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鄉親一陣無語,因為這個大個子的虎人太不講理了,再看看李治夫婦,都是一陣羨慕。趙振拿命擔保都不行,還要給人來個滿門抄斬,再加上那些個縣城混混,這不就是株連么?這地位簡直跟皇親國戚有一拼了……
趙振聽到張虎的威脅卻是連連點頭,不知不覺竟有冷汗流下。倒不是擔心真的出事了他那一家老的安危。只是看到張虎的眼神,聽到張虎的口氣之后莫名升起的緊張。他知道張虎不是嚇唬他,因為這家伙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李佑知道虎哥是在唱黑臉,于是安撫道:”虎哥言重了,趙老大你別介意。但是有一點我得讓你們明白,你們要是敢打擾我父母,那個代價我保證你們付不起。”
頓了一下李佑又道:“如果有事可以沖我來,我在長春。你們一打聽應該不難找到我。“
趙振惶恐道:“不敢不敢。虎哥的對!您放心,我拿全家性命擔保他們絕不敢再放肆!”
李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不再糾結這個話題,給張虎和趙振分別遞了根煙,趙振接過之后趕忙給兩人點上。
李佑抽了口煙轉頭看向一旁戰戰兢兢的張奎:“你也是打我父親的主謀之一?”
張奎早已經嚇傻了,連趙振都要拿全家命給人作擔保,自己在人家眼里連個屁都不是。想弄死自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況且趙振都了,如果李佑不想動手,只要一句話,趙振就剮了他們。所以此時聽到李佑的問話哪里還敢答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就在一群老少爺們面前,張奎哭喪著道:“李爺!這事跟我沒關系啊!其實我根本不是跟他合伙,是他想借我的關系撈好處。只是會給我分些好處。我倆根本不是合作,我更不知道他要對您家老爺子動手,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呀。”
李佑盯著張奎的眼睛,張奎哪敢跟他對視,看也不是,躲又像是心虛,所以無計可施的張奎咣咣就開始磕頭。
眾人看得一陣蒙比,那可是水泥路啊,這家伙玩真的啊!張奎確實磕的極其認真,沒有絲毫水分,他知道現在的殷勤沒準就換回一條命。趙振是啥人物?他那些事兒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么?弄殘個人都是菩薩心腸了,丟到野外喂狗的還少么?越想越心寒,越磕越賣命……
良久,李佑收回目光。
“行了!“
李佑看著都覺得自己頭疼,于是喝止了一聲。
他知道動手的是侯長貴,所以也沒打算再節外生枝,沒必要多得罪一個人。倒不是他怕,只是有些人得罪不得,畢竟擔心父母。
但這不代表李佑會心慈手軟,對于侯長貴他可沒有那么好的心情。
李佑轉頭看著侯長貴,一個眼神,侯長貴已經便失禁,倒不是李佑太恐怖,實在是趙振和張奎的表現給他的沖擊太大。
李佑也不多,從張虎弟手里拿過一把鐵棍便徑直走到侯長貴跟前。看著匍匐在腳下的侯長貴,李佑最后抽了口煙,丟掉煙頭。
“本來是打算收了你這條狗命的,可是我媽心善,她在這看著,我就饒你一命。但是你最好長點記性,懂得感恩。否則下次就不是你的命了,我讓你斷子絕孫!懂么?”
驚恐的侯長貴連連點頭,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見侯長貴乖巧,李佑不再多,朝著張虎的兩名手下招招手。那兩人走了過來就聽李佑道:“把他架起來。”
兩人二話不,一人一只胳膊架起侯長貴,此時的侯長貴早已經嚇得渾身癱軟,看著李佑手上的鐵棒一陣眼暈。也絲毫沒在意一群人盯著他因便失禁正在滴水的褲腿。
李佑看著已經在兩人攙扶下站起的侯長貴,握緊鐵棒微一側身,像極了打高爾夫的姿勢。看到這個動作的眾人只覺一陣腦皮發麻,因為他們這孩子要干啥!
李母嚇傻了,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只是傻傻的看著自己陌生的兒子。
就在眾人略帶驚恐的目光當中,毫不猶豫的李佑朝著侯長貴的左腿膝蓋揮下一棒,勢大力沉。
咔!啊!!!
一個讓人遍體生寒的聲音響起,那意味著骨頭斷裂。
一聲脆響之后是一聲短暫刺耳的哀嚎,但聲音很快就歸于平靜。
侯長貴的左側腿與大腿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看得人一陣心悸。侯長貴一聲哀嚎之后人也暈了過去。
“把他弄醒!”
李佑的心里絲毫沒有因為一條斷腿起一點波瀾,平靜的讓人發指。
幾人上來又是抽嘴巴又是摳人中,有人還拿來了礦泉水潑在了侯長貴的臉上。在劇烈的疼痛和幾番折磨下,侯長貴悠悠轉醒。臉色蒼白,喘氣艱難,看著自己的斷腿眼神呆滯。
李佑又來到他的右腿旁。
眾人是真的蒙了!此刻他們已經開始同情侯長貴了,因為他惹到了一個魔鬼!畢竟就算他再十惡不赦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在他們看來李佑完全沒必要再痛下殺手,更何況是這般讓人生不如死!但沒人敢出聲阻止,因為他們覺得此時的李佑太冷了,太恐怖了。
看著李佑再次揮起鐵棒,李母大喊出聲“不要!”
早已下定決心的李佑沒有因為母親的吶喊停下。
又是一聲脆響,這次沒有哀嚎,因為侯長貴看著李佑舉起的鐵棍就嚇昏了。
雙腿齊斷。
李佑像沒事人一樣,也不理會躺在地上死了一般的侯長貴,而是轉頭看向一旁仍然跪著的張奎。
張奎一哆嗦,只覺渾身冰冷,連牙齒都開始因為冷顫相互碰撞。
“后事交給你了,命可以救,但是我要是再看到他能走路,我就連你的腿一起再打折!”
張奎點頭如搗蒜。
桄榔一聲,李佑丟掉了鐵棒,張奎癱倒。
“行了,都散了。”李佑發現此刻除了自己竟沒人敢話,然后看著趙振又隨口了一句:“后續的就勞煩趙老大費心了。”
趙振松了口氣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然后把車鑰匙丟給了張奎,讓他和手下帶著昏迷的侯長貴去醫院。
李佑看著趙振沒先走,又指著早已被砸的報廢的車道:“趙老大,家里,就不請你做客了。這些廢銅爛鐵請你幫著操心了。”
趙振再看李佑的眼神也有些恐懼,和最初因為朱雀的關系而敬畏不同。他覺得這家伙應該是跟虎哥一路的貨色,殺人不眨眼啊。
趙振答應道:“您不用操心,您早點回去休息。”趙振覺得自己話都不順暢了,心翼翼,生怕惹惱這個瘟神。
李佑點點頭,看向張虎道:“虎哥別走了,晚上咱哥倆喝點,明一起回去。”
張虎看著一片狼藉,點了點頭。轉身對帶來的兄弟道:“你們先回。”
李佑知道這些人都是張虎的弟,但張虎可以做到心安理得的呼來喝去,但他不行。于是他看眾人要走,叫了聲等等。完轉身回到車上,從包里掏出早準備留給父母的錢,拿出兩沓交給一個兄弟。“拿著。”
那人不明所以連忙推辭,直到聽見張虎了聲拿著,這才點頭收下。
然后李佑抬頭對眾人道:“兄弟們,感謝的話我就不了,這兩萬塊錢大家回去喝個酒,辛苦了!”著抱了個拳。
大家雖然不認識他,但這短短的一陣功夫可是印象深刻,眾人也不知對這個大方的狠人什么,便也學著抱了個拳,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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