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點頭,“沒錯,我之前曾經見過一次,當時我跟大小姐一樣,覺得這個穿著普通的老頭,一點兒也沒有老板的樣子,可是當看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從云家拿了十幾萬兩的貨之后,我就信了,我確定這就是林老板。”
是就是吧,雖然穿的的確有些寒酸了些,但是人家這才叫深藏不露呢,瞧著不起眼,而且一直在那里吃,就跟多少天沒有吃過東西似的。
云初點點頭,“行了,福伯,您先回去吧,你見過他,能夠記得,林老板也肯定能夠記得你。”
“大小姐……這不正好嗎?這樣正好可以引薦一下,讓他知道您就是老爺的女兒,也好增加勝算啊!”福伯道。
云初笑了笑,“不用,我想了想,還是來個偶遇的好,您先回去吧,我自有我的辦法。”
福伯知道云初不是那種自大的人,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
云初帶著青杏走了過去,很“湊巧”的跟林老板來到一個小吃攤子前。
“夫人,您要吃點兒什么?”小攤主熱情的問道。
湊近了些,云初便把林老板看的更清楚了,不過為了不讓人家覺查出什么來,她的目光都是很自然的掃過林老板,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食物上,云初瞧了瞧,都是甜食,原來這個林老板喜歡吃東西,而且尤其喜好甜食。
這可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樣,他住在這條街上就是為了方便自己吃些好吃的,也對,晉城的小吃街很有名的,南來的北往的很多人聚集在這里。
林老板果然沒有覺得云初有什么不對,很正常的等著小攤主給自己的糖蒸酥酪。
“老板,給我來一份!”云初道,然后一旁的青杏就從荷包里掏出錢。
林老板買的不多,吃了幾口就沒了,然后繼續往下一個攤子走,很湊巧的也看到了云初,一連走了幾個攤子,都遇到了,他起初也覺得是云初在跟著自己,可是有時候是云初先走的,然后他后到的攤子,其實云初已經根據他的口味,提早的站在了賣甜食的攤子前,對于愛吃的人,不怕他不來。
所以到了后面,林老板也就不覺得是被云初跟蹤了,反而怕人家覺得是自己跟蹤的。
云初見快走到盡頭了,自己跟青杏還有一旁的錢罐,抱了一大堆的吃食,盡頭回去有的吃了,又要被幾個長輩說不好好吃飯了,其實懷孕后,她的口味有些變了,喜歡吃酸的,也喜歡吃辣的,剛開始侯爺夫人說是個男孩,可后面云初又喜歡上了吃辣的,無辣不歡,她又說是個女孩,把所有的小衣裳都做成了女孩子的。
不過讓云初高興地是,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婆婆都沒有表現出來不喜來,她知道,不管如何,她是必須要生個兒子出來的,不然鐘夜辰將來的侯位是沒人繼承的,那樣不是叫侯府斷了香火嗎?
云初眼見著林老板已經在自己的身后不遠處了,她擦了擦頭上的汗,“青杏,買了這么多的好吃的,回家配上我的香飲,真的是絕了,咱們快回去吧。”
青杏會意,可勁兒的夸贊道:“對啊,少夫人,您的香飲跟這些甜食可真是絕配,要是光吃甜食不喝香飲,那真是食之無味,說的奴婢都饞了,今天奴婢也要跟您討一碗來喝。”
錢罐也不甘示弱,“我也要喝。”
云初笑了笑,“好好,都有,這里離咱們的鋪子很近,可以吃著鮮花餅,喝著香飲,然后再吃這些甜食,走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香飲?鮮花餅?這都是啥?
林老板覺得納悶,去年自己來過晉城啊,咋沒聽說過這兩樣東西呢,晉城所有的甜食,他都吃過的,今年也沒有什么新樣,不過因為好吃,他還是準備挨個都吃了,但是這小婦人說的香飲跟鮮花餅,他聞所未聞,不免來了好奇。
愛吃的人,就是聽不得有好吃的,要是吃不到,抓耳撓腮的,一顆心都懸著。
云初余光瞥見林老板有了上套的樣子,便對著青杏笑了笑,青杏繼續吧啦吧啦的說著,當她那句,“少夫人,奴婢覺得要是來晉城沒喝過您的香飲,那簡直是白來了。”
白來了?那怎么可以呢?
云初因為懷著身子,走的不會太快,林老板就在后面,一直猶豫著想要問這幾個人,香飲是啥?可是他又覺得不好意思,原以為這小婦人一直說什么鋪子,應該是個賣吃食的鋪子,可是沒想到,一走進來,他竟然有了幾分熟悉之感,這里他似乎曾經來過,但也記不大清楚,畢竟每年只來晉城一趟,這一趟也就三五天的功夫,吃花了一兩天,然后再去找云慕揚談生意,然后就張羅著啟程。
所以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來過,不過讓他吃驚地是,這里并不是賣吃食的地方,而是香坊,香坊何時賣起吃食來了?
洛城里晉城有些遠,而且也沒有這么發達,但是再窮的地方,也是有富商的,只是很多東西流通過去的慢一些,甚至再好的東西倒了那里,也有變樣的可能。
福伯在后面整理貨倉,最近因為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