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在國內根本不知曉,一邊的廖老嘆口氣:“晚上幾個女孩子要去參加晚宴,墨竹沒有禮服,雨涵和戴茜陪她去買,結果在路上被一臺面包車挾持,那邊要求六藝娛樂公司從港府撤出,否則……”
“我要見他們,怎么做?”
鄧華打斷廖老的話,時間緊急,女孩子在對方手中,什么事都能生。港府是法治社會不假,夜幕下很多東西也是見不得光的,有多少女明星曾經被潛
規則不得而知。
實際上這里很多都是明目張膽,港府的演藝圈應該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后世韓國批露的那些和港府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對此鄧華早有心理準備,只不過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梅惠兒此刻已經沒有了吃醋的心情:“前面有一臺面包車,等著我們去談判,你再不來我們就要出了。”
“你們在這里,我去談!”
鄧華眼中冒火,廖老急道:“鄧華,很多事用錢解決更恰當,我們和那些道上混的不一樣。港府很多事不能以常理計,縱然是排名前十的級富豪,很多時候也寧愿花錢免災,你不要沖動。”
“您放心,我不會沖動,我要讓他們享受一點新鮮玩意兒!記住,我從來沒來過這里!”
鄧公子鄭重叮囑,既然要給對方留下一個鐵血的教訓,廖家也好,女孩們也罷,最好不要牽涉進來。雖然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起到作用,最起碼會有一部份效果,足矣!
“鄧華,你千萬小心!”
陶桃、吳鳳姣和梅惠兒失聲叫道,蘭馨戀戀不舍的離開男人的懷抱,眼睜睜看著男人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掉落。小女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真的渴望剛剛那種被呵護的感覺,好溫馨好安全!
很顯然,剛剛鄧公子在后門打擊太過爆烈,那邊全部被打暈,連個來報信的都沒有。混混們靜待鄧公子走出大門,引導他來到面包車前,拿出一根黑絲帶。
鄧華冷冷一笑,任憑對方蒙住自己的眼睛,對他來說,蒙眼睛太小兒科!“咣當”一聲響,車門關上,面包車隨即啟動,車子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才停下來。
下得車來,幾個兇神惡煞一樣的家伙圍上來,再一次搜遍鄧公子全身,除了證件和二哥大,什么都沒有。鄧公子強忍怒火,為了被挾持的女孩們,他必須忍!
這是一處廢棄的廠房,空曠的天棚上懸吊著幾盞白熾燈,四處堆放廢舊機械,已經被鐵銹包裹,看不出金屬本色。地上厚厚的灰塵,只有眾人踩踏出來一條小道。
鄧華跟著對方來到后邊,打開一扇厚重的大鐵門,一陣喧囂的音樂撲面而來,居然是一個豪華的迪廳,天棚上搭建著橫七豎八的架子,各種各樣的燈飾昭示著特殊的環境。
吧臺那邊,一個冰冷的面孔,面前擺放著一支黑星,還真是明目張膽啊!角落里,幾個見不得光的家伙,手上似乎也拿著武器,那里是光線的死角,根本看不清他們手中拿的是什么。
四周原本應該是觀眾席,此刻只有幾十個虎視眈眈的混混,一個個或蹲或坐,手上各種冷兵器。不愧是港府有名的黑道,械斗武器遠比古城縣的混混品種齊全。
有砍刀、片刀,有雙截棍、三節棍,有棒球棍、自來水管,居然還有一些像是影視劇中的十八般兵刃!正中央舞臺上,像是唱戲一樣,擺著一張八仙桌,旁邊坐著幾個衣冠楚楚的大佬。
其中三個,鄧華隱約記得,就是后世網上流傳的,港府娛樂圈費氏兩兄弟和他們的結拜兄弟。據說,他們有寶島背景,那邊軍方情報部門地下支持,加之和小鬼子那邊社團有勾結,才會在港府坐大幾十年。
八仙桌周邊,站著幾個應該是小頭目的家伙,一個個居然眼熟的很,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幾位明顯是以后明星,其中一位和鄧公子神似。只是現場沒有三個女孩的影子,鄧華心一沉,慢慢走上前。
端坐的中央的不是兩兄弟,年紀要比他們大得多,顯得更加沉穩:“你是六藝娛樂公司派來的?老板不來,是不是不想要三個女人的命了?”
“喂,你是我走失的兄弟嗎?”鄧公子根本沒有理睬老大的問話,走到古樂身前,伸手輕拍古樂胸脯,“體格不錯,長相不俗,來六藝娛樂公司展,我會讓你紅遍華人娛樂圈!”
前世影視圈一塌糊涂,喜得貴子僅對幾個明星感興趣,其中就有古樂!古樂一呆,這家伙來干嘛?簡直像神經不正常,他有點啼笑皆非,兩下看看:“這家伙是來談判的嘛?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吧?”
一邊費氏老大怒哼一聲:“給他點教訓!敢在這里裝神弄鬼,找死!”
沒等混混們動手,鄧華驟然出手,猝不及防一把抓住費老大右手,“砰!”一聲爆響,費老大的手被死死壓在桌上,面前的茶杯被砸碎,鮮血順著桌面淌下來!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費老大痛不欲生,半晌才大呼出聲:“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廢了!”
那可是紫砂杯,雖然掉地上也碎,可是僅僅是用手平拍打碎它,很多練過外門硬功的也不容易做得到,更何況費老大根本沒練過那玩意兒!
鄧華哪里會在乎他的手是不是廢了,如果他不是上流社會的人物,鄧公子想要直接砸爛他的臉!不等別人反應過來,鄧公子一把抓住費老大的頭,整個人被拎起來,被鄧公子順手遠遠的拋出去!
費老大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出頭,可是體重也足有一百六七十斤,就那么單手抓著頭扔出去,足見鄧公子的手勁多大!手勁大也就罷了,費老大的頭算是糟了央,整張頭皮幾乎被撕掉!
痛!劇痛!費老大已經不出聲音,再看地上的費老大,剛剛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一掃而光!像是一塊臭肉匍匐在地,幾片碎瓷片深深刺進手掌,整只手變成一團模糊的血肉,白的筋,紅的肉,汩汩涌出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