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付靈石。”
蕭晨搖搖頭，掃了眼攤主，應該不是一伙的。
“既然沒付靈石，就是價高者得了。”
白衣女子微笑著，看向攤主。
“五千靈石，可行？”
攤主沒作聲，看著蕭晨。
他實在是沒膽子做決定啊！
“既然是價高者得，那我出六千靈石。”
蕭晨淡淡道。
聽到蕭晨的話，攤主一喜，蕭盟主大義啊，沒有強買，而是出六千靈石。
不等他點頭，白衣女子又加價了：“那我出七千靈石。”
“讓給她，我們不要了。”
忽然，九尾開口了。
“呵呵，這位小姐，可知道這是什么？”
蕭晨笑笑，看著白衣女子，問道。
“天冥石，據傳來自幽冥之地……”
白衣女子回答道。
蕭晨目光一閃，她還真認識？
“小姐，把這天冥石讓給我如何？我欠你一個人情。”
“哦？蕭盟主的人情，可是難得啊。”
白衣女子一怔，似有意外。
而攤主則瞪大了眼睛，蕭晨的人情？
這可不是幾千靈石，能夠買到的啊！
他不等兩人再說什么，當即道：“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什么天冥石啊，我不賣了。”
“不賣了？”
白衣女子再愣，顯然沒想到攤主會這么說。
蕭晨也看向攤主，可是覺得這玩意兒是個寶貝了，想要坐地起價？
不過，就算坐地起價，他也勢在必得。
“對，不賣了，我要送給蕭盟主。”
攤主點點頭，認真道。
“蕭盟主，對于您的大名啊，我久仰已久……這天冥石，我就送給您了。”
蕭晨也讓攤主搞得有點懵逼，剛才還要一千靈石賣給他，甚至要高價，想要宰他，怎么轉眼間，就不賣了，要白送給他。
不過轉念再一想，他隱隱就明白了什么。
他掂了掂手里的天冥石，露出笑容：“好，既然你要相送，那我就收了……”
他說話間，取出一塊傳音石，遞了過去。
“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傳音石你收好，假若你有需要，而我剛好在天外天，你所求，只要我能做到，必不拒絕。”
聽到蕭晨的話，攤主大喜，有些哆嗦地接過了傳音石。
“賺大了，賺大了啊，真跟蕭盟主攀上交情了啊。”
攤主很激動，不斷道謝。
“這塊天冥石，我就收起來了。”
蕭晨笑著，把天冥石收進了骨戒中。
白衣女子見狀，微皺眉頭，偏偏攤主送了，那她也無可奈何。
“蕭盟主，你看看還需要什么，只要我這里有的，全都送你。”
攤主也出奇大方，之前他是想著，跟蕭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不可能再有交集，所以想坑點靈石。
現在不一樣了，多送點，那交情不就更深了？
有朝一日，他真求到蕭晨面前時，蕭盟主必然不會拒絕啊！
光是想想，他就很激動。
“呵呵，別的就算了。”
蕭晨笑著搖頭，看向白衣女子。
“蕭盟主好大的面子啊，幾千靈石的東西，說送就送了。”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
“不知道蕭盟主可否割愛，把天冥石賣給我？我一定給一個滿意的價格。”
“不賣。”
蕭晨搖搖頭。
“天冥石于我，也有大用。”
“行吧。”
白衣女子點點頭，拱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打擾了。”
隨后，她帶著丫鬟，轉身離開了。
蕭晨看著白衣女子的背影，瞇起了眼睛。
“怎么了？”
九尾察覺到蕭晨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沒什么。”
蕭晨收回目光，搖了搖頭。
“蕭盟主，您再看看，有需要的，盡管拿走。”
攤主堆著笑臉。
“呵呵，天冥石就夠了。”
蕭晨跟攤主聊了幾句后，離開時，遠處已經沒有白衣女子的身影。
一個胡同，拐角處。
“小姐，你……為何走了？”
丫鬟看著白衣女子，有些好奇道。
“不然呢？”
白衣女子笑笑。
“您不是跟蕭晨認識了嘛，不是應該……”
丫鬟奇怪，難不成小姐就是去跟蕭晨爭奪那什么天冥石不成？
“應該如何？交個朋友？”
白衣女子笑容更濃。
“我與他爭奪天冥石，又怎么交朋友？”
“那您……”
丫鬟更想不通了。
“直接過去相識，太過于刻意了，他必定會懷疑的。”
白衣女子搖搖頭。
“最主要的是，我想先確定一下，他是否看出異常來……如果看不出來，那再費心思也來得及，不然豈不是白費心思了？甚至，在他眼里，成為一個跳梁小丑般的存在？”
聽到這話，丫鬟想了想，隱隱明白了。
“外界傳她，能辨別圣教之人，如今沒發現小姐身份，那是不是說傳言是假的？”
“不，只是我的手段，尚能瞞過他。”
白衣女子緩聲道。
之前，她并無把握，所以想著去試試。
現在看來，蕭晨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那接下來的計劃，就可以好好進行了。
不然的話，她各種演戲，實則早就暴露了身份……那不是跳梁小丑是什么。
她可允許自己置于危險之中，但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跳梁小丑。
“小姐，那接下來呢？”
丫鬟點點頭，再問道。
“天冥石……看來，他需要這方面的東西啊。”
白衣女子嘀咕著，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多樣東西。
然后，她又往臉上一抹，面容瞬間就變了。
露出的，是一張絕美的臉。
哪怕以蕭晨的眼光來看，也足以驚艷的那種。
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難道他想活第二世？不，他才多大，應該是身邊之人。”
白衣女子擺弄著手里的幾樣東西，想到了蕭晨身邊的九尾。
“聽說她來歷神秘，甚至來自于無窮歲月前，那是否是她呢？算了，不管是誰，先搭上話再說。”
旁邊的丫鬟，見自家小姐恢復本來的樣子，也趕忙往臉上一抹。
“走，把衣服再換掉。”
白衣女子笑道。
“是，小姐。”
丫鬟應聲，跟了上去。
“蕭晨，你不是不回應我么？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白衣女子自語，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