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莊夢瑤幽幽一嘆,不得不說小鄧同志是個大金主,以莊老板的清高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畢竟莊夢瑤有夢想,“不只是鄧先生不喜歡素食,馬先生也不喜歡素食,還有幾位同樣是肉食動物,本山莊不得已聘請大廚特意為貴賓服務,不知道二位吃什么?”
墨奢香撇撇嘴,女人從小在山里長大,一向喜歡吃素食:“一樣沒素質!大美女,先來好茶,飛機上的飲料沒個喝,還是咱們華夏的國飲好。據說黔州省有好酒好煙好茶,煙么就算了,好酒好茶都來,整天防火防盜防師同海,搞得緊張兮兮喝酒都耽誤了。”
被女人當成一害師公子權當沒聽見,莊夢瑤有點奇怪,憑她對小鄧同志的了解,如此鄭重給自己介紹,師公子絕非普通人。可是偏偏被兩個女孩子吃得死死的,莫非師同海師公子在追求某一位?
女人絕對夠敏感,只是莊夢瑤絕對想象不到,當初兩個女孩給師公子帶來多大的震撼,就算是娶不到老婆,小獅子也不想娶進門一個母老虎!如果說什么比母夜叉更可怕,無疑就是母老虎了,把母老虎娶進門究竟誰當家?
在師公子的心目中墨竹和墨奢香都是母老虎,而同樣有暴力傾向的云嫣,卻被師公子當成完美佳人。更敏感的是賈思怡,賈書記一直在默默觀察莊夢瑤,也許是出于女性的本能。
看得出小鄧同志和莊夢瑤很熟,甚至比表現出來的更熟,只是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難道說僅僅是老板娘和顧客?不大像,莊夢瑤給賈思怡的感覺就像出塵的仙子,偏偏仙子在鄧某人身邊沒了仙氣兒更沒了脾氣。
還有女兒身邊的兩個女孩,盡管早就聽云嫣說過還是被兩個大美女嚇一跳,賈書記最奇怪的是師公子的反應。小豬豬也好墨奢香也罷,姿色都不弱于云嫣,墨竹盡管做了一點偽裝,還是可以看得出本來面目有多魅惑。
就是這樣兩個絕色美女,偏偏師公子視而不見,一味的糾纏云嫣不放。說實話賈思怡看不懂,女人不想靠女兒傍上什么大人物,可是師公子找上門來,讓賈書記一陣頭大。
“阿姨請用茶!”師公子接過莊夢瑤沖泡的香茗雙手奉上,“我來的很冒昧,云嫣沒有接受我,只是我想看看河池。什么樣的地方能給養出如此完美的女性,您當我是普通游客好了,呃鄧叔叔,這幾天大概要麻煩您。聽云嫣說河池旅店業很落后,只有幾十上百年前的客棧,那個我想在您那里打擾幾天。”
還真是賴皮纏,居然要到自己那邊小住,云嫣一個勁沖鄧某人搖頭,小鄧書記撓撓頭:“其實客棧很有情調,住在充斥著上世紀甚至上上世紀殘留朽木味道的房間,看著表面被蟲豸啃噬過的痕跡,想象兩百年前發生的兇殺案件曖昧情愫,你會覺得時光穿梭……”
“咳咳咳!”師同海劇烈咳嗽,“呃還是算了,我我借住幾天就幾天,那個懷古幽思不是我喜歡的。”
云嫣一臉古怪盯著鄧書記,住在河池十幾年,雖然期間在省軍區時間不少,卻算得上對河池歷史了解至深。就算瘋狂的紅色年代,也沒有什么兇殺案件曖昧情愫,小鄧同志簡直是在嚇唬小孩子,偏偏看上去師公子有點害怕?
居然是害怕?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會被鄧某人不成功的恐怖故事嚇到?太不可思議了!云嫣忍住笑,看向師公子的眼神充滿戲謔,終于有了對付賴皮纏的法子。
云嫣遠比普通女孩聰敏,把戰地記者當成理想的小女人,觀察力絕對強悍。軍人的女兒在省軍區大院長大的小丫頭,膽子大的出奇,不要說什么鬼故事,就是真的有鬼出現在眼前,恐怕云嫣都敢大打出手。
只是鄧華不好拒絕師公子,有人不愿意,小豬豬惡狠狠罵道:“姓師的,你住進鄧華哥哥的家我們怎么辦?不會想要和我們姐妹同在一個屋檐下吧?想想就惡心呢!”
“你當我想么?”師公子嘟囔一句,這可是心里話,和兩個母老虎住在一個屋檐下,想想都會做噩夢,“我我倒是想和云嫣在一起,這不是時機沒到么?”
賈思怡苦笑,這小子還真敢說,換一個人這么說早就被云嫣打跑了,敢撩撥寡婦母女不是找死么?只是場合不對,師公子的糾纏也讓云嫣無所適從,一個勁悶頭生氣。
“哼!”墨奢香喝茶干脆利落,就像她動人的時候一樣,“住哪里無所謂,敢不老實打斷三條腿!不止第三條腿,干脆三條腿都打斷,扔進小江讓他順水漂下去得了。”
太粗俗了!莊夢瑤皺皺眉,明明看上去很有古典美的小女孩,怎么可以如此粗俗?老板娘不知道墨奢香絕對不是恐嚇,說得出辦得到,師公子臉色一變再變。
師同海可不想被母老虎盯上,小心翼翼解釋:“二位姐姐放心,我是一個紳士,而且很專一!”雙眼盯盯看著云嫣妖嬈的身影,“除了云嫣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嘔!好肉麻!”小豬豬沖師公子做個鬼臉,回頭看向鄧某人,“鄧華哥哥,把他趕出去,我不想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和他在一起,我會的厭食癥的!”
老板娘暗暗嘆氣,看著一對兒糾結的小男女,仿佛自己老了很多。當年西南軍區歌舞團歌舞雙絕的當家花旦,也是被人追得不勝其煩。不過那家伙腳踩幾條船,偏偏在西南軍區有超強大的背景,以至于莊夢瑤不得不轉業離開軍隊逃避他的騷擾。
那個家伙可不是什么紳士,按照戰友姐妹的說法,被那個混蛋奪取清白的過程,可謂五花八門。其中不乏灌酒、下藥、威逼利誘,莊夢瑤正是害怕事情輪到自己身上,才逃之夭夭,畢竟歌舞團團長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護自己。
其實鄧華也不喜歡師同海,只是梅惠兒電話里說過,師公子和吳瀧等人不同:“算啦,遠來是客,總不能把他趕到客棧里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