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市長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心說:“老周你這是怎么了,這些都是體制內公開的秘密啊,你這說出來干什么?還舉報自己親弟弟,該不會是腦袋被車撞了吧!”
不過想歸想,竟然周志坤自己都來舉報了,副市長也只好秉公辦理了,打電話給了公安局說明情況后,公安局馬上就派人到醫院把正在治療的周志光給拷了起來,第二天早上的江南日報還特意刊登此新聞,標題為“鐵面無私周局長,大義滅親展廉明”,為此,周局長還得到了市委市政府頒發的獎章以及江成托人送去的公正無私的錦旗。
當建設局的眾人看到自己家的局長居然安然無恙的來上班,還被獎勵了獎章和錦旗的時候,紛紛都傻眼了,這被雙規的人居然還能得到表揚,這世界莫非亂套了么?
眾人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好把這件事都爛在了肚子里,現在周局長又回來了,以后還是小心點的好,最害怕的就是昨天指門的那個小伙子了,他生怕周局長知道是他給紀委的人指的門路,嚇得請了三天病假,躲在家里不敢見人。
江成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解決了集團的一件大事,圍在集團門口的死者親屬們在得到了集團的賠償和公安局的解釋后,終于撤走了,走之前還給江成道歉來著,因為當江成用蛇皮袋子提著錢出來的時候,老百姓都把他當成集團的老總了,所以特別感恩戴德。
這一下把米諾高興壞了,江成果然就是她的福星,他一出手就搞定了一件極其棘手的事情,可是當米諾一想到過幾天即將展開的股東大會,她就心急如焚,今天眾股東又發起進攻了,所有的股東都打算在三天后的上午舉行股東大會,把手里的股份全部賣給吳勝達,當然如果米諾能夠拿出比吳勝達更高的價錢的話,他們當然會優先賣給米總了,畢竟都是一個公司共事的嘛,這點情面還是要講的。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米諾手里根本沒有多少資金,最后的一筆資金也被江成給用蛇皮袋子提到外面,發給民工兄弟當預支一部分的工資去了,眼下公司的賬上只有幾萬塊了,連集團員工下個月的工資都不知道怎么發了!
江成也是一臉的愁眉不展,在總裁辦里面走來走去的,可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該去哪搞一筆這么大的資金,難道非要去求一些自己不想求的人?正在江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家里來電話了,是老媽打來的,噼里啪啦的一大堆,但中心思想就四個字:“馬上回家!”
江成不知道父母到底有啥事,自己出獄的事情昨天就跟他們說過了啊,怎么這么急著自己回家呢,莫非家里出事了?
江成不敢怠慢,跟米諾告了一聲別就開車回家了,剛進家門,江成就發現家里的不對勁了,老爸老媽臉上的是笑瞇瞇的,怎么看都像是有喜事了一般,江成不解的問道:“媽,什么事啊?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招回家,我公司還有很多事呢!”
老媽一把就把江成拉進了他房間,指著躺在船上休息的李詩雅輕聲說:“你個臭小子,都快當爹的人了,還整天在外面瞎跑,我現在跟你說,以后不準在外面過夜,必須給我回家,小雅她懷孕了。”
懷孕了,這三個字一出口,江成的腦袋就當機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要當爸爸了,這他媽也太快了吧,自己和詩雅總共才兩次,難道就是第二次的時候中獎了?
老媽看見兒子回來了,也不打攪他跟李詩雅兩人的私人空間了,悄悄的把門給帶上準備做飯去了,兒子剛從看守所出來,兒媳婦又懷上了孩子,雙喜臨門,今天必須做桌子好菜好好慶祝一下,老兩口多年的愿望終于快要實現了,馬上就能抱上孫子了,江成父母昨晚上是一宿都沒睡著,一直討論著買房子結婚的事情呢。
江成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的李詩雅,心里亂成一團麻了,這關系都還沒理清楚呢,詩雅卻突然間懷孕了,這可怎么辦啊,這要是被米諾給知道了,那她還不親手殺了自己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絕對的,不過難道就因為害怕米諾的態度就放棄詩雅的話,江成心里又舍不得,詩雅是他從初中到高中暗戀六年的人,好不容易才追上的,現在還壞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說什么也不能對不起她啊!
“死就死吧,老子就不相信自己連兩個女人都搞不定!”
江成輕步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的握著李詩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撫摸著,眼中充滿愛意的看著李詩雅。
“真美!”江成忍不住贊了一句。
剛贊完,李詩雅就醒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江成,眼中充滿了驚喜,其實她昨天就知道江成已經從看守所出來了的消息,可是畢竟昨天沒有看到他,如今他本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李詩雅也忍不住了,起身直接抱住了江成,雙手熟悉的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把臉深深的埋在他那寬闊的胸膛中,輕聲哭泣著。
江成不知道美人為何突然間就哭了,忙伸手撫摸著李詩雅的秀發,安慰道:“怎么就哭上了呢?我這不回來了嗎?”
李詩雅把雙手又抱緊了三分,泣聲道:“你死哪去了?整天都不著家的,人家想見你一面都好難,我,我懷孕了!”
江成輕輕的推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未來的,我保證。”
李詩雅終于得到了心愛之人的保證,高興的情不自禁,一口親在了江成的嘴上,她的雙唇柔軟而又性感,采取的又是如此的主動,江成一下子就情動了,抱住她的頭部就是一陣激烈的反攻。
親著親著江成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伸進了李詩雅的衣內,上下其手的一陣亂摸,當摸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江成突然說道:“咦,怎么好像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