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鄧華嘆口氣,如果說報應的話,首先報應到了岳文天身上,當年和這幫‘混’蛋走在一起,沒有一雙識人的眼睛。現在兩個曾經的跟班,居然開始欺負自己的大哥,鄧某人真想說咎由自取!
可是看岳文靈無助的樣子真的忍不了,只見王孝成伸手去‘摸’岳文靈的下頦:“文靈妹子,哥哥給你撐腰怎么樣?有我在,清遠市沒有人敢動你們兄妹,先跟哥哥去喝酒?”
“無恥!”
岳文靈揮開王孝成的手,身子向后躲,不料后邊孫禮過來偷襲,那只手居然要‘摸’向岳家小公主的翹‘臀’!就在岳文靈驚呼聲中,鄧華的手死死抓住孫禮的手腕,猛然反關節一扭,飛起一腳踹中他的屁股!
噗通!孫禮被這一覺直接踹跪地上:“哎呀我的媽呀!誰敢打我?”
“尼瑪……”王孝成剛罵出口兩個字,就被鄧華一把掐住脖子,左手啪啪啪連續七八個嘴巴打上去,“嗚嗚嗚!救命!”
這家伙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貨‘色’,被鄧某人幾巴掌幾乎打‘蒙’了,偏偏的拼了老命也掙不開。直到此時岳文靈才從震驚中清醒:“不要!他是城北區區委副書記王孝成……”
“打的就是這個畜生!”砰!最后又是一腳,王孝成被踹飛撞上剛剛爬起身的孫禮,兩個人頓時滾作一團,“兩個垃圾!就這人品也能進入區委常委班子?真懷疑君二公子怎么選人用人的!”
我草!跟隨鄧華出來的一群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家伙這么敢說話,不管他是不是清遠市的干部,敢這么說君二公子的人真不多。張利民苦笑搖頭,指望這家伙能幫自己,恐怕真的是指望到黃瓜地去了!
劉俊嘆口氣剛要開口,卻被段飛雪一把拽住手腕子,直接轉身走向后‘門’。石佳英稍一猶豫也跟在后面,盡管兩個人沒有穿警服,可是小鄧同志打人的現場出現畢竟不妥當。
三個人到底是調解還是勸說?身為清遠市警方領導,不管怎么做都是錯誤的,盡管不是在上班時間喝酒,但是三人還是忌諱多多,他們畢竟不是鄧某人,一邊走劉俊輕聲道:“會不會有事?”
“你有事他也不會有事!”段飛雪輕聲罵道,“那個‘混’蛋三天不打架第四天早早的,你見他什么時候打架惹禍過?放心吧,那兩個禽獸也就是受點皮‘肉’之苦,他們甚至不敢報警信不信?”
“我信!”
后面石佳英輕笑道,三個人和王孝成孫禮也算得上是老相識,那兩個欺軟怕硬的‘混’蛋,任誰看見都來氣。只不過兩個人后臺足夠強大,三人想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現在鄧某人出手無疑是最好的。
何況在三人的心目中,鄧某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最起碼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好人。那兩個‘混’蛋遇上小鄧同志,純粹是禽獸遇上人渣,好好打個頭破血流才好呢!
小鄧同志絕對想象不到,剛剛和自己在一起喝酒的三位,心中是如此想自己的,如果知道了會如何?直到此時王孝成才看清是誰打了自己:“鄧華!又是你!怎么還是你!”
上前把岳文天扶起來按在椅子上,小鄧同志慢悠悠踱到二人面前:“居然還記得我!二位好久不見,見面就讓我不開心,連吃頓飯都能看見兩頭豬,你還能不能讓我快樂一點?”
我們怎么讓你不快樂了?可是這話也只能藏在兩個人的心里,王孝成的手‘摸’到電話,鄧華施施然坐在兩個人身邊,一腳踩在王副書記的手指上,疼得王副書記大叫:“放手!哎呦!疼死了!你……”
放手?鄧華腳下用力:“老子踩你,你說讓我放手,罵我呢是吧?想報警啊還是找幫手啊?要不我幫你怎么樣?劉局長?特么死哪兒去了?都跑了?真不夠朋友!”
啊?感情這個‘混’蛋和劉局在一起喝酒,王孝成怎么可能不知道劉俊和鄧某人的關系,但是絕對沒想到他會為岳文天出頭。當年岳文天沒少擠兌姓鄧的,按理說岳文天吃虧,最高興的就應該是小鄧同志。
事實上恰恰相反,兩個人真心搞不懂鄧某人要干什么,更鬧心的是,這家伙還有閑情逸致調笑自己!王孝成副書記疼得呲牙咧嘴:“你放開我!老子沒找你沒惹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憑我看著你不爽啊!”鄧華冷笑看向地上兩個小丑,“你們能欺負弱‘女’子,我為什么不能欺負你們兩個‘混’蛋?老子最見不得這種賤人,當年整天溜‘舔’岳公子,今天恨不得把人家妹妹吃干抹凈,你特么還是人嗎?”
砰砰砰!這幾腳踹在兩個人身上,頓時引發一陣鬼哭狼嚎!竹林小筑的經理傻眼了,趕緊上前求情:“鄧先生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他二位吧!來者都是客,您這么打人讓我們很難做,請求您別打了成不?”
“不打了不是不行,問題是我心情不好就想要打人,你不讓我打他那我打你怎么樣?”
啊?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食客,偏偏之前老板吩咐過,一定要答對鄧華同志滿意:“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的!求求您放他們一碼吧!”
“放了也不是不行,可是他們要讓我心情好起來才成,否則我越生氣出手越狠,或者說你替他們挨揍?”
還有替挨揍的?幾個保安和服務生面面相覷,就憑剛剛這位的身手,他們幾個一起上也不成,何況老板有‘交’代,這位是吳家的貴賓,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還要百般討好。
看看哥哥似乎沒有什么大礙,岳文靈嘆口氣搖搖頭:“謝謝你鄧華,要不就算了吧?”
“你哥哥欠他們什么錢?欠多少?”
就算岳家落魄了,也不至于讓岳文天跟這二位借錢吧?岳文靈強忍住眼中淚水:“上個月王孝成開車追尾,把哥哥的車子撞了還讓他賠償維修費,前幾天哥哥在麻將桌上輸了錢,沒想到那是孫禮的場子,哥哥借了他們五萬塊高利貸,現在已經十萬了!”
這都是什么東西?鄧華眼中兇光閃過,猛然一揮在岳文天臉上:“啊!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