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計劃中,最后誰中標并不是重點,勝出者未必就是幕后黑手,真正的幕后黑手應該是勢在必得的那一方,哪怕實力不足,也要想盡辦法達到目的,因為這將是狩獵滋補天團的最后一次機會!
“我反對!”
東方撫琴剛宣布中標結果,官太太團方面立刻有人站了出來。
那是紅姐身邊的一個女人,她激動的走出座位,指著富婆團斥責:“是你們!是你們使手段,讓我們最有實力的幾位姐妹沒能到場,否則你們怎么可能中標!”
“三妹,愿賭服輸,不要爭執競標的事了。”紅姐勸住了激動的姐妹,然后對富婆團道:“你們手段可以的,姐姐服氣了,這些小伙子你們放心帶走就好,我們不會阻攔。那么既然競標已經結束,可以把我的姐妹們放了吧?”
富婆團沒人回應這個問題,起身準備退席。
誰都能聽出這件事肯定有蹊蹺,而且蹊蹺還不小,紅姐怎能讓她們就這么走掉,包括跟她相熟的東方撫琴也有意要幫紅姐問清這件事。
我看出東方撫琴的意圖,制止他:“攔住紅姐她們。”
“可是……”
“可以確認了,就是富婆團那伙人,不要亂了陣腳,按計劃執行……”
東方撫琴看著我,皺眉點了點頭。
他對禿頭隊長下令,將紅姐一方人攔了下來。
紅姐大怒:“你們敢攔我?鴨子無情戲子無義,你們一群鴨子搞了個天團,果然是無情無義!”
罵人都帶論點論據的,北臺婦女輸陣不輸才華。
其他官太太吵鬧:“我們報警,揭露這個地方!讓他們生意做不下去!”
這話把東方撫琴嚇到了,連忙問我:“怎么辦,她們的能量不小,報警的話我們的事就全砸了。”
我咬牙:“當然不能讓他們報警,都關起來!”
“啊?那過后不是一樣要倒霉?難道你想把她們……”
我白了他一眼:“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
“你的意思……”
富婆團得意離場,我走到在保安的控制下掙扎抗議的紅姐面前。
“你放心,你的朋友如果真落在她們手上,應該就是安全的,就算她們不肯輕易放人,我也會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
紅姐怒視于我:“放開我,我不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先委屈一下吧。”說完我對禿頭隊長一擰頭:“帶下去。”
禿頭隊長不樂意:“命令誰呢,我倆平級!”
“請你帶下去!”
“這還差不多……”
競標結束,接下來我們就要按標書合同履行協約。
過夜的地點富婆團連同商務標一起遞上來,上面留的地址并不是金港商務賓館,而是位于小澳門的一家私人會所。
我問東方撫琴:“這個地方你熟悉嗎?”
東方撫琴臉色不太好,點頭道:“那里是我老板經常光顧的會所,我接送過她幾次。鬧春,你說這件事難道會和她有關?”
終于看出來了,反應真夠慢的。
富婆團的車就在外面,我借尿遁溜到后面打電話,地點有變,我得通知亞美。
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怎么搞的,不會是出了什么問題吧?
東方撫琴回來催促我:“快一點,就等你呢,時間久了會起疑心的!”
“別催別催,就說我馬上尿完。”
又播了一次,響起了忙音還沒接通,我暗暗覺得不妙,白天我們聯系確認過的,說好了會保持通信暢通。
東方撫琴又進來:“你磨蹭什么呢,她們都急了。”
“都說了讓你告訴她們我在尿尿呢嘛”
“哪有尿這么久的。”
“就說我前列腺有病,尿尿費勁!!!”
打了三遍沒有人接聽,我想找亞蝶問問,可是打了亞蝶的手機,一樣是只有連接信號,始終無人接聽。
肯定是出問題了,具體情況還不清楚,眼前要做的是我這邊不能出問題,否則一切計劃就都泡湯了。
趕忙調整好狀態跑了出去,看到東方撫琴正要第三次來喊我呢。
“怎么了?”東方撫琴問我。
“禿嚕扣了。”
“啊?”
一看就不是東北人,我沒好氣翻譯道:“出紕漏了。”
“那怎么辦?”
“別慌,看情況再說。”
登上豪華大巴,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給我搞得很不自在。
“怎…怎么了?”
我們的人都不說話,富婆團一個富婆陰陽怪氣的嘲諷我:“前列腺都這樣了還人參娃娃呢?我看你就別去了,影響姐妹們的胃口。”
我回頭看東方撫琴,用眼神悲哀的詢問:你特么還真照著我的話說的呀?
他用眼神回復:我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呢……
都說吃什么補什么,抽了那么多頭皮削怎么就不見智商補上來呢!
這事不好否認,我只能理直氣壯的辯白:“前列腺有問題怎么了,這是職業病,沒有職業病的職業人就是不職業!”
這番話語文考不上六十分的都聽不懂,成功唬住了眾人。
富婆們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好,今晚就從你開始,看看你有多專業。”
豪華大巴緩緩駛離辣妹子大舞廳,很快就消失在沒有路燈的街道陰影之中。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和普通人無關。
和未成年小朋友也無關。
小澳門原名門凹子,是隸屬北臺鎮的三鄉之一,如今在外來經濟的刺激下,已經發展成了遠近聞名的繁華城鄉,與小香港,小臺灣并稱北臺三大龍頭開發區。
一個鎮三個鄉全是龍頭,水龍頭嗎這么不值錢?
大巴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在凌晨零點跨年鐘聲響起的時候,準時停在了一家名為舌尖兒的會館門前。
沒有服務員,沒有接引,我們跟在富婆團的后面走進了舌尖兒會館。
這名字夠奇怪的,老板是央視的影迷嗎?
不只名字奇怪,從走進會館開始,我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跟我有同樣感覺的還有文氏兄弟,尤其是大狼,他已經準確的感覺出哪里不對了。
他拽了拽二狼,說不對勁,二狼提醒了我,我悄悄問大狼:“哪不對勁?”
他抽了抽鼻子:“有鮮血的味道。”
我立刻警惕起來:“能確認是從哪傳來的嗎?”
大狼點了點頭,然后就盯著前面富婆的屁股看。
這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