人很好,有些客人過意不去就添些香油錢。”
云初從錢袋里拿出些碎銀子,交給大叔,“謝謝您了。”
“姑娘,你這是干啥,可使不得,使不得啊!”老頭兒想要把錢還給云初,但云初已經準備離開了,老頭兒嘀咕了句,“你咋跟上次的小伙子一樣,給這么多錢呢。”
云初身形一頓,眼前的迷霧仿佛漸漸散去,“大叔,您每天這個時辰都會經過此嗎?”
越接近自己心zhong的答案,云初反而不敢直接問出口了。
老頭兒點點頭,“差不多吧,我每天早晨上山,砍了柴回來,不過那天下雨的時候我見天陰的厲害,怕挨澆就砍的少了,因為跑的急,路過此的時候孩子這兒歇了歇,然后遇到個小伙子,他也是這么問的,我就告訴他蓮花寺可以暫時避雨,這不他就給了我銀子,跟你這個差不多吧!”
“那個人可是高高的,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身上背著一個藏藍色奧包袱,哦對了,他掏錢的荷包也是藍色的?”云初激動的問出口。
老頭兒一時急不得了,仔細想了想,恩,好像是這樣的,“差不多吧!”
“錢罐!”云初興奮的喊了一聲錢罐。
錢罐在一旁也聽的振奮了起來,“姑娘,我知道了,咱們這就去蓮花寺。”
辭別了老頭兒,云初跟錢罐以及幾個暗衛,快馬加鞭的趕到五里之外的蓮花寺。
此時,蓮花寺zhong。
“小師傅,您這么關著我也不是辦法啊,我弄壞了這里的東西,去尋了同樣的賠給你便是,還有,你好歹也讓我給家里人寫封信,報個平安吧,不然家人還以為我出了什么事兒呢?”鐘夜辰被關在這里幾天了,不讓出去,就因為他那日躲雨的時候,一不小心弄壞了這里方丈最為寶貝的旃檀佛。
這尊佛是方丈寶貝的東西,鐘夜辰也是趕著倒霉,不光他和一些過往的行人來避雨,蛇蟲鼠蟻也被大雨澆的往這里跑,大家擠在大堂里,結果一個小孩被一條在房梁上懸掛著的蛇嚇著了,哇哇大哭,鐘夜辰也是好心,腳尖踩著桌子然后就把蛇弄下來,放生了,可就這么一件好事兒,桌子因為時間太久了,被他一踩,壞了,而桌子上供奉菩薩跟香爐什么的全都摔在了地上,其他的好說,就是那尊旃檀佛斷了胳膊,而且身子也摔碎了。
寺院里的小師傅當時嚇壞了,這可是對菩薩不敬啊,所以就把鐘夜辰給拽住了,說什么也不讓走,鐘夜辰倒是可以強走,但寺院里有幾個武僧的,會些拳腳,這事兒本來是就是他有錯在先,再對人家出手就不對了。
“阿彌陀佛,等方丈回來了再做定奪,這尊旃檀佛乃是我寺方丈最為心愛之物,施主走了,我們如何交代。”小沙彌道。
“那總得讓我給家人寫封信吧?我家娘子脾氣可不好,若是這么久沒了我的消息,她會很生氣的,到時候不要我了,你陪我個媳婦啊?”鐘夜辰在這里每天跟著他們吃齋念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