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未免有些得意,之前就是因為這個美人醉,然后得到了那么一大生意,因此賺了那么多的錢,這次,又因為贏了那么多錢,要請人喝了它,這美人醉,真的是自己的福星啊,回頭,就這樣讓他們多留幾瓶,這樣就有一大把一大把錢過來了。一想到這里,法國人未免有些得意。
“這美人醉,難道還大有來頭?”諸葛未免對這個美人醉來了點興趣,要是以后想要做酒的生意,倒是可以參考一下。
“這美人醉啊,我也是聽我那個伙計說的,那可是秘密,兄弟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跟別人說這個消息哦。”法國人有些緊張和神秘的說道。
“大哥,你放心,你跟我說出來,我絕對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不會跟其他人說。”諸葛知道自己就算不保證,瞧這個法國人的這得意模樣,也會自己說出來的,可以讓他炫耀一下,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美人醉啊,聽我那個伙計說,可是挑選了三十多位姿色特別好的處女,都是十幾二十歲的,然后給她們吃好喝好的,然后過了三個月,再每天給她們喝上酒吧靜心配置的飲料,然后,在她們睡著的時候,把她們大動脈的血抽出來一些,再配上酒吧配置的飲料,這就成了美人醉。”法國人未免有一些洋洋得意,就如同說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的確,能夠在這里混的人肯定都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事情,因此諸葛對于他那么興奮的說出了這么血腥的事情,這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兄弟啊,你可別打這酒的主意,聽說,這酒吧背后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法國人見到諸葛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他打上了這個酒吧的主意,未免有些擔心起來,這個小兄弟雖然今天第一次見面,可是,還是有一些好感的,不希望他這么沖動。
“哎呀,大哥,怎么會呢?小弟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啊只不過想嘗嘗這樣的酒而已,可能會是別有一般韻味呢。”
諸葛連忙打哈哈道,要是這個法國人知道了這酒吧背后的勢力是自己后?會不會大吃一斤啊,真沒想到,當初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喝酒愿望,然后特意從德國找來的一個釀酒師,然后小小投資了一筆,沒想到這個時候就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自己之前忙了那么久,一點頭緒都沒有,這真的是,哈哈。
“這就好,這就好,這美人醉啊,雖然有血在里面,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卻一丁點兒也不血腥,而且還十分好喝,雖然一兩周才那么三十瓶,可是從來都是貨不應求啊,不說了,來來來,我這就帶你過去,那里的環境,也真的是挺好的。”法國人難免開心的說,然后拉著諸葛走進了一個街道。
他們走進一個街道,這條街道里十分昏暗,兩邊的樓都十分的高,樓頂的那些建筑又十分的奇怪,有些恐怖,似乎要把天上的太陽給吞了下來,因此哪怕是在白天里,這條街道卻是一絲不透光的,因此制造出來一種驚悚的氛圍。
之前聽找來那個釀酒師的手下說,葡萄美酒夜光杯,這個釀酒師喜歡血腥暴力的場景,更加可以讓酒的韻味給散發出來,因此還特意找了自己要了一個買價特別昂貴的地方,還跟自己要了一大筆錢,做了修整,想來就是這里了。
“聽說啊,這個地方本來是很少有人入住的,而且價格很昂貴,但這家酒吧的老板幾乎沒有猶豫就把它買下來了,那時候黑市的人還議論紛紛呢。都以為這家主人傻糊涂了,還以為是那家少爺鬧脾氣,想出來任性幾天呢。”法國人有一點笑意的說道。
“不過啊,自從他們來了后,酒吧開張了,這里的人也莫名的多了,后來打聽才知道,這家的酒,可真的是好喝,雖然美人醉每次都只有那么三十瓶,可能夠花這么大價錢在這里毫不猶豫的買下來,背景肯定不低,因此也沒人打他們的主意,要不然,就連我呀,都要湊個熱鬧,要讓他們多弄幾瓶來嘗嘗滋味,而且除了這美人醉,其他酒也好喝不貴,價格十分公道。”法國人很得意的說道。
“這么久了,而且這酒這么好喝,難道就真的沒有人打它的主意,這未免也真的說不過去吧?”是人嘛,總是喜歡顯擺顯擺,更何況還是自己找的釀酒師,雖然說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但是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還是覺得滋味不同的。
“要說沒人打它的主意那也是不可能的,當初就有四五十個小混混想打它們的主意,還在策劃那天晚上怎么搞這個酒吧的。”法國人就純當諸葛只是好奇,因此想要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后來怎么樣了?”諸葛經他這么一說想到了當初手下人跟自己說了這件事情,然后自己不僅僅連夜帶著人去把那四五十人給做了,還帶人去把他們背后的靠山,當地的一個小幫派給殺了個片甲不留。
“后來啊,說出來你還不一定會信呢。”法國人想到這里就覺得胸口里面的心臟在砰砰跳。
“你說,該不會,這個酒吧被他們給霸占了吧,也不對啊,這家酒吧的美人醉不是還是定期只有三十瓶嗎?”諸葛雖然知道那些事實的經過,但還是為了跟他打好交到,也跟著不懂裝懂,很恭敬的問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法國人搖了搖頭,連忙否認。
“誰也不知道那個夜晚發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天,那四五十人的尸體,一個不漏的躺在他們開會的場所,而且呀,第二天又傳出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個當地的小幫派覆滅了,一個不留,全部死光!”法國人說到這里都有些后怕,幸好自己沒有那么沖動,要不然自己絕對還不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里。
“后來人們才知道,那四五十人,正好是那個小幫派的一小群團伙,也可以說是外圍的。那個是三四百人啊,一夜之間,全部下了地獄,你想想,經過這件事,還有誰敢對他們下手啊,這不是腦袋進水了,把腦子燒壞了啊?”法國人暗自為自己的睿智而感到驕傲。
“這可真的是可怕,還真的是謝謝大哥了,要不然我沖動起來,喝醉酒在里面惹事那個就不好了。”諸葛跟法國人道了一聲謝。
“哈哈,兄弟客氣啥!相識就是緣分!我們兩個從此就是老相識咯!哈哈。”法國人哈哈的說。
“到了,就是這里,你別瞧,這外邊的環境就這個樣,里面的話,那個真的天地之別啊。”法國人有些得意的指著一家屋子說道。
只見這家屋子,沒有任何的招牌,就只有在門口的左邊墻壁上畫了一個酒缸,門口的右邊墻壁畫了一個酒杯,門是用一條又一條的金線做的,下面又連著許許多多的小鈴鐺,風吹過,便有一聲聲清脆的聲音發出來。
“當當當”諸葛默默的打量著,這個釀酒師挺厲害的。
雖然說這鈴鐺不起眼,可是能夠起的作用確實很大的,平時的風吹過,是比較平靜的,清脆的聲音,如果是一個人進來的話,鈴鐺的聲音又會有一絲輕微的改變,而兩個人緊跟著的話,聲音又會變得急促些,而人越多的話,鈴鐺發出了的聲音就會變得更加急促。
甚至于當初自己接受過的訓練提及過,鈴聲的個數也是十分講究的,甚至可以聽出來路過的人的身份貴重,聽聞釀酒師可以聽酒沖擊酒杯的聲音判斷酒的釀造時間以及優劣,這回可是遇到高手了。
“你在那里傻愣著干嘛,快進來,我叫他們開酒了,過來早點聞聞,要不然,那些處女的氣息了就聞不到了哦。”里頭傳來了法國人興奮的聲音。
“處女的氣息,這釀酒師,還真的是,唉。”諸葛搖了搖頭,也跟著進去了。
“大哥,跟你聊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諸葛緊跟著問了一句。
“帕勞,我叫做帕勞,你呢?小兄弟,來來來,快來坐。”帕勞連忙叫他過來坐。
“帕勞大哥,我叫葛朱,你就叫我葛朱就行了。”諸葛知道,不能把自己的真實名字跟帕勞說出來,名字只是個代號,在這個黑市里,說出自己的真名字可能就是讓別人抓到了自己的把柄,甚至以自己為中心去調差自己身邊的人。自己也相信,就算是帕勞,也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假名字。
一想到這個,諸葛暗自里打量了這間酒吧。這里其實有著很多酒店,而帕勞偏偏帶著自己來到這個酒店里。想必這個酒店肯定有其不平常的地方。
這家酒吧,雖然占的位置不大,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該有的地方都有,而且這里沒有其它酒吧那么吵鬧,想來也是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震懾了他們,讓他們不敢在這里造次,這里出奇的暗,可是布置卻有十分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