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沒有人會理解鄧公子的苦悶,享受縣長大人小三的獻吻,要命了。趙璇璣深深低著頭,一張臉幾乎挨到面前盤子上:“當時當時有點激動,對不起,我我和鄧先生沒什么……”
“璇璣姐姐,沒有人說你什么呀。”蘭馨握住設計師的小手,“這幾張漢服特寫,遠沒有姐姐的實物展示美麗,說起來姐姐要辛苦了,一定要盡快給我們做幾套襦裙,我們都等不及了呢。”
看過報紙,鄧公子像是霜打的茄子,別人還以為小鄧主任旅途辛苦,絕對想不到這家伙會被大老板視作情敵。鄧華的心像是泡在苦瓜汁里面一樣,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和縣長大人爭風吃醋,膽子也忒大了點。
偏偏這事不能和任何人講,就連美女書記都不行,黃霏身份暴露的時候,恐怕就是自己卷鋪蓋走人的時候。桌上幾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鄧公子暗自感慨,白天不懂夜的黑,就像幾個女人不懂哥哥的悲催。
無精打采回到房間,沒等關門,梅惠兒闖進來,回手關死門:“要我。”
鄧公子一呆,以往小女人也大膽,也充滿侵略性,卻從來沒有這么迫不及待:“惠兒,你……”
沒等他說完話,小女人已經撲過來,緊緊抱住他,溫柔的小嘴用力堵住他的,一條靈巧的小舌探進鄧公子的口腔,捕捉到他的……女人仿佛久旱禾苗渴望甘霖滋潤,用力吸嘬男人的舌頭,雙手更是不管不顧幫男人解除武裝。
鄧公子已經無法自持,縱然是柳下惠,恐怕遇上如此主動的佳人,也不可能無動于衷。男人的反擊迅速而有效,幾乎不到一分鐘,兩個人就變成初生兒一樣干凈,坦誠相對愈發喚起女人的渴望。
第一次,梅惠兒蹲下身,小手像是托著寶貝一樣,托著給自己帶來無數愉悅的大家伙,香舌探出舔舐上去……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水一樣柔軟的小女人終于再一次癱在男人的身上,任憑鄧公子把最后一發炮彈注入自己的身體:“大壞蛋,我我要給你生個兒子。”
鄧華忽然感覺胸前一涼:“惠兒,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說,你別哭,我心痛。”
“沒事。”梅惠兒擠出一個笑,“你是知道的,我我和那個人有婚約,以后以后,我們沒有以后……”
男人心中一陣剜心的痛,像是心上被剜去一塊肉一樣,盡管一直以來,兩個人只是享受身體的快感,從來沒有談及過以后的人生。可是,惠兒如此傷心,讓他陷入無盡的感傷:“惠兒,我不要你嫁人,我……”
女人用嘴堵住男人的,半晌才抬起頭:“給我唱首歌吧,我想聽你為我唱歌。”
“我不會讓你嫁給他。”
鄧華的聲音很冷,像是在述說一個事實,而不是其他。偏偏這種冷冰冰的聲音,讓梅惠兒激靈靈打個冷戰,女人很清楚鄧公子的能力,如果他無所顧忌,將會惹出很多事。
女人不想男人出事,梅惠兒捂住男人的嘴:“華。我求你不要做傻事。和你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可是可是我我畢竟是梅家人,我要為家族著想,這這是身為世家子女的責任。”
“什么狗屁責任,和我無關,我就是……”
梅惠兒淚水汩汩而下:“不要。都是我的錯。明知道自己是待嫁之身,還還招惹你,我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鄧華緊緊抱住梅惠兒柔韌的腰肢,從第一次交好到現在,兩個人聚少離多,小女人帶給他的快樂卻是最多的。梅惠兒是一個勇于嘗試的女孩子,很多時候,小女人都會主動嘗試新鮮花樣,總是會給鄧公子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前世今生鄧公子經歷的五個女人,梅惠兒的性體是最讓他滿意的,同樣的軍旅經歷,讓兩個人有著諸多的相似之處。兩個人一樣敢作敢當,一樣嫉惡如仇,一樣視權勢錢財如糞土。
偏偏如此的紅顏知己,卻是人家的待嫁新娘。一想到婉轉承歡的小女人要投入別人的懷抱,鄧華的心像針扎一樣痛:“你是我的。”
“不要。”梅惠兒凄迷的小臉滿是淚水,眼神中無盡的哀傷。女人的淚水,讓小鄧主任痛極,“我知道你愛我,可是可是,求求你為我想想,如果如果不能嫁給他,梅家梅家就完了。”
鄧華眼神一凝,難怪這次見面女人情緒不對頭:“到底出了什么事。”
“梅家這一代只有我一個女兒,”梅惠兒抽泣著講述,“父親父親在外面有了有了兒子,結果被政敵抓到把柄,要把父親……”
明白了,也許二十年后此類官場中人有小甚至家外私生子的事情,根本不算個事,只要不被其他事牽扯出來。現在不行,華夏進入九十年代開放與保守的碰撞愈發劇烈,改革派和保守派之間,在經濟建設上基本上達成一致。
但是在其他方面,諸如輿論導向,諸如干部管理,諸如政治改革,卻是更加趨向于保守。梅惠兒的老爸剛好被抓個典型,如果對方窮追不舍,不要說一個區區的副省部級,即便是那位政治局委員,還不是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拿下。
不可否認,高層的政治斗爭一向復雜,很多政治理念上的沖突,不足以公諸于眾,常常會借助其他渠道,把政敵徹底搞臭,讓他從此再也沒有翻身余地。
此前這種事并不多,或者說沒有在媒體上公開過,但是兩年后那位大佬被生活作風問題牽連拿下,是不爭的事實。眼下梅惠兒的父親,就是被人抓住軟肋,想要用這一手逼迫么。
如果是其他人,小鄧主任絕對不會摻和進去,燕京城的水深著呢。就憑自己那點功夫,絕對不夠興風作浪的,這里藏龍臥虎,誰知道那個旮旯胡同就藏著一個老妖精。
就憑張將軍的伸手,梟龍部隊究竟有多少底牌。只是眼下事關梅惠兒,怎么可能袖手旁觀。鄧華攥緊雙拳道:“和我好好說說岳父的事情,也許我可以幫助他,幫助岳父,豈不就是幫助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