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惠兒有點氣悶,明明是自己捷足先登,偏偏因為該死的喬東,束縛了自己和鄧華的進一步關系。私生子事件對梅喬兩家影響甚大,更多是政治層面,還不足以影響到兩家的姻親。
初三就趕到燕京城,鄧公子心中還有一個小期盼,希望和玉英姐重逢。可惜,剛剛上任的組織部長,根本沒時間回到燕京城,要在那邊值班。
吳鳳姣沒有回古城縣過年,那里對她來說是一個傷心地,幸好趙璇璣也沒有回家。眼下漢服已經在燕京城和滬市時尚界打開銷路,很多上流社會名媛貴婦,也都看好古風古韻的服裝,紛紛前往訂做。
設計師已經招來三個同行,只是和現代設計完全不同的剪裁和設計理念,想要立馬掌握不是一般的難。這些天趙璇璣忙得腳打后腦勺,再一次恢復鄧公子初見時候的模樣,頭發胡亂束縛在腦后,絲毫沒在意鬢角零散的發絲。
此刻美女設計師甚至比鄧公子更像吃貨,整個人埋頭苦干,轉眼間面前堆了幾根骨頭:“呃,鳳嬌,你確定璇璣在這邊飲食得到最好的照顧,”
“唔,呃。咳咳咳。”一句話讓趙璇璣噎到了,半晌才緩過勁了,狠狠瞪一眼鄧公子,“我吃相很難看么,”
女人鼻尖上兀自沾著一點醬料,嘴角油漬宛然,甚至還有幾顆飯粒。雖然設計師的形象要比滬市初見的時候強很多,不修邊幅的性格卻一點也沒有改變。
盡管女孩們多次幫助美女設計師修正自己的形象,可惜只要開始設計新版漢服,小女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要說修飾美容,很多時候三餐都不能及時保證。
幾個女孩強忍住笑,鄧華一本正經:“沒有,我喜歡看你吃飯的樣子,這才是對食物最大的尊重,千萬不要挑食,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去去去。”設計師臉一紅,瞟一眼梅惠兒,掃一眼蘭馨,狠狠瞪一眼鄧公子,“不要胡說八道。誰稀罕你喜歡,我自己喜歡就好,再敢胡說八道,潑你一臉鱉湯。”
沒想到女人居然還是暴力崇拜著,先前還真沒注意,和女人爭辯可不是明智的做法,鄧華很聰明的閉上嘴。梅惠兒冷哼一聲:“某些人就是不能給他臉色,否則就蹬鼻子上臉。”
鄧公子一句話不敢回,本來此次不想去見蘭老,可是陶新明的邀請,還真不能拒絕。人家也沒說別的,只是說要感謝他對蘭馨的救命之恩,如果這樣鄧公子再拒絕,未免太過矯情,對蘭馨也是不公平的。
實際上誰都明白,陶書記是在做媒呢,似乎老陶是想要蘭馨拴住鄧公子的花心。想必在老陶的心目中,美女、強大背景缺一不可,否則沒有人可以束縛某人的花心,也可能是老陶給自己的女兒上個保險。
整天在這小子身邊,陶新明總感覺像是狐貍看雞窩,不靠譜。眼下陶桃看鄧公子的眼神就已經有點不對勁,陶桃是跟著鄧華兩個人,一起從淮陽省過來的,盡管明知道鄧公子是來干嘛的,陶桃還是忍不住看他。
云梅子默默地吃飯,像是局外人一樣,一點也沒有融入姐妹們的意思。鄧公子擔心,小男人一直這樣下去,就算不出事也要憋屈出病:“惠兒,梅子最近功夫大進,你們姐妹有多多練手,可不要丟掉了。”
梅惠兒和云梅子都愛古武,兩個女人似乎應該有更多的共同語言,鄧華沖梅惠兒飛媚眼,后者冷哼一聲:“不勞你費心,我們姐妹一定要好好練練,沒準什么時候,就讓那些裝大尾巴狼的家伙大吃一驚。”
今天的梅惠兒像是吃了槍藥一樣,姐妹們都知道,小男人和梅惠兒之間的那點事。沒有人同情鄧公子,誰讓他花心來著,一邊招惹梅惠兒,一邊卻又對蘭公主虎視眈眈。
小鄧主任的遭遇,讓章瑯都有點毛骨悚然,幸好鄧公子身手不凡。蟑螂不敢保證,假如招惹梅惠兒但的是自己,他章公子以后還有沒有享受性福人生的機會。
其實鄧華有點操心過度,女孩們對云梅子的遭遇,都很同情。姐妹們時刻關注云梅子的心情,更是決定,要陪女孩出去血拼。
美女設計師已經為云梅子準備了面料,將會給她做一套美麗的漢服,想必女孩們的組合拳,最起碼可以分擔女孩的苦悶。有了女孩們出馬,鄧華終于長舒一口氣,美女警司如果出事,他會心痛的。
云梅子沖梅惠兒擠出一個笑,卻沒有理會小鄧主任,女人知道鄧公子此次來京的目的,心中有點痛。只是,這種事不是她可以阻止的,特別是當下的小女人,有著深深的自卑。
鄧華沒敢喝酒,一會兒要去見那位叱咤風云的老爺子,據說當年敢于和林帥叫板的存在,這樣的大神對鄧公子來說,還是很有震撼力的。接風宴時間不長,沒有人喝酒,鄧公子心事重重,章瑯一個人實在是沒有興致。
走出門,一臺不起眼的老紅旗停在門口,里面一位中年司機開車門要下車,蘭馨緊走幾步,嬌笑著說道:“陳叔叔,我自己來。”
說著話,蘭馨打開車門,回眸看著鄧華,鄧公子上前輕聲道:“你先。”
女孩子羞澀的一笑,一低頭鉆進車門,直接坐到左側,隨即眼睛瞄向外邊,卻忍不住從后視鏡盯著小男人。鄧華坐在女孩身邊,隨即握住小女孩的手:“陳叔叔,麻煩您。”
陳叔沖鄧華微微一笑:“你就是鄧華,不錯,一表人才,聽說你功夫很好,可惜了,你們比武我看不到。”
“陳叔,您可以去的。”
鄧華邀請道,陳叔搖搖頭,嘆口氣:“這場賭斗在燕京城很受矚目,據說對方要求很苛刻,連雙方對賭的當事人都不允許到場,更不要說我這樣的外人。”
“還有這樣要求,”鄧華一呆,章瑯剛剛并沒有說起規則,想必不想影響自己的心情。想來也是,無論如何這場比武是不可避免的,至于采取什么樣的規則,似乎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