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修士雖然在逃跑,但還有一絲神識在觀看梁子誠的動作,當他看到梁子誠單手接住他的飛劍,立刻嚇的亡魂大冒,飛劍的速度再次加快了一分。
能夠單手接住金丹中期修士的飛劍,只有金丹大圓滿或者是元嬰修士才能做到。
“啊”。高瘦修士的速度怎么可能快得過激射而來的飛劍,直接被他自己的飛劍穿胸而過。
“咚”。高瘦修士被擊中之后,立刻掉落在了一旁的巖石上。
“小子你別得意我師叔就在外面”。高瘦修士說完便直接掏出一張符紙。
梁子誠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拿到符咒快速的飛上火山口。
梁子誠掃了一眼那名高瘦修士,隨后一腳將他踢入了火山之內。
隨后他便快速的向火山口飛去,他不知道剛剛那名高瘦修士所發的符咒是什么符咒,所以他必須快速的離開這里。
隨后梁子誠又將山洞之內所有的痕跡清除之后便朝火山口飛身而去了!
一刻鐘后,梁子誠正站在火山口旁向四周張望,突然其神識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還未等梁子誠有所動作,一道身影便停在了他的不遠處。
出現在梁子誠面前的是一名俊美的青年,身著白色錦袍,是一名元嬰真君,正一臉陰笑的打量著梁子誠。
梁子誠心中也是一驚!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在火山口碰到元嬰真君。
就在梁子誠心神微動時,白袍青年冷哼了一聲說道:“閣下可看到兩名五行門金丹修士”?
“啟稟真君”。梁子誠拱了拱手,隨后便說道:“在下也是剛剛來到這里,并沒有發現什么修士”。
“是嗎”?白袍真君打量了梁子誠兩眼,隨后便直接朝火山內飛去。
梁子誠看了看那名元嬰真君,隨后便直接飛到火山前的一塊空地上,緊接著便用法劍在那里轟出了一個大坑。
梁子誠一拍儲物袋,隨后很多地0雷便被梁子誠丟入了這個坑內。
片刻之后梁子誠便小心的將一些土覆蓋在了這個上面。
剛剛那名白袍青年是一名元嬰真君,他已經見過梁子誠的面貌。如果直接回到天機宗的話,肯定會被這名元嬰真君找來。
與其直接離開,還不如在這里做掉這名元嬰真君。
梁子誠擁有本命法寶,又有元嬰神通三味真火,在加上地雷的輔助,他不相信自己干不過這名元嬰真君。
梁子誠做好一切之后,便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候著那名白袍真君的到來。
不久之后,那名白袍真君出現在了火山口之上,他的臉色已經變的和火山中的熔漿的顏色一樣,眼中全是怒火。
白袍真君打量了一眼四周,隨后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沒有想到那名戲耍他的金丹修士,居然還大搖大擺的站在山下,似乎等待他的到來。
“好膽”。白袍真君大喝一聲,隨后便快速的向山下飛去。
他要將那名戲耍他,并殺死他兩名師侄的金丹修士,挫骨揚灰,讓他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小子,你居然敢戲耍我”?元嬰真君直接出現在了梁子誠不遠的天空中。
“我要你給我師侄黃三,李六償命”。
梁子誠靜靜的看了白袍真君一眼,隨后便拿出了一把亮銀槍。
白袍真君疑惑的看著梁子誠,不明白他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敢和一名元嬰真君對戰?
“難道這個附近有埋伏”?白袍真君疑惑的打量起四周,隨后便并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天機宗修士。
只見在他下方有一堆新挖過的土,上面還有些許泥土的氣息。
白袍真君的神識立刻掃向了那堆新挖的土。
隨后他便放下了心,那個新挖的土下方,只是一堆奇怪的圓形東西,那個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的靈氣。而且那名修士只是一名金丹修士,他有什么好怕的。
這個新挖的土地,也許只是其他低階修士挖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危險。
白袍真君馬上降在了那個新挖的土地之上,隨后便大聲的叫道:“小子,報上姓名本君不殺無名之輩”。
“卡擦”。白袍真君似乎聽到了一聲不同尋常的聲音。
“這個是哪里的聲音”白袍真君疑惑的看向了四周,不過他并沒有再次聽到奇怪的聲音。
“奇怪”。白袍真君隨后便再次打量起梁子誠。
只見那名天機宗的修士看到他已經降落在新坑之上,立刻小心的后退著。
“哈哈”。白袍真君得意的笑了起來,原來那名金丹修士也知道害怕。
“小子,現在才想走已經晚了,如果你回到天機宗我或許拿你沒有辦法,但現在你只是死路一條”。
白袍真君面現猙獰之色的說了一句后,緊接著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一件飛刀法寶,單手飛快的一掐法決,隨后低喝了一聲“死!”,飛刀法寶靈光大放之下就猛然的激射而出!
白袍真君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他的法寶飛刀斬下那名修士的頭顱,他不相信一名金丹修士能夠接下他的攻擊。
而梁子誠仍然是一臉的從容之色,慢慢的向后退去,見白袍真君動手后也單手一拍腰間,一把飛劍一下的飛天而起!
并在梁子誠手決掐動之下,赤紅火焰洶涌而出,瞬間就變化為一把火焰飛劍,略一盤旋后就向前一斬而去!
“當”。兩把飛劍在天空中相遇,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咦”。白袍真君疑惑的看著已經飛回他手中的飛劍,他不明白一名金丹修士的飛劍,怎么能和他斗得旗鼓相當。
“哪里走”?元嬰真君看到梁子誠又慢慢的向遠方退去,馬上便追了出去,他絕對不能讓這名殺死他兩名師侄,以及戲弄他的修士退走。
“轟,轟,轟”。一聲巨響震撼著大地
這個時候紅山火山區一陣震動,有很多的練氣修士倒在了地上,也有許多站立不穩的修士被倒下的山石壓住了。
正在這里修煉的練氣修士和筑基修士看到前方的震動,臉色立刻變了起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方向究竟發生了什么。
“那里發生了什么事”很多修士紛紛的看向了那個方向。
“那個是什么法術,居然有這么大的動靜”。一名練氣修士掃視著四周東倒西歪的修士。
“不清楚,應該是金丹修士法術的對攻”。
山崩地裂、草木含悲。曾經寧靜優美的森林居然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片廢墟。
在方圓五里內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片完整的樹葉,地上也是坑坑洼洼。不遠處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坑洞。坑洞中正冒著濃厚的白煙。
“轟隆隆”一聲巨響后,白袍青年狼狽的現出身形,只見其一身漆黑,他的盾牌法寶表面一片漆黑,其周身的護罩已經消失不見了!身上的白袍已經破碎,一條手臂已經垂了下去。
“咳咳”。白袍真君震驚的看著方圓五里的地面,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居然有這么大的威力。
他也根本沒有在這里感覺到一絲的靈氣。
如果他不是一名元嬰真君,身上又有很多的防御法寶,可能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
“小子,好膽”。白袍真君大聲的叫了一聲,隨后便快速的向梁子誠沖去。
他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名金丹修士離開這里,不然他將會成為整個修仙界的笑話。
“哼”。梁子誠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后便拿著亮銀槍向白袍真君沖去。
如今白袍真君已經受傷,一只手已經不能動彈,梁子誠也是一名元嬰真君,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白袍真君看到那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居然不逃跑還直接向他沖來,臉上全是疑惑之色。
不過很快他便興奮了起來,這名金丹初期修士不逃跑,省了他一番追逐。
兩人的身上同時爆發出一種恐怖的力量,一躍沖天,在火山的上方開始戰斗。梁子誠和白袍真君更是硬碰硬,兩人的每一次法寶對撞,都會轟出一大堆碎石渣子。都會有成片的巖石倒地,地面上也出現了很多的溝壑。
兩人的實力相差不了多少,兩人的wǔqì都是本命法寶,也全是上品法寶。
只不過白袍真君只能一只手應對,兩人對戰片刻白袍真君便節節敗退。
兩人再次硬拼一擊之后,便快速的拉開了距離。
兩人各自停在了一顆巖石上,雙目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身上找出他的破綻。
白袍真君的臉上全是疑惑之色,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被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打得節節敗退。
“閣下,恐怕不只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吧”?白袍真君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梁子誠。
梁子誠掃了一眼白袍真君,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如今還沒有把握將這名元嬰真君留在這里,所以沒有展露出他元嬰修士的修為。
“五行門元嬰修士白袍真君”,白袍真君單手做了一個修士的基本對戰禮儀。
“天機宗修士梁子誠”。梁子誠并沒有說出他的修為。
“梁子誠今日你必須死!”白袍真君說著渾身黑氣一陣的翻涌,隨后手中一抖之下一道黑光激射而出,瞬間便到了梁子誠近前。
梁子誠目光一凝,連忙一拍腰間,一件盾牌法寶一閃的擋住了黑光,隨后一把飛劍也隨之飛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