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高江一撇嘴，擠眉弄眼的，顯見得不懷好意，“小鄧同學和三個校花同行，怎么可能和你換班。”
一想起三位校花，盧海濤也是一臉艷羨：“天吶。一想起三大美女與你同行，本屆培訓班排行前四的美女有三個和你一組，可不要犯錯誤哇。”
和那個君程一組，里面還有讓他摸不清脾性的東方怡，鄧公子沒有一點好心情。東方似乎已經忘記那天的事情，和司鈺走在一起，米海軍的確是一個很奇特的女人，就像她的男性名字一樣。
看來那天和君程的談話，很讓君書記重視，整個高新開發區變成一個大工地。除了那幾個稍顯孤單的企業，到處都在挖溝，到處都在鋪設管線。東方怡冷眼旁觀，君程一臉自得，一副勝券在握的淡定。
“這就是你的餿主意，”
佌邊的鄧公子，沒想到東方怡和司鈺會湊到自己身邊，本以為董市長會躲著自己：“呃，那個算是一點小建議。四通一平而已，通路、通水、通電加通電話線，一平是平整場地。在外地早就不是什么新聞，只有夯實基礎，才能讓開發商有興趣。”
“很有想法。”司鈺點點頭，“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先期投入不會打水漂，只會吸引更多的開發商，前來洽談入駐。”
前邊君程在講解：“……管委會經過多方考察周密研究，做出大膽決定，盡管管委會資金緊張，還是決定先期投入，通路、通水、通電加通電話線，平整場地，讓外商深切感受到這片熱土……”
“越來越無恥了。”東方怡撇撇嘴，司鈺撲哧一笑，東方董事長翻個白眼，“還笑，小鄧，我就納悶，被人剽竊創意，你就那么心安理得，”
“哈哈，沒準是我剽竊君書記的。”鄧華哈哈一笑，心中越發瞧君程不起，原來比自己更沒有節操。不過是四通一平罷了，也值得堂堂的君書記剽竊，看來沒有人品可言，更不要說三觀。
小男生淡定的表現，讓東方怡一陣失神，一次次和小男人之間的親密交流，讓女人對他有一種天然的親密感。就連當初那位老公費海卿，都沒有給過如此的親密感，那家伙也從來沒有種種親密行為，除了婚后屈指可數的幾次夫妻生活。
在司鈺看來，東方怡在替自己的部下抱不平，司處長不喜歡男人夸夸其談，何況君書記離她太遠：“東方，晚上有什么節目，要不我們回黨校，”
“那怎么行，”東方怡趕緊搖頭，“好容易從廟里跑出來，總要尋開心才行，今晚是大大呢。”
一直關注君程的鄧華，發現君書記看向東方董事長的眼神中，帶著一種難言的曖昧。鄧公子心里很不舒坦，雖然和董市長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決定性行為，只是在小男生的心目中，已經把身邊的女人當成是自己的禁臠。
無論是當初被敲悶棍還是咬嘴唇，或者前幾天的取悅，都是兩個人關系的明證。現場一片掌聲，調研組成員和高新開發區管委會干部，為高瞻遠矚的君書記鼓掌加油。
君程微笑著走向這邊，卻根本無視鄧華：“二妹，今天是除夕，晚上去家里，剛好……”
“咳咳。”女人稍稍有點慌亂，眼神飄向鄧公子，“謝謝，今晚有約，抱歉。今天是不是就到這了，那么，我們告辭。”
失望至極地看著東方怡轉身離開，君程的臉上是眷戀，就像情人間的眷戀。鄧公子的心有點酸，顧不得和君書記打招呼，跟在東方怡和司鈺后邊，亦步亦趨離開，跟在他身后的居然是一向獨來獨往的米海軍。
走到公路邊，東方怡站定看向鄧華：“要去哪里，”
“呃。”沒想到女人會問自己，鄧華遲疑一下，“要去給陶書記拜年，也許還有梅省長。”
鄧公子居然有如此背景，司鈺倒吸一口冷氣，那邊米海軍一臉淡然，凡事不掛于懷的樣子。東方怡冷哼一聲：“現上轎現扎耳朵眼。我們送你去省委大院，就在院外等著你，出來找個地方瀟灑一晚。”
早就聽說東方二小姐男子氣十足，似乎越來越暴露她的本性了，面對如此的董市長，鄧公子除了服從就是服從。連禮物都是東方董事長幫助選擇的，區區千八百塊錢的禮物，不顯山不露水兒。
“陶叔叔，給您拜個早年，祝您和阿姨新春大吉，萬事如意。”
鄧公子一臉笑意，老陶開心不已：“臭小子，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下次帶東西小心我給你扔出去。”
說實話，敢送禮給黑面神的干部真不多，陶夫人輕輕一拍丈夫：“小鄧來拜年你也挑理，來來來，進來坐。喝茶，吃糖，一會兒留下吃晚飯。”
“謝謝阿姨。”鄧華沖餐廳門口淺笑盈盈的陶桃點點頭，“我就來給叔叔阿姨拜年的，不在這邊吃飯了，外邊有朋友等著。”
小男生沒看見，當他拒絕的時候，陶桃清亮喜悅的眼神黯淡下來。小女人不遠千里從燕京城趕回家里過年，有相當一部分原因，說不得。
陶新明伸手指點鄧華腦門：“梅省長那邊不要去了，剛剛開完團拜會就回燕京城了，如果這幾天不回清遠市，就來這邊。”
“是，改天一定要品嘗阿姨的美食，陶桃不止一次說過，阿姨的手藝最棒。”
鄧華沖陶桃微微一笑，后者登時羞紅了臉，一轉身跑進廚房。陶桃前往國風實業工作后，陶書記家里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前世窮困潦倒的場景再也不可能出現。
說實話鄧公子很敬佩陶新明這樣的干部，陶書記絕對不是那種酷吏。前世在嶺南省大張旗鼓反腐，那是上命下派，和老陶本性無關。
回到車上，東方怡詫異道：“怎么這么快，梅省長的東西還沒送去，你上車干嘛，”
“陶書記說梅省長進京了，”鄧華依舊充任司機，“董市長我們去哪里，”
東方回頭看看后座的司鈺和米海軍：“你們兩個不回家么，如果不回去，我們一起去大蜀山森林公園，到那邊度過一個全新的除夕之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