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心,哪怕只是普通人,也都有自己的自尊心,更不要說像他們這樣的強者。
要知道,他們當中的隨便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那都是別人無比尊重的人。
可是來到了這里,他們才發現自己的渺小。
在他們還沒有遇到別人的時候,他們也以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人類。
直到后來,他們遇到的人類修士越來越多,但是他們也發現了自己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強大。
因為他們在這里遇到的每個人類修士,可能都是他們自己世界最頂尖的強者。
而且有一些人甚至在這里待了數百年之久,所以實力得到了大量的提升,甚至還有待了上千年的人,現在他們都已經是虛仙級別了。
別看他們這些人當中還是有強有弱,有些人在這里甚至是最弱的存在。
可是他們若是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他們就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大的提升。
畢竟這個世界到處都是仙獸,能夠在這個世界活下來的人,他們又怎么弱呢?
那些弱小而無法適應這個世界的,其實早就已經死掉了。
能夠活下來的,哪怕實力差了一些,可是戰力經驗,以及生存能力絕對都是很強的存在。
而他們這群人又都是各個人界的強者,所以他們當中即便是最弱的,其實都已經很強大了。
不過強大本來就是需要對比的。
在自己的世界是最頂尖的,可是在這個世界,遇到的每一個人,誰又不是自己世界最頂尖的存在呢?
只不過大家在遇到了這些強者之后,心里還是有很大的落差的。
一個人的認知有多廣,其實就在于他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以前他們在自己的世界,肯定認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那個強者。
所以他們在自己的世界里,理應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可是來到了這里之后,尤其是第一次看到那些仙獸,第一次看到虛仙,第一次看到半步真仙的時候,那是真的差點沒有嚇的腿軟。
但是現在,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那個時候他們甚至覺得自己很驕傲,即便這里有這么多的仙獸,他們都可以殺的掉。
只是在他們發現其它人界的強者竟然比他們還要強的時候,心里的失落真的很大。
而且為了活下去,尋找到出口,他們不得不寄人籬下,成為了別人的跟班。
讓一個世界最頂尖的強者去成為別人的跟班,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受的了呢?
所以有些人其實就成為了別人的刀下亡魂,而像他們這些懂得順應時勢的人,自然也就幸運的活了下來。
雖然成為了別人的跟班,可是他們至少擁有了一支較為安全的隊伍。
在這個滿地都是仙獸,甚至都是虛仙和半步真仙的世界里,有這樣一支隊伍才能夠讓他們安全的活下來。
別的不說,就說從這海面下來,他們的損失就極大。
實際上他們一開始的隊伍并不是只有這么點人,那是一支數百人的強者隊伍。
但是為了下到這個世界來,他們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不過他們剩下來的這些人是幸運的,盡管死掉了那么多的人,可是他們這些人活下來了。
所以還有什么比這更加讓他們明白生命的意義呢!
給別人當個跟班沒什么,重要的是能不能活下來。
但是他們也不想一直給別人當跟班。
而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最重要的源頭,那么他們離出口就越來越近了。
這意味著他們給別人當跟班的日子也即將結束了。
所以他們希望徐景書和盧杰不要再吵下去了,他們只希望大家能夠順利找到出口。
只要他們回去了,哪怕這兩個人留下來在這里接著吵都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好壯觀的景象啊,我們找了這么久,一直以為源頭很普通,但是沒有想到這源頭竟然是這樣的,這也太驚人了。
要不是親眼看到,真有些不敢相信!”來到源頭的湖泊邊上,看著湖中央那與上方能量罩緊密相接的地方,那巨大無比的水柱從上方落下來,那氣勢,大家都驚呆了。
“源頭我們現在是找到了,可是出口在哪里呢?”有人疑惑的問道。
“把令牌拿出來吧!”徐景書這個時候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其實還是非常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待了這三百年,實力已經很強大了,也是該離開這里的時候了。
真要再等一百年,他也有些受不了了。
最重要的是,想要湊齊這么多的令牌真的很不容易。
要不是看到這些人身上也有好幾塊令牌,他也不會跟他們走到這里來了。
所以他自己首先就把三塊令牌拿了出來。
令牌是黑色的,看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材料,拿在手上似乎并沒有什么重量。
不過每一塊令牌上面都有一個不同的字。
徐景書的手上的三塊令牌分別寫著:兌、離、乾!
此時盧杰也拿出了三塊令牌,上面寫著:坎、巽、艮!
顯然,從這些字上面所有人都猜的出來,所有的令牌應該是有八塊的。
而這八塊令牌就是一個八卦。
按照這個邏輯的話,剩下的兩塊令牌就是坤和震!
只是他們手上一共就這么六塊令牌,剩下的兩塊令牌仍是下落不明。
“也沒有什么反應啊!”大家看到這六塊令牌已經拿出來了,但是這個地方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不禁讓大家心里有些失望。
雖然因為令牌不全,所以他們找不到出口也早就是預料的事情,可是在他們的心里,六塊令牌應該是會有一些反應的。
結果讓他們失望了,這六塊令牌沒有引起一點反應。
“看來確實要把八塊令牌集齊之后才能有所反應!”徐景書也有些失望的說道。
“或許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因為我們要找到對的方才能夠讓這些令牌有所反應。
這是八卦令牌,或許要對應相應的位置才行!”盧杰想了想說道。
“那就找找這里有沒有與這令牌相對應的地方吧!”徐景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