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江成只用了三分力就把個膀大腰圓的保安給打的腦袋發昏,暈了半天才好轉。
江成看他不說話,提起自己的拳頭又準備再來,保安嚇的忙伸手擋住:“別打,別打,我知道她在哪,她被關隊長帶到305去了。”
江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丟下了求饒的保安,二話不說就沖上了樓梯。躺在的地上的保安摸著自己被打的腦門,疼的值吸氣,從腰間拿出對講機說到:“刀哥,剛剛來了個猛人來找人,把我打了一頓上305去了。”
經理刀疤臉一聽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場子里打自己的員工,那不是糞坑里打地鋪——找屎么,拿起對講機就招呼了酒吧看場子的混混們,抄著家伙就上樓去了。
江成一口氣跑上了三樓,一眼就找到了305包間的號牌。剛到門口就聽到李詩雅的叫喊聲,江成急忙伸手去推門,可是卻發現門居然從里面反鎖了,江成想也沒想提起右腳直接一腳過去,厚重的房門被直接踹到在地,江成看到了李詩雅正被關明壓在沙發上,T恤已經被脫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衣,頓時春光大泄。
江成看到這只感覺自己的熱血一下就從腳心沖上了腦門,二話不說蹭蹭的沖過去一把提起了關明,然后用手擺正他,直接原地一腳,關明就這樣被一個原地起腿給揣到了包間的玻璃茶幾上,茶幾承受不住這么大的力量,瞬間碎的四分五裂,關明直接躺在了那滿地的玻璃渣子上,頓時后背被扎的千瘡百孔,疼的他嗷嗷大叫。
李詩雅剛才都感覺自己快要絕望了,被母親逼著相親被江成撞見,然后又被強制的跟著關明來到了酒吧,還說讓自己好好跟關明玩,晚會回家沒關系的,關明還笑著答應說晚上他會送她回家。
可是老媽和那個給她做媒的親戚一走,關明便露出了他的本色,將自己強行帶到了樓上的包間,要對自己進行施暴,幸好江成打了一個電話來,李詩雅只說了一句自己在哪就被關明給奪掉了手機,然后直接扔在了水杯里。
李詩雅看到手機被水泡著,心都死了一半了,想到了如果自己被眼前這個禽獸了的話,以后哪還有臉去見江成,她拼死反抗。
可是李詩雅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關明很快就強行脫掉了她的短袖T恤,然后又想扒她的牛仔褲,當李詩雅感到他的手在扒她褲子的時候,她死命的抓著自己的牛仔褲,可能是牛仔褲太緊,關明扒了半天也沒有扒下來,于是他便開始向上準備扒李詩雅內衣。
李詩雅看到江成壓向自己身體著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想到自己今天如果被玷污的話,自己一定會以死明志。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身巨響,然后就看見那張自己期盼已久的臉,他就如閃現般的從門口到了自己身邊,然后關明便被他如提小雞般的提了起來,一腳就被他給踹飛了。
江成脫下身上的短袖套在了李詩雅的身上,遮住了外泄的春光,自己光著膀子抱著李詩雅,露出滿身的傷痕,猙獰而又恐怖,江成安慰她說道:“沒事了,有我在,安全了,不要怕。”
李詩雅此刻只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她哭著緊緊的抱著江成的腰,抱的的死死的,她的心里充滿了恐懼,害怕,高興各種滋味。
江成抱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李詩雅,一把就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準備帶她出去,可是卻發現包間外面不知何時圍了一大群人,個個手里拿著刀槍棍棒的,滿臉殺氣的看著他。
“刀哥,就是他,沖進來說是找人的,還打傷了我。”這時那個被江成揍了一拳的保安走出來指著江成朝身邊的一個刀疤臉說到。
刀疤臉看了看江成,又發現地上一個人躺在玻璃渣子里,仔細一看,驚嘆道:“我草,這不關隊長么,媽的,這臭小子居然敢把關隊長打成這樣,看來今天你要不留點東西下來是別想走了。”
眾兄弟順著刀疤臉的視線看過去,果然地上躺的是派出所的關隊長,這會正在斷斷續續的哼氣呢。
刀疤臉示意幾個小弟將關明抬了下去,然后拿著把磨平了血槽的軍刺走到江成面前,揶揄的說:“哥們,挺猛啊,敢來我們銀泰的酒吧鬧事,你算江南市頭一號,這樣吧,我不為難你,今晚打碎的東西,我兄弟還有關隊長的醫療費你隨便賠個十萬八萬的,然后再向我磕三個響頭,留下一只手,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怎樣?”
江成將李詩雅輕輕放下,低聲在她耳邊說到:“從我口袋里拿出手機,給小虎他們發個信。”說著便將李詩雅護在自己后背。
李詩雅這會已經穩定了情緒,從他的口袋里偷偷的摸出了手機,躲在江成的身后發了個信息給鄭小虎,上寫:成哥有難,銀泰酒吧305。發完她便將手機收起,裝作害怕的樣子躲在江成的身后,在他背上寫了OK的字樣。
江成感受到背上的信號,暗贊李詩雅的機靈,然后面帶笑容的朝刀疤臉說到:“這位貴姓啊,想要我磕頭留手臂的人,你也算是全國第一號了,最起碼我也得知道你的名號吧!”
刀疤臉哈哈一笑:“老子姓鄧名迪,外號刀疤,怎么?還想尋思找我報仇?”刀疤臉不屑的回了江成一句。
江成也笑:“不是找你報仇,而是在我面前狂的人都必須得留下自己的名號,要不然我待會打完人后,豈不是連打的是人是狗都不知道了,啊,你說是吧刀哥,哈哈。”
刀疤臉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變了,手一揮大聲喊道:“給我砍死他!今晚要死不要活。媽的,我到要看你小子有多牛。”
話音剛落后面的十幾號小弟舉起手中的刀槍棍棒就一窩蜂沖了進來。江成朝著后背的李詩雅喊道:“躲在我身后,別怕。”
這時前面的幾個小混混的刀已經砍到江成的身前了,江成拉著李詩雅的身子一個側身躲過了劈過來的大砍刀,然后右腳一抬,對方就疼的哇的一聲大喊,抓著刀柄的手便松開了,江成一把用腳勾過了即將落地的砍刀,用手接住,然后把刀當劍用,迅速就刺斷了靠近自己身邊幾個混混的手筋,幾人瞬間喪失了戰斗力,捂著自己的手臂退了出去。
后面的弟兄一看前面的人進攻受阻,都紛紛揚起武器向江成劈來,可是由于包間地方太小,人多反而施展不開,能碰到江成的人沒幾個,反而被江成一個人拿著把大砍刀砍翻了好幾個,不過江成下手都有分寸,專砍他們的手筋腳筋,直接就讓對面的人迅速喪失了戰斗力,沒一會對面就只剩下一半的人了,其他的混混們全都自己出去找醫生救治去了。
刀疤臉此刻臉都變的鐵青了,臉上的刀疤一伸一縮的,更顯的令人害怕。想到自己二十幾號兄弟拿著武器圍著對方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是個女人,居然被人家奪了砍刀砍傷了自己一半的人,這是要傳出去,道上的人還不得笑掉大牙,說自己刀疤的名號是假的。
想到這刀疤臉就氣的不行,正打算自己上的時候,后面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回頭一看:我草,只見兩個穿著保安制服和一個穿著山寨阿迪達斯短袖的青年,一人手里揮著一把鋸短了手柄的消防斧,拿著斧背把自己后排的幾個弟兄砸的哭爹喊娘的,骨頭被砸斷的聲音清晰可聞。
三個人連續廢了自己六個弟兄,后面又跟著出來三個毛孩子,也每人手上一把消防斧,不過氣勢就沒前面那三個強了,不過刀疤心里可不敢大意,別看這些剛出社會的毛娃娃們年紀輕輕的,但是他們打人最厲害,那三個打人都是拿斧背敲的,這三個毛孩子要是打起來的話可就不會了,他們沒有經驗,肯定是拿斧刃那邊往人身上招呼啊!那可比拿斧背敲嚴重多了,輕則致殘,重則喪命啊!
刀疤臉此刻想死的心都有,剛剛又倒下了六個弟兄,自己這邊只剩下五個人了,而對方卻有七個,在自己的場子被別人給包了餃子,而且對方還有一個超厲害的變態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心說自己今天是倒了血霉,碰上了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