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城聯盟五十萬大軍的攻擊下,隴城很快就出現了損失。
雖然城樓之上的那些將士是隴城主選出來的精銳,可是白城聯盟畢竟有五十萬大軍。
在這么多的修士當中,能夠與隴城城樓之上這些精銳相當的人肯定要多的多。
而且,白城聯盟一開始只是讓那些合體期的修士攻城。可是慢慢的,見一直沒有攻下隴城,于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攻城之中了。
隨著攻城的隊伍不斷的壯大,隴城自然也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難免會出現傷亡了。
尤其是看著隴城的護城大陣似乎也有些不穩定了,隴城主就更加的著急了。
“隴城主,已經過去了四個時辰了,可是卻還沒有見到洪城主他們,難道他們真的已經遭到了白城聯盟的毒手了嗎?”眼看著傷亡越來越大了,心里自然也是越來越擔心了。
他一直在盯著城外的遠方,希望他們能夠看到洪城和城池趕來的援軍旗幟。
但可惜的是,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看到有援軍趕回來,他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沉重了。
尤其是在白城聯盟那將軍說了他們的計劃之后,原本他還有些不太相信,他們或許只是想要讓隴城主直接向他們投降,所以才會這么說。
可是都過去這么久的時間了,按道理來說,如果他們真的沒事的話,應該早就已經該回到隴城來了。
“別著急,我隴城的實力雖然不如他們白城聯盟,可是他們想要破城,卻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你們冼月城不也堅持了三天嗎?我們隴城就算再差,至少也能夠撐住三天時間吧?”隴城主開口說道。
雖然他的感覺也不太好,但是他不可能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
“隴城主,話可不能這么說。當初我們冼月城之所以能夠堅持三天,那完全是因為他們白城聯盟也就派出了二三十萬兵力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卻是派出了五十萬兵力,而且他們合體期的高手幾乎就達到了兩萬之眾,我們冼月城當初可沒有遇到這么強勁的力量。
我冼月城的實力與你隴城也不過相當而已,可是白城聯盟攻城的力量卻幾乎翻倍了。
按照這樣的情況來說,隴城怕是不出兩天就要被攻破了!”冼月城城主說道。
“放心吧,我隴城不會這么被攻破的。洪城主他們也一定不會出事,相信他們絕對能夠趕回來,只是沒有那么快而已!”隴城主卻并不愿意相信冼月城主說出的事實。
隴城可是他的一切,他怎么也不希望隴城成為別人的地盤。
雖然他也覺得洪城主他們可能真的出事了,但是在沒有真的到達那一刻的時候,他始終都不會相信那就是結果。
“他們真的還會出現嗎?”冼月城城主是不太相信了。
可是眼下他們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兩天之后廣城和黃城的援軍應該可以趕到了吧?”隴城主說道。
“從時間上來算,兩天之后他們也應該到了。只是我們真的能夠堅持到那個時候嗎?”冼月城主說道。
“兩天時間而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隴城主說道。
然而,白城聯盟的攻勢比他們想象的要猛烈的多,僅僅只是一天之后,隴城的形勢就變得更加嚴重了。
即便是城樓上挑選的那些合體期精銳,死傷都已經達到了一半之數。
可怕的是,白城聯盟五十萬人分成三撥,不眠不休的向隴城攻擊。
當這一撥人消耗的差不多了之后,就馬上又換撥一人,當第三撥人開始疲憊的時候,第一波人早就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
于是,這三撥人就這樣連續不斷的攻打著隴城,這給隴城的守城將士們卻是帶來了極大的威脅。
現在因為護城陣法抗著,所以他們倒也并不需要全部的兵力來鎮守在城樓之上。
可是,如果沒有這些人鎮守的話,那白城聯盟的那些人就很容易殺進隴城來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想要鎮守在這城樓之上的人,絕對不能是普通的修士,至少也要達到元嬰后期以上才行。
哪怕就算是元嬰后期,其實起到的作用也是極為有限的。
因為人家可都是合體期的高手攻擊而來,元嬰期又有幾個能夠擋的住合體期高手的攻擊呢
更何況白城聯盟的一萬多合體期就算是分成了三撥,也有數千人,這么多的合體期朝著隴城攻擊,這些元嬰期能夠勉強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是萬幸了。
更為重要的是,隴城可沒有白城聯盟那么多的高手,哪怕分出兩撥人來,都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因為如果勉強分出三撥人來,跟上白城聯盟的節奏,那么他們隴城在城樓上守城的人就太少了。
那么點人是絕對守不住隴城的。
所以,他們最多只能分成兩撥人。
雖然他們明明知道不分的話,實力還要強的多,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這些人就算實力再強,卻也有疲憊的時候。
像白城聯盟大軍這么連續不斷的攻擊,如果隴城的守軍不休息的話,別說是堅持兩天了,估計堅持一天就要破城了。
即便就算是這樣,這一天一夜的時間,也是讓隴城損失慘重。
當然,更讓隴城主和冼月城城主擔心的是,由于他們鎮守城樓的人損失超過了一半,他們已經無法再將守城將士分成兩撥了。
所以,剩下的那些人必須全部駐守在城樓之上。
這樣一來,他們幾乎就沒有時間再休息了。
對面這樣的情況,兩位城主急在心里,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隴城主,這樣下去隴城必破,要不我們還是棄城吧,至少咱們的人還在,以后或許還會有機會卷土重來!”冼月城看著隴城的高手傷亡這么重,不由讓他想起了當初的冼月城,心里更是驚慌不已。
“棄城?難道冼月城想要讓我像你一樣,棄城而逃?”隴城主皺眉道。
顯然,對于冼月城棄城而逃的事情,他是有些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