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兒連番被打斷,再好的脾氣也會生氣了,何況鐘夜辰的脾氣也算不上好的,對云初那是好的沒話說,可是跟別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但是被錢罐打斷,讓人哭笑不得,至于自己的寶貝兒子,就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到了最后,鐘夜辰只是親了小家伙半天,“臭小子,你要是還想跟你娘睡一個屋子,就給我乖一點。”
好夢難續,不過好事想要繼續還是很容易的,當鐘夜辰再度親上來的時候,云初是想要推開的,“太晚了,我們先睡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好嗎?”
鐘夜辰微微的有些不悅,“我已經被打斷兩次了,你是要我第三次半途而廢,你就不怕以后落下什么毛病?嗯?”
那個“嗯”字之后,他故意往前頂了一下,云初的臉蛋紅了個徹底,他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畢竟這男人今晚的確很可憐的,那吃人的樣子,就算自己不同意,他好像也不會停止。
“乖一點,讓我舒服一下,我就不鬧你了。”鐘夜辰的聲音又暖又柔,讓本就愛著他的女人,根本沒辦法拒絕。
說了只是舒服一下,可是等到云初的手都酸了,他還沒有舒服,再弄下去,云初都快不舒服了。
“好了沒有,我真的困了,困死了!”云初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撒嬌的綿軟,而男人總算是頭腦一瞬間的空白后,放開了她的手,倒在了她的身邊,從床頭拿過帕子,把二人擦干凈,然后心滿意足的摟著云初睡了。
第二天,云初是在鐘夜辰的懷里醒來的,已經太久沒有在清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了,云初把頭往他的懷里鉆了鉆,咕噥了一聲還想要繼續睡。
云家三口,還帶著些人,興師動眾的去了賀家給云柔討公道去了。
一進門,云二老爺就劈頭蓋臉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什么多年的朋友,造就在兒女因緣這件事上各自有了各自的立場,“賀兄,你讓賀君然出來,當初是他對不起我們家云柔,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們家柔兒也不是非他不可,現在柔兒到底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們賀家的事兒,落得被休的下場,今天還是那句話,柔兒不是非你們賀家不嫁,但就算走,也得把事情說個明白。”
賀老爺昨天跟自己的夫人一直在追問賀君然,但是都沒問出原因來,這會兒他們那里說的上為什么呀,便讓人去喊了賀君然過來。
賀君然看著眼前的陣仗,冷笑了一聲,“云柔,昨天我就已經說過了,臉面我已經給你了,你真的要鬧的不刻收場的地步?”
云柔哭的好不傷心,本來她的眼睛昨天就哭腫了,倒也說不上是裝的,“賀君然,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真的要因為云初而休了我嗎?”
“我為什么休你,你心知肚明,關云初什么事兒?”賀君然不明白云柔拿來的底氣胡扯,她是真的不要臉到一點兒名聲都不在在乎了嗎?
云柔繼續哭著道:“你敢說你休我跟云初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賀君然你敢對天發誓嗎?云初現在成了寡婦,你不是上趕著說了要娶她的嗎?我可以忍,但你也別拿大家當傻瓜,你跟云初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我是不清楚,但你又能解釋的清楚嗎?”
賀君然看出來了,她這是想要把臟水往自己跟云初上潑,自己也就算了,可是真的跟云初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啊。
“云柔,我本來想就這樣息事寧人,好聚好散,你非要逼著我當著諸位長輩的面說出來嗎?你真的不在乎?”賀君然仍然在隱忍著,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給云柔最后一次機會。
可云柔,顯然不想要。
她昂著頭,坦然的道:“你又想往我身上潑什么臟水,賀君然,你為了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就這么惡心我?”
云柔向來擅長倒打一耙,曾經她對付云初眉梢用這招,所以現在仍然駕輕就熟,只是換了個對象罷了,不過此刻在她看來,賀君然跟云初一樣的愚蠢。
先發制人,連這個都不懂嗎?
念舊是好事兒,可有時候感情用事了就注定只能輸。
佟月來看也大聲的質問著,“對啊,你倒是說說我們家柔兒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非休她不可的事兒?”
賀君然正在氣頭之上,壓根沒去仔細想云柔哪里來的底氣,“好,說,我說,云柔,這是你逼我的,今天我就當著兩家老人的面,說說你干了什么!”
他想到昨天的所見所聞,恨不得掐死云柔,原本隨著那封休書和云柔的離去,他就想要將不堪的記憶封存,可云柔居然一再的挑戰她的耐心。
“說呀?我也想聽聽!”云柔扯出一抹冷笑,直直的盯著賀君然。
“昨天,在城北的小院子里,你跟一個男人行了茍且之事,我親眼所見,剛剛你爹說我娶你,是因為我奪了你清白,可是昨天那男人也說了,奪走他青白的人是你,而那晚,我們根本就什么都沒有發生。”
“什么?”賀夫人差點兩眼一閉,暈過去,這……這也太荒謬了吧,可是兒子不會亂說的,不然他不會等到今天才會說,早在成親之前就可以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