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界,強者眾多!
自從東秦一統東天境,幾乎將東天境的強者都收入囊中,大量大羅金仙坐鎮天宮界,出手對付一群普通白袍人,還有多難?
在永夜親王自爆沒多久,所有來襲者,就全部抓住了。
一個個被抓在凌霄城的一個大校場,由大批的大羅金仙看管,此刻,一個個身上依舊紫光籠罩,發出吱吱吱吱的老鼠尖銳叫聲。
一群東秦重臣,站在一個高臺之上,看著這群被抓住的白袍人和大量永夜親王的奸細。
“全抓住了嗎?”夏司命露出一股古怪之色。
“這還能抓不住嗎?每個人都那么出眾顯眼,就算幾個白袍人鉆入大海,也被駐扎在海底的海妖大軍,全部抓住了。全在這了,一個沒跑。想不到啊,我天宮界有這么多永夜親王的奸細,古食族卷土重來,總有一些軟骨頭去跪舔吃人的惡魔!”王忠全冷聲道。
夏司命臉色不好的看向王忠全。
“我沒說你!”王忠全頓時解釋道。
夏司命深吸口氣,再度看向這群被抓來的人。
“他們怎么忽然自殺式的暴露?”韓非不解道。
眾人頓時看了眼韓非。
“怎么?我有說錯什么嗎?他們四處破壞后,還紫光籠罩,鼠聲尖銳,不是自殺式的引人來抓他們的嗎?”韓非皺眉道。
“我剛才問了,他們是被鼠跑跑給坑了!”王忠全面色古怪道。
“鼠跑跑?”眾人一陣疑惑。
王忠全點了點頭。
雖然一些白袍人還嘴硬,不肯說永夜親王的事情,但,對于鼠跑跑卻沒有隱瞞,因為,所有白袍人都被鼠跑跑害苦了。到現在,都在罵著鼠跑跑。
眾人聽了王忠全的描述,紛紛露出古怪之色。
“鼠跑跑,投靠古食族?”韓非皺眉道。
“應該不算投靠吧,要不是鼠跑跑,我們怎么可能將他們一網成擒?”商恨皺眉道。
“不錯,若不是鼠跑跑將永夜親王帶到我面前,今日,也不會有永夜親王之災,要知道,永夜親王那實力,想要傷他,可不容易!”夏司命也點了點頭。
南宮浪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這鼠跑跑,還真是功臣啊!”
“此次瓦解永夜親王的陰謀,鼠跑跑當為首功!”商恨沉聲道。
眾官員紛紛點了點頭:“鼠跑跑,首功!”
“可是,那鼠跑跑人呢?”韓非皺眉道。
眾官員相互看了看,顯然都不知道鼠跑跑去哪了。
“罷了,鼠跑跑終究還會出來的,等陛下歸來,我們再聯名為鼠跑跑請功。這群白袍人,必須盡快審問!找回我丟的東西。還有,審問出永夜親王具體位置!”商恨沉聲道。
“交給我青衣衛吧!”王忠全眼中露出一股兇狠之色——
一間幽暗的大殿。大殿一個寶座之上。
一身白袍的永夜親王緩緩從無到有凝聚而起。
自爆神通過后,從此地再度復原,只是此刻,極為狼狽,白袍已經破碎無數,露出一雙陰冷、憤怒、憋屈的雙眼。
“親王!您回來了嗎?”有手下感到大殿動靜,頓時要進來。
“出去!”永夜親王寒聲道。
“是!”眾屬下在殿外守候。
永夜親王很憤怒,但,此刻卻能克制自己,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中的燥亂。
永夜親王也是一個很冷靜的人,哪怕今日憤怒到爆炸了,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遍一遍回憶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這是永夜親王有史以來最憋屈的一次。上次與嬴四海同歸于盡都沒有如此憋屈。
這次去東秦皇宮找人,人沒見面也就罷了,還全軍覆沒了?就算自己強闖天宮界,也不至于如此糟糕吧?
“哪里出問題了?哪里出問題了?”永夜親王眼中一陣變幻。
“是鼠跑跑嗎?”
“不對,鼠跑跑不敢背叛我,也沒能力傳信出去,是我太相信鬼谷子了!而那一小隊人,各個廢物了點?”永夜親王瞇眼回憶之中。
漸漸的,永夜親王徹底冷靜了下來,將一切回顧一遍,只能怪罪自己屬下的無能和夏司命的背叛。
“那鼠跑跑,還是有些能量的,我要他做的事情,不折不扣,全部做的很好?比我那群蠢笨如豬的屬下好多了!”永夜親王分析到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畢竟,這一次,唯一將事情做到最好的,只有鼠跑跑了。
“來人!”永夜親王沉聲道。
“在!”殿外頓時傳來恭拜之聲。
“我現在急需有用之人,你等,再去將鼠跑跑找來見我!”永夜親王冷聲道。
“是!”——
北天境!
“從今日起,北秦仙庭,晉級北秦天庭,朕姜尚,與天下子民,共治天下!”姜尚一聲高喝響起。
“昂!”
北秦仙庭的氣運金龍一聲咆哮,將姜尚的聲音傳向整個北天境。
“北秦天庭,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無數呼喊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這一日,北秦晉級天庭,姜尚利用王雄當初一統東天境之法,冒充勝九天,騙取了北天境各大地洲勢力。
一時間,在北天境,勝九天就是姜尚,姜尚就是勝九天的消息傳出。讓姜尚一舉一統天下。
諾大氣運云海,一個個神相在高空豎起,北秦天庭,名動天下。
姜尚也正式迎來了其自己的輝煌。
“鳴!”
大量鳳凰在北秦天庭朝都飛舞,與百姓、百官,共賀姜尚成就天帝之位。
姜尚也借此大封天下。好不風光。
一直到了晚上,姜尚才在興奮中,處理完一切,回到了自己的上書房。
就在姜尚興奮的想要再召集一些官員前來聊事務的時候,陡然一陣微風吹過,似一道流光直沖上書房而來。
“什么人?大膽,敢闖上書房?”上書房外的侍衛頓時驚叫道。
“陛下!”殿外侍衛要闖入上書房。
“好了,你們不用進來,沒事!”姜尚沉聲道。
“是!”殿外侍衛茫然的點了點頭。
沒事?不,姜尚此刻已然一手捏著七星龍淵劍,一手捏著祖凰之璽了,冷眼看向面前一個男子。
“周共工?你來我這里,干什么?”姜尚冷聲道。
來人正是南秦天帝,周共工,也是真正的勝九天。
“姜尚,你皇宮守衛,看樣子,并不怎么樣啊?”周共工頓時坐下,端起一旁的茶壺,自斟了一杯。
“是不怎么樣,因為剛晉級天庭,很多陣法要調整,沒有及時開啟陣法,給你鉆了空子!但,你不請自來,是否要給我一個交代?”姜尚冷聲道。
“交代?呵,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假借我名,偷我東西!是否也要給我交代呢?”周共工冷笑道。
假借勝九天之名,偷了整個北天境?
姜尚瞇眼看向周共工:“我若猜的不錯,你不是為此事來的吧?”
周共工看了眼姜尚,微微一笑:“不愧是老狐貍!”
“哼!”姜尚一聲冷哼。
“這天下,我當年能夠讓出,其實,這些勢力,我并不是很在乎,你想要?給你又何妨?”周共工笑道。
“哦?”姜尚瞇眼看向周共工。
“來前,我給你算了一卦!”周共工平靜道。
“給我算卦?你的《周易》?算的如何?”姜尚冷笑道。
“是個兇卦啊,很快,你將有生死之災!”周共工搖了搖頭。
姜尚手中長劍猛地一捏:“你什么意思?”
“你放心,不是我對你動手,再怎么說,你也是與我合作的嘛?”周共工笑道。
姜尚冷冷的看向周共工:“我如今,執掌北天境,可調動北秦天下之勢,誰能殺我?你不會說的是嬴四海吧?我和他,可沒有正面沖突!”
“沒有嗎?”周共工笑道。
姜尚冷眼看向周共工:“當年,偷襲扶蘇的是楚王,也就是你,讓扶蘇重傷的,而我,只是取了祖凰之璽,嬴四海若是要搶回祖凰之璽,這些年早就做了,至于扶蘇?哼,就算他轉世,也錯過了這天下爭鋒!”
“哈哈哈,看來,你還是不清楚啊!”周共工笑道。
“你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知道真龍大怨念了,你還在心心念念的爭奪一大天境之地?”周共工笑道。
“真龍大怨念?”
“王雄、尸佼、贏沒煩惱、嬴不高興,他們此刻都去了天外,想必,你應該早就猜到了。他們在爭奪真龍之氣,聚攏真龍大怨念,成就真龍之身,達至盤古十九重的高度!你卻在算那蠅頭小利?”周共工冷笑道。
姜尚瞇眼看向周共工。
東、尸、明、暗,四秦氣運崩塌,姜尚自然猜到了,可是,真龍大怨念是什么?
“得一份真龍大怨念,成就盤古真龍之身!看來,你沒興趣了!”周共工搖了搖頭,似乎想走。
“等等,你說清楚!”姜尚頓時攔住周共工。
在姜尚一再追問下,周共工終于將真龍大怨念的事情告知了姜尚,而到了此刻,姜尚腦海中昔日的無數疑問,才驟然清晰了過來。
沉默了一會,姜尚盯著周共工道:“你為什么要來告訴我?”
“我都說了,我推算到,你很快就有生死之災了,只是你沒認真聽!”周共工說道。
“生死之災?”姜尚臉色一沉。
“九君之戰,九龍攀峰,為的是什么?不就是殺了對方,奪真龍之氣嗎?積累真龍之氣,聚一份真龍大怨念?你說,你生死之災從哪來?”周共工平靜道。
姜尚眼皮一陣狂跳。
“該告訴你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看在盟友的份上,我再跟你說一句,不要在乎眼前的蠅頭小利,奪天下疆土再多,比得過一個盤古真龍之身嗎?”周共工笑道。
姜尚深深的吸了口氣:“你也沒安好心吧?”
“我若沒安好心,會跟你說這么多?”周共工笑道。
姜尚瞇眼看向周共工。
“信也罷,不信也罷!你自己斟酌吧!對了,這個小玉八卦給你,當你生死之災來臨之際,這玉八卦,會給你提醒!”周共工遞出一個白玉雕刻的小八卦。
姜尚接過,眼中閃過一股疑惑。
“好了,該走了!”周共工搖了搖頭,踏步,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北秦王宮。
姜尚仔細看了看手中平平無奇的玉八卦,雙眼微瞇的看著周共工離去的方向。
“周共工?我可不相信,你會有如此好心,專門來通知我!”姜尚冷冷道。
雖然對周共工極為戒備,但,姜尚腦海中還是不自禁的想著周共工剛才的話。
“九龍攀峰?殺彼此,奪真龍之氣,聚一份真龍大怨念?他們四個去天外撕殺了?為真龍之氣嗎?”姜尚瞇眼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