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民眾大勢而來,王雄將龐太尉逼走了。天書
騎虎而回途中,王雄對王天策一番交代。
“這三日,你帶著府中子弟就留在城中,與諸位官員、將軍配合,協助龐太尉撤離事務,以防龐太尉釜底抽薪!”王雄看向王天策鄭重說道。
“是!王爺放心,我不會給龐太尉有反撲機會的。”王天策興奮道。
“嗯!”
“王爺,剛才要是拿出那封《除逆國旨之如朕君臨書》,應該可以將龐太尉徹底趕出東方封地吧?”王天策小聲遺憾道。
“那可不能浪費在龐太尉身上,它要幫本王取回父親的九品天眼,至于龐太尉?呵呵,暫時趕不出去的,走了他,還會來別人。本王還需要他穩住封地四方城池!”王雄凝重道。
“唉,可惜,老王爺走后,昔日網羅的官員、將士走了大半!”王天策點了點頭苦笑道。
“王府這幾年病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想要病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收回鎮東城,算是一個開始,等鎮東城徹底掌握了,再徐徐收回其它城池吧。”王雄鄭重道。
“是!”王天策興奮道。
東方封地三十六城池,王天策雖然也能調動各城守軍,但,這些年,龐太尉手段也超絕,慢慢的削弱了王府的權利,漸漸掌握各大城池了。這讓王天策氣憤難填,又毫無辦法。
可如今,王雄開始慢慢收權了,最起碼,鎮東城三日后就徹底到王府手中了。
眾人一起將王雄一行送到城門口。
來時是一大群王家子弟,回去的時候只有王雄和騎著一匹駿馬的巨門了。
一拍虎頭,二人快速離去。
“恭送王爺!”王天策帶著王家子弟恭敬道。
“恭送王爺!”無數官民也興奮的叫道。
王雄帶著巨門一路狂奔,直沖王府而去。
“先生,不用這么趕吧?你是想急著回去告訴大家好消息吧?”巨門笑道。
這些日子下來,巨門親眼見證王雄一次次逆襲,到此刻,巨門對王雄也無比敬佩。
“是啊,快到府上了,沒必要在路上耽擱!”王雄笑道。
王雄自己也沒有發現,此刻急切的不是告訴大家,而是只想將好消息告訴周天音。
很快,二人抵達王府門口了。
王忠全帶著一眾宗老在府外等候之中。
看到王雄面容帶笑的歸來,所有人都露出喜悅之色。
“恭迎王爺!”一眾宗老興奮的叫道。
“嗯!”王雄點了點頭。
“龐太尉決定退出鎮東城,從此,鎮東城就由王府親自掌管,諸位宗老,以后多費心了!”王雄點了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一眾宗老歡喜無比的叫道。
終于,終于王家又要大興了。
“王爺,周大小姐走了!”王忠全卻是臉色難看道。
“嗯?”王雄臉上的喜悅瞬間煙消云散。
“老奴也相勸了好久,那周池公子也相勸了好一會,可是……!周大小姐臨走前,留書一封!”王忠全取出一封書信遞給王雄。
王雄神色復雜的接過信封。拆開看了起來——
王雄,請原諒天音的不告而別,此次地宮一行,多謝你的幫助,本想當面與你道別,但,又怕當面難以啟齒,才作此失禮之事。
天音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但,我不能說,又不想騙你。在此,告辭。
盼你安好!有緣再見!——
寥寥數語,周天音離開的原因什么都沒解釋,但,王雄從信中看到了周天音的一股不舍和無奈。
“盼我安好?呵!”王雄露出一絲苦笑。
“王爺,周大小姐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王忠全皺眉道。
“罷了,她說的也對,有緣再見吧!”王雄輕輕收起了書信,踏步跨入了府中。
誰都看的出來,王雄此刻心情似乎不好。因此,誰也沒有去打擾王雄——
白子沙漠外。
十只仙鶴載著五人高飛之中。
為首的周天音,扭頭似有不舍的看了眼白子沙漠,最終微微一嘆。
“姐,你這叫什么事啊?人家王雄為你可是豁出命了啊,你這樣不告而別,是不是太過分了?”周池坐在一旁仙鶴上數落道。
“好了,有些事你不懂,不要問了,我自己心里有數!”周天音有些煩躁道。
“你有什么數啊,他可是你未婚夫!”周池不解道。
“已經沒有婚約了!”周天音皺眉道。
“什么沒婚約了?你說那份解約書?你把它撕了,不還有婚約?姐,你別自欺欺人了!只要你們倆自己愿意,誰也拆散不了你們!你們的婚約可是人皇與四方王見證的啊!”周池翻了翻眼睛道。
“周池,以后我和王雄婚約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再提了!”周天音煩躁道。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還有,今次白子沙漠下的地宮,也不要對任何人提,哪怕爹問起來,也不要說!”周天音鄭重道。
“啊?”
“姐沒求過你什么事,這次就當姐求你,行嗎?”周天音看著周池道。
馬師兄說的很對,自己與王雄的經歷要是被那些看不得自己好的人知曉,王雄必然危險。周天音只能在源頭上堵住這些信息了。
“好,好吧!”周池茫然的點了點頭:“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周天音微微苦笑——
東方王府。
周天音走了兩天了,王雄也慢慢從失落的心情中恢復了。
走了就走了吧,周天音心中書有‘有緣再見’,王雄也慢慢將這份無奈放下了。
“王爺,外面有百草堂弟子送來請柬!”王忠全恭敬道。
“百草堂?”王雄疑惑道。
“百草堂,是一個大型丹商聯盟,在大秦有著很多商號,負責販賣百草堂煉制出來的丹藥。怎么說呢,類似一個國內宗門吧!”王忠全解釋道。
“也就是一個商會?”王雄疑惑道。
“差不多!”王忠全點了點頭。
一個百草堂弟子,王忠全也就沒有引見給王雄,而是將一封請柬遞到了王雄手中。王雄展開請柬一觀——
老夫閉關煉丹五年,終于煉制出了‘圣元丹’!七月十五,百草山,欲開‘圣元大會’!請東方王,王洪前來品鑒指正!聞東方王遇有不幸,王洪不在,老夫分外意外,當年惡貶老夫之丹一文不值,今日老夫練就‘圣元丹’,爾以死安逃?老夫在百草堂恭候,東方王府,可敢來人?——
王雄看完請柬,憤怒的將請柬摔在了地上。
“百草堂?混賬東西!”王雄眼中閃過一絲火氣。
請柬內容不多,卻在侮辱已死的王洪膽小,以死亡來躲避對方的打臉?辱及其父,王雄豈能不惱?
王忠全撿過那份請柬看了一下。
“王爺,這是百草堂主參三尺的請柬,這老頭,以前在老爺手中吃過大虧,一直念念不忘,所以語有冒犯!”王忠全解釋道。
“參三尺?”王雄疑惑道。
“是,以前百草堂舉辦什么煉丹大會,為了打響他們商號的名氣,本來這也無可厚非,但,這參三尺太過自負,那日老爺帶夫人前去觀禮游玩,他居然狂傲的挑戰老爺,還說了大言不慚的自負話語,想要借打壓老爺提升自己名氣。結果被老爺一番教訓,至此成為大秦人國的笑話!”王忠全解釋道。
“哦?被父王一番教訓?父王打了他一頓?”王雄好奇道。
“不是,在那煉丹大會上,老爺將參三尺的煉丹貶的一文不值,并且親手煉了一爐丹藥,一爐丹藥之中,居然將參三尺的所有得意之作全部包攬其中,一爐十枚丹藥,每枚丹藥都不同,而且顆顆效果都超過參三尺的丹藥效果,狠狠的讓參三尺在煉丹大會上丟了臉面。所以參三尺才會耿耿于懷,才會說話這么沖的!”王忠全解釋道。
“哦?父王煉丹這么厲害?”王雄驚奇道。
不怪王雄驚奇,百草堂堂主的身份擺在那里,并且還召開什么煉丹大會打響他們丹藥的名氣,肯定煉丹不弱。可如此厲害的煉丹高手,居然被父親以他的專長強行打臉,王雄豈能不驚訝?
“是,老爺的煉丹非常厲害,以前拜在生丹圣地門下,生丹圣地就是一個丹道宗門,不過老爺尤為厲害,就連老爺的那些師兄都比不過老爺,老爺想要煉什么丹藥,從來沒有不成功的!”王忠全解釋道。
“從來沒有不成功?”王雄這次真驚訝了。
王雄前世可是見過很多丹師的,煉丹充滿了不確定性,就連宗師煉丹,都偶有差錯,可父親卻從來沒有不成功?
“是,反正老奴眼里,老爺從來沒練過一爐廢丹。所以,那參三尺也是自找的!”王忠全笑道。
聽到參三尺的慘痛經歷,王雄心中的惱怒也消了不少,再度拿回請柬看了起來。
“七月十五,‘圣元大會’,王爺要去嗎?”王忠全皺眉道。
“去,為什么不去?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父親不在了,總不能讓這小人得志,以為家父怕他,再辱家父吧?”王雄冷笑道。
“可……!”王忠全微微擔心。
“放心,本王雖然不善煉丹,但,給本王一枚丹藥,還是能分出優劣的。他不是請本王去品鑒指正嗎?本王就去幫他挑挑毛病!”王雄冷笑道。
“是!”王忠全點了點頭。
就在二人聊著百草堂的時候,王府外陡然傳來一陣馬蹄之聲。
“轟隆隆!”
似乎一隊人馬抵達東方王府之外,繼而一聲尖銳的高喝傳來。
“圣旨到!東方王府,王雄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