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火車到老家,明天父親出院,家里的事情很快就料理好了,最近欠更有點多,等家中的事情安置好了,都會給大家補回來的。
手上的炸彈計時器正在一秒一秒的減少著時間,離炸彈爆炸的時候越來越近了,江成穩住下盤,站住了腳跟,手持炸彈,看準地鐵經過一處居民樓較少的地方的時候,一舉將手里的炸彈給扔了出去。
就在炸彈脫手的那一刻,倒計時的時間到了,炸彈還未落地變轟然爆炸,江成雙眼親眼看到了爆炸差生的火焰涌向了自己,火苗還未燒到江成的臉上,江成已經感覺到了爆炸所差生的沖擊波的到來。
沖擊波的力量異常的強大,五百克C4烈性炸彈爆炸所產生的威力還是異常的巨大的,火焰沒有燒到江成的臉部,因為他已經被沖擊波給沖倒在地了。
強大的沖擊波首先就沖過了車尾部分和最后一節車廂,江成只感覺自己躺著的車廂正在劇烈的抖動,車身晃動的厲害,車廂里上面橫杠上的副手左右劇烈的搖擺。
江成還未從被沖擊波沖倒的狀態中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就忽然間向上猛的一顛,屁股直接離開了車廂的地板,整個人原地向上躍起了起碼五十公分以上。
離地之后,江成眼疾手快的想要抓住車頂的扶手,可是卻發現自己夠不到了,還未摸到扶手的邊呢,江成就感覺自己的重心突然向下,整個人瞬間一屁股再次回到了車廂的地板上。
兩三次的連續上上下下之后,江成的心中大定,剛才車廂的劇烈震動完全是受到了炸彈爆炸所產生的沖擊波的結果,現在車廂已經顛簸了三四次了,說明地鐵已經駛離了炸彈的爆炸范圍,整個車廂的人已經安全了。
江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的整個巴掌都黑了。
江成大吃一驚,臉都黑成這樣了,很明顯這是剛才被爆炸的火焰給燒的,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有沒有被燒掉,江成心說,自己這眉毛可是自己最最帥氣的地方,如果眉毛被燒掉的話,那自己的英偉之氣豈不是要打打折扣,那以后還怎么去迷倒那萬千的妹子。
江成伸手想要再摸一下自己的眉毛還在不在的時候,突然自己被人從身后給一個熊抱給抱住了,江成吃了一驚,轉身回頭一看,只見王雪吟正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眼神幽幽。
江成推開了王雪吟,看著她問道:“你怎么了?”
“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你會死的!”王雪吟拍打了一下江成,怪罪他說道。
江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剛才那種情況下,肯定是有一個人站出來處理那個炸彈的,如果自己不出頭的話,那必然是張明宇去辦這件事的。
張明宇是自己的戰友,是和自己同生共死過的兄弟,雖然當初他害得自己的被開除出了軍隊,可是江成對張明宇其實心里沒多少恨的,自己的性格如此,不管當時死的是誰,江成都會為自己的戰友報仇。
江成向來就把戰友當成親生兄弟看的,自己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戰友去冒這么大的危險,江成當時也不是頭腦發熱,而是義無反顧的抱起了炸彈轉身離去。
此時張明宇也跑了上來,他狠狠的錘了一拳江成,笑罵道:“我就知道你個小子是打不死的小強,你個臭小子,剛才還害我擔心半天呢,想不到你的命真夠大的,那么強烈的爆炸居然沒把你給炸死,只是把你給熏黑了!”
一說到自己的臉被熏黑了,江成來精神了,他拉著張明宇的手問道:“指導員,你幫我看一下,我眉毛還在不在?”
二十五分鐘后,十八路地鐵線終于停了下來,地鐵工作人員生死支援,將列車給停了下來,列車的停靠點處,一大群穿著西褲皮鞋白襯衫的官員簇擁在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身邊。
市公安局長金子博站在那名男子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報告道:“陳書記,沒事了,爆炸結果已經出來了,出了炸毀了一段輕軌和地鐵的最后一節車廂的損壞外,并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不過地鐵上被劫持的乘客當中,有十八名乘客經搶救無效死亡,另外還有四十多人受傷,其中十六人重傷,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
陳書記在聽完金子博的報告后,整個人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他說:“這是恥辱,是我們大上海的恥辱,作為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出現了如此重大的恐怖案件,我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馬上安排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搶救傷員,武警特警全部給我上街執勤,嚴查,城市進入一級戒備,所有的車輛都必須徹查,以免有其他的恐怖分子興風作浪。”
陳書記說完就倒背著雙手走了,因為前面來了一群人,其中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衣衫襤褸已經看不出衣服原始顏色的黑人,陳飛走到那名黑人的面前,毫不猶豫的握住了黑人的手,猛烈的搖晃道:“江成同志,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你!”
上海第一人民醫院ICU重癥病房內,江成被綁成了一個木乃伊一般的躺在床上,床頭,柜子上,床下,病房的角落里,堆滿了鮮花,很多鮮花上都帶有署名的。
其中大多數都是一些政界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一些超級大富豪應景送來的,自從電視播出了新聞之后,江成一瞬間就成了名人,以一敵四,干掉了三個恐怖分子,親手抱著炸彈跑到了車尾,將炸彈扔在了鐵軌上,江成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什么是中人。
此時的病房里,一個白發蒼蒼的穿著軍裝的老爺子站在床邊,兩支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江成,說道:“干得不錯,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兵,沒給我們狼牙的人丟臉。”
說完老頭子又轉臉對床另一邊的張明宇說道:“你也不錯,臨危不懼,被貶成這樣了也不忘自己的使命,是塊好料子,不折不扣的執行這一個軍人的誓言,捍衛著你們曾經立下的誓言,我很欣慰,我能擁有你們這樣的好兵。”
江成和張明宇聽了這話不禁精神一抖索,非常利索的回道:“將軍過獎了,保衛祖國保衛人民是我們的使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寧桓宇笑了,他笑的很欣慰,他說:“好樣的,雖然你現在不是軍人了,可是你還是一名國安的特工,江成,你沒有讓我失望,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好好養傷,人我會幫你找到的,你和米家那個丫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去找她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江成剛才還在尋思著怎么開口跟寧桓宇說米諾的事情呢,沒想到老將軍居然主動說出來了。
江成雖然脫險了,可是米諾卻沒了蹤影,當初被抓的時候兩人是一起唄抓走的,可是江成到現在都不知道關于米諾的一丁點消息,本來江成還想著馬上出院去找米諾呢,既然已經知道了是傅意生這個家伙搗的鬼,江成決定直接去京城找傅意生,找不到他就拿他的家人開刀,他和他哥兩個人,沒一個是好鳥的。
對付這種喪盡天良,拿活人做實驗的人,江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可是這時候老將軍的突然到來讓江成大吃一驚,他既害怕老將軍來找他的麻煩,又想讓老將軍幫忙找米諾,畢竟傅意生的家庭地位和自己相差太大,自己如果魯莽的去動他們的家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這幫紅色貴族的尿性江成還是很了解的。
除非被逼到沒有辦法的辦法,否則江成絕對不會用魚死網破的招式。
現在老將軍的到來可解了江成燃眉之急,江成興奮的對寧桓宇問道:“將軍,您都知道了傅意生做的事情了?”
寧桓宇擺了擺手:“我以前是知道一些,不過并不是很全面,你所說的那個地下實驗室我派人去看過,發現已經找不到了,很有可能是被炸毀了,本來那個地方是一起很重要的證據的,可是現在證據沒了,我對傅家的那個臭小子也沒多大的威懾力,畢竟他老爸老媽的地位擺在那里,現在我還不能跟他們撕開臉來斗。
江成,你要記住,現在中央斗爭很激烈,幾個老牌的家族想要重新洗牌,我和幾個老伙伴現在正在全力的對付他們,你在外面時刻要小心點,千萬別著了他們的道,最近不要太高調了,低調點行事,回老家呆上一段日子吧,至于米家的那個丫頭,你放心,一找到她我就會給你送回去的。”
江成沒想到老將軍會突然跟他說這些話,黨內的斗爭一直存在的,這一點江成是知道的,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被一個和老將軍不對付的老頭子給開除出軍隊了。
可是江成沒想到居然有人想要重新洗牌,這可是一件驚天的事情,江成原來不知道,可是今天,他知道了。
事情知道的越多,就代表危險越大,江成的心中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