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交呢”?
“小子,你一個練氣三層的小人物,還是痛快一點將儲物袋交出來,不然我家少爺一聲令下就有十多個筑基高手前來,到時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是嗎”。梁子誠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才接著說道:“那你叫出來吧,出來了我就將儲物袋獻上”。
“你..,那些高手現在很忙一時來不了”。
“既然這樣...”。梁子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少爺打斷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單挑”。
“好,樂意奉陪”。
“等等,單挑是你打我兩人,或者是我兩人打你一個。你選個吧”。南宮少爺笑呵呵的說道。
“好”。梁子誠說完就飛快的召喚出了纏繞術,瞬間就將這兩人死死的纏在了一起。
“啊,英雄饒命,在下再也不敢了”。南宮少爺在被纏住的瞬間就大聲的求饒。
“哦,你不是要搶我的儲物袋嗎”?
“在下再也不敢了,英雄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南宮少爺再次說道。
“是啊,英雄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把你們的儲物袋交出來”。
“英雄,我們沒有儲物袋”。
“你們不是大家族的人嗎?怎么會沒有儲物袋”。梁子誠奇怪的問道。
最后梁子誠才知道,這兩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國家的小家族的旁系子弟,因為在家族中不受重視所以才來妖獸森林碰碰運氣,一路上比較幸運沒有遇到什么高階的妖獸,在第三天就碰到梁子誠,因為梁子誠腰上有家族族長才有的儲物袋一時起了貪心。
最終梁子誠也沒有去殺這兩個奇葩的主仆,將纏繞術解除之后就架起飛劍迅速的向天劍宗飛去。
“是練氣七層的修士”?仆人目瞪口呆的說道。
“你居然叫我打劫練氣七層的修士?你眼睛怎么不放亮的”。青年也呆呆的看著天空道。
飛了一會兒之后,梁子誠停下來四處看了一下,才穿越回了現實世界中。一回到現實中,梁子誠馬上就拿出戒指仔細的看了又看,也沒有覺得他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看了一會兒之后,才按照宗門中祭練法器額手法,開始祭練戒指。三個半時辰之后,戒指的發出一團柔和的光芒,接著緩緩的飛到了梁子誠右手的食指上。
戒指一戴在食指上,梁子誠就感覺到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是一個儲物戒指,里面大概有一百多個立方,只是里面什么東西也沒有。
梁子誠看了一會兒對戒指越看越滿意,以后家中的東西都可以放在這個戒指里了,只是這個戒指這么高大上氣,其他的修士一看就知道這個是個儲物戒指,如果能夠隱身那該多好。
梁子誠剛剛想玩,那枚戒指就快速的消失在了梁子誠的食指上,如果不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還在,梁子誠都以為這枚戒指沒有了呢!
這個戒指被暴露最大的隱患消失之后,梁子誠迅速的將家中所有關于修士的東西都放在了戒指中,才來查看兩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的儲物袋。
第一個儲物袋中,只是擁有少量的靈石和幾株筑基丹的主藥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連法器也沒有一把。第二個儲物袋中不僅有很多的靈石,還有幾件威力不俗的靈器,只是上面都有霸王宗的標識,一般時候真的不能拿出來用。還有幾瓶聚氣丹,和一枚筑基丹,幾本霸王宗的基本心法和一些符咒。
“筑基丹”梁子誠興奮的拿出了那枚丹藥,看來那個張天路肯定是準備要筑基的了,如果不是這枚儲物戒指,他可能回去之后就會筑基了。
一晚上的修行下來,令得梁子誠的修為又精進了一分,他在天光放亮之時便有些疲憊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便被一聲聲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將手機拿起來一看卻發現竟然是SH市龍組負責人邱智濤打來的。
“喂?梁隊員,我這里有件事情想麻煩一下你,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梁子誠聞言應了一聲道:“什么事情,請說”。
“是這樣的”,邱智濤這才慢慢的說出了目的,原來他有一個朋友的宅子不干凈,而且在晚上據說還會鬧鬼,龍組也排了幾人去查看,確一點也查不到來龍去脈,還一個成員無緣無故的從三樓跳下來,受了點傷。
過了一會兒梁子誠才道:“這樣吧,等下我就過去看一下“。
邱智濤道:“好好好。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不必了,你給我地址我自己去就好”。梁子誠可不想和什么所謂的龍組成員過多的接觸。
現實世界中也有鬼怪嗎?當然現在可是沒有鬼怪之類的東西讓他試驗一下,自己以前是個普通人看不到,而現在晚上大多數時間都在修仙界,也沒在這個世界晚上多呆過,也不知道有沒有。
金山區位于SH的郊區距離梁子誠的天湖小區有一段路程,大白天又不能御劍飛行過去,自己唯一的一輛車還放在了老家,最終梁子誠決定坐公交到那里去。
梁子誠來到公交站點,而后便又上了車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還好這時候也不是什么高峰期,車上的空位還很多,所以他隨處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坐到位子上四處看了看,他發現在這車廂還零散坐著十幾個人。接著他想到等下可能要碰到鬼,于是馬上從戒指中拿出了一疊符一張張的查看起那些對鬼有用。
但就在這時,在對面卻是傳來了一道男聲,這道聲音像是有些譏笑:“,你看對面那人,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把一張符當寶貝。”
“嘿嘿,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坐公交還看符紙的”。
對于這樣的聲音,梁子誠不會去理會,自己都已經是修仙的人了,還怎么會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見識。
過了半個多小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很快梁子誠就明白了,原來是車上的一個女孩子丟了手機和錢包正在那里哭泣,一旁還有幾個人正在安慰她。另一邊還有人正拉著一個紅毛青年說剛剛看到是他偷的。
“誰說是我偷的,難道我要下車就是我偷的嗎”?紅毛青年一臉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