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戴茜也不甘示弱,“我的分紅沒地方花,投進去也有一點參與意識。”
陶桃想了想:“既然大家都有心思,不妨以國風實業的名義投資,如今國風實業現金流充足,拿出一部份參與到其中,即便是輸掉也不會傷筋動骨。”
“你們你們能信得過我。”廖雨涵興奮的眼睛冒光,“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賺錢,沒準會血本無歸呢。”
“去去去烏鴉嘴。”梅惠兒一瞪眼,雨露滋潤過后的小女人,似乎恢復了生氣,“我們參與其中不是相信你這個黃毛丫頭,是信得過大壞蛋的判斷,廖家小妹充其量也就是操盤手罷了。”
小丫頭備受打擊,狠狠瞪一眼口無遮攔的梅惠兒:“就算是操盤手也是有特權的操盤手,鄧華哥哥信得過我給他操盤,他說了,那些錢賠了就賠了,慧兒姐也敢賠嗎。”
“哼!”梅惠兒一撇嘴,“賠賺又能怎么樣。賠了錢就讓大壞蛋包養我,賺了錢就給我兒子當彩禮錢,將來給我兒子娶一個豪門千金,一定要超過廖家的豪門,眼氣唄。”
這個真沒有誰眼氣得起,廖雨涵差點被梅惠兒氣哭了,不待這么欺負人的。其他幾個女人都沒有梅惠兒的厚臉皮,人家明目張膽要給老公戴綠帽,要給喬家帶去一個私生子,誰比得過。
墨奢香無聲的說一句話,大概只有小鄧同志看得到:“我幫了你,拿什么謝我。”
當初沒有墨奢香給喬少爺留下的心理暗示,絕對不會有GG喬東,在那之前的喬少爺可是一個花花太歲。說起來喬東自作自受,會所里和墨奢香師兄妹結怨,妄圖從墨奢香身上找回面子,卻沒想到被香妙門功法影響,以至于從那時起對女性再沒有一點興趣。
盡管喬少爺猜到是墨奢香搞鬼,卻無法擺脫深入靈魂的心理暗示,及至后來把墨奢香和梅惠兒丟給王俊峰,也算是禍水東引。如果喬東沒有明智的放棄二女,恐怕倒霉的就不是王俊峰王家,而是喬家了,畢竟不說小鄧同志的怒火,就是隱龍門的怒火也不是喬家可以承受的,何況還有香妙門功法的逆天效應。
墨竹撅起小嘴,隨著女孩一天天長大,卻發現自己距離哥哥越來越遠。小丫頭還清晰記得古城縣的時候,每一晚故意裝睡等鄧華哥哥回家,等他強有力的懷抱,抱自己回到房間。可惜那時候似乎再也不會出現,只剩下甜蜜的回憶,有點苦澀的回憶。
對梅惠兒的勇氣,墨竹居然有一點羨慕:“慧兒姐,我我想當你兒子的干媽成嗎。”
“行,當然行。”梅惠兒眼睛瞇成一條縫,有人認同自己的造人計劃太棒了,“我要你們每一個人當他的干媽。”
轉眼間女人們不再關注匯市,開始考慮不知道有沒有的受精卵起名,女人的世界鄧公子永遠搞不懂。來港府可不只是和梅惠兒重溫舊好,也不是因為炒匯的事情,而是要去看望一下吳公子。
有消息稱,吳瀧已經辦理澳大利亞移民,此時正躲在豪宅里惶惶不可終日。吳公子不敢住別墅,而是住在高檔公寓中,做了虧心事就怕鬼叫門。吳瀧害怕自己的敵人找上門,公寓里邊安排八個保安,全副武裝防范森嚴。
當鄧某人出現在吳公子面前的時候,吳瀧差點嚇尿了:“你你你是怎么進來的。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要報警。”
“報警吧。”鄧華冷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我還認識港府警方的人,用不用我幫你介紹。或者,吳部長可以為你提供保護傘。”
打電話。笑話。吳公子哪里敢報警,港府可不是內地,即便七一以后也有相當的司法權,人家完全可以不買吳家的賬:“鄧華,我我沒有得罪過你,蘭馨我連碰都沒有碰過,都是蘭北上主動和吳家聯系的。”
“張涵的事怎么說。”鄧華點燃一支煙,“還有唐巧,還有錢富有,至于說其他人和我無關,來看看你也算是一種緣分,據說吳公子明天就要離境。”
吳瀧沒想到鄧某人會對自己如此了解:“東方小巴黎送給你,只要你放我一馬。”
“說過來看你算是告別,說起來我們算是舊識,以后天人永隔再不相見很是想念呢。”鄧華站起身,把煙蒂掐死在煙灰缸中,“我不過花點小錢,聘請幾個人充當一次演唱會的保安。”
吳公子一呆,沒明白小鄧主任說的是什么,一直到鄧某人消失,才想起跑到客廳。此時他聘請的保鏢早就不見蹤影,整棟豪宅空空如也,只剩下吳瀧一個人,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籠罩在吳公子頭上。
他感覺每一個地方都有人隱匿,吳公子瘋狂的打開每一盞燈,房門忽然打開,一個披頭散發渾身是血的女人走進來,女人腹部高挺,十足十一個孕婦,可是孕婦找上自己做什么。
特別是孕婦身上的血跡,讓吳公子毛骨悚然,就見那女子沒有黑眼仁的眼睛死魚一樣盯著自己,口中飄忽叫著:“吳瀧,你還我母子命來。”
“啊。”吳公子噗通坐在地上,別看吳瀧害人不少,膽子著實不大,特別害怕鬼故事。今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莫非是女鬼。慘白的大褂上猩紅的鮮血是那樣刺眼,一頭修長的秀發飄散在空中,就像被風吹起。
可是全封閉的房間哪里來的風。吳瀧很清楚沒有開空調,他不喜歡空調屋的味道,那么風是哪里來的。秀發飄飄本來是極為美麗的場景,此刻卻變成讓人毛骨悚然的道具。
“吳瀧。”女人的嘴沒有開闔,偏偏有聲音溢出,太嚇人了,“你欠下太多人命債,今天我是來討債的,你還想躲哪里去。屠夫公子,我替那些冤死的姐妹復仇來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吳公子感覺一股冷風從尾椎骨冒出來,一張臉嚇得青白色,在地上不斷往后退縮。一滴鮮血從黑發中滴落,從小到大沒有這么害怕過,吳瀧發自內心感覺到恐懼:“你你是誰。你你是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