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您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江蓉兒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自己如何詆毀中傷云家的事兒了,還是這會兒裝的想不起來,或許她是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云初吧!
可是天底下就是有這么巧合的事兒。
鐘夜辰淡漠的冷笑,對于他的眼淚,他不僅沒有半點憐惜,還覺得假惺惺的,他以前不覺得,現在終于體會到了云初為什么那么討厭云柔,原來女人哭的梨花帶雨,并不是都那么的美麗,讓人心生憐惜的。
“好了,你們要哭也回家找你們的爹娘兄姐哭去,跟我這兒哭不著,她是我的娘子,不管她對還是錯,我都是站在她這邊兒的,而我覺得,當天我沒幫著她對付你們,已經是我的失職了!”鐘夜辰就是這么無理由的偏袒。
云初白了他一眼,這幾句話還像那么回事。
不過這個江蓉兒著實的討厭,瞧她跟鐘夜辰哭哭啼啼的模樣,還真的是愛上了鐘夜辰了?
這也……太那什么了吧?
“公子……您……我沒想到您是這樣的人!”江蓉兒眼中帶淚,如水洗過一樣的瞳眸里寫滿了失望。
失望嗎?鐘夜辰不介意讓她徹底絕望。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難道我不幫著我的娘子,倒要來幫著你嗎?”鐘夜辰覺得這女人就是腦子有毛病,何況他又知道她曾經做過什么,看著,未免有些倒胃口,還好在這之前,他已經吃飽了。
“公子您難道不該公平處之嗎?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尊夫人,讓她如此惡意中傷我,若是真的想要我死,那便讓我死個明白,我江蓉兒自問沒有對不起過別人!”江蓉兒信誓旦旦,“公子身為男子漢大丈夫,不以公處之,何以立足于天下。”
“我相公何以立足就是不是你該操心的了,”云初搶白道:“至于你不記得哪里得罪我了?難道是江小姐壞事做的太多了,不知道我是哪一個了?”
“你別給我臉不要臉啊,臭女人,欺負我們蓉兒是不是?好,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報上名來!”馮艷秋道。
云初偏頭看著鐘夜辰,是在征求他要不要告訴她們名字,鐘夜辰搖了搖頭,“憑你們不配置到我們的名字,你們不是自覺手眼通天嗎?那就去查吧!”
鐘夜辰自然不是怕了,而是覺得這場游戲結束的太快就無聊了。
“哼,蓉兒,我們走,虧你還說這男人不錯,原來也是個十分不分的糊涂蛋!”馮艷秋拉著江蓉兒便往門口走。
江蓉兒被拽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讓然是落在鐘夜辰身上的,處在她們的立場上,這男人的確有些混賬,是非不分,但是她好羨慕被他護著的女人啊?
女人一輩子圖什么,于她而言,圖的就是個真心寵愛自己的男人,眼前就有一個,若是她未來的夫君,能夠有他半分的柔情,她只怕也會很幸福的吧?
但是,一想到未來的夫君,她腦海里出現的卻是男人的俊臉,她以前從來不覺得會有一見鐘情這樣的事兒,但是,她現在,信了。
“蓉兒,走了!”馮艷秋又拉了下江蓉兒。
江蓉兒戀戀不舍得回過頭,“哦!”
三個女人走后,云初一屁股坐在了鐘夜辰的大腿上,還故意的用了些力氣,鐘夜辰倒是能夠挨的住,“夜辰,你需不需要個紅顏知己啊?”
鐘夜辰知道小女人在給自己下套,“有你就夠了,紅顏知己,賢妻良母,我的初兒萬千有點集于一身。”
“呸,這會兒說好聽的了,剛剛不是把我說成個惡婆娘了嗎?”云初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些,真想揍人,“那個江蓉兒好像真的是看上你了。”
臨了,云初嘆息了一聲,“煩都煩死了,你怎么這么愛招蒼蠅啊。”
“還說我?柳胖子的事兒是誰惹出來的,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何況我可是表明了立場,就算你欺負她,我也站在你這頭的。”鐘夜辰道。
“你敢不站在我這頭,”云初笑了著抱著他的脖子,調整了姿勢,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身上,“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江蓉兒的教訓也吃到了,至于那兩個,也就是腦子不好使被利用了罷了。”
鐘夜辰搖搖頭,“江蓉兒若是不繼續做什么,那倒是可以罷手,但是顯然你如今惹了她,她對你懷恨在心,不打算就此收手,我賭她還會再來一次的,至于另外兩個,就更不能小看了,他們敢大放厥詞的說取消你的資格,那么這件事兒就不是件小事,資格豈可是他們隨意能夠取消的……”
“你的意思是說……”云初恍然大悟,“他們買賣資格?從中獲利?”
鐘夜辰點頭,親了她一下,“果然,我的娘子是那些沒腦子的女人不能相比的,猜的不錯,這事兒我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事關國家顏面,而且我看著你練習調香制香,知道個中的辛苦,想想那些明明可以通過卻被取消資格的人,他們定然很失望。”
云初倒是不怕,因為她直接可以進入最終的決選,但是那些普通的調香師們,或許走不到最后,但是他們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落選了。
“想不到我們小王爺還是聽有正義感的嘛!”云初美滋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