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一向是坐在后面的,連何玲都被陳潔的舉動弄暈了,書記坐副駕駛位子,自己坐哪兒?難不成讓自己跟著車跑么?女人可不敢坐在書記后面,那是會夭壽的!
沒想到陳潔很瀟灑的向何玲揮揮手:“回去吧,還看什么?開車!”
市委書記坐在自己的副駕駛位,這個乘車模式似乎不大符合規矩吧?講真鄧某人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懂美女書記要干嘛,可是人家坐那兒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別看洪武皇朝是小鄧同志的車子,問題是誰是大王啊?好吧,你是老大你咋說咋是,鄧華關上后車門回到駕駛位,車子剛剛駛出市委大院,只聽美女書記幽幽道:“去洗車!”
干嘛?去洗車?帶著市委書記去洗車?洪武皇朝非常干凈,市委書記似乎稍稍有點潔癖,不允許車子里有任何異味,以至于原本還有點煙癮的鄧副秘書長,幾乎是徹底戒煙了。
剛剛只是田麗珊坐過幾分鐘而已,這位書記居然要讓自己洗車,有拒絕的權利嗎?小鄧同志暗暗腹誹,卻只能服從命令,前往洪武汽車集團在清遠市的4s店,洪武皇朝的內部清洗鄧華不敢交給別人。
很顯然,剛剛田麗珊坐車那一幕都被陳潔看在眼中,可是陳書記反應這么大著實出乎鄧某人的預料,兩個人在常委會上似乎還是有點默契的。
最起碼沒有直接互懟過,平常見面也都是談笑風生,沒想到坐車的習慣暴露了很多。這一刻鄧某人腦洞大開,陳書記洗車的原因真的是嫌棄田部長臟?
其實作為曾經的美女主播,田麗珊相當注意形象,總是把自己捯飭落落大方,成為清遠市市委班子中一道靚麗的風景,在一起嗎在陳書記來之前,田部長是市委班子中的顏值擔當。
現在么,市委市政府中比陳潔美麗的都是辦公室職員,把車子交給4s店的店員,兩個人來到vip客戶室,陳潔看著眼前的茶具皺皺眉:“去車上拿一瓶天香水吧!”
今天怎么感覺不對勁?平常美女書記沒有這么嘴碎的,也沒有這么多的要求,很多時候這些生活上的小事,都歸屬何玲管轄。現在三個人已經很有默契,何玲幾乎是成了生活秘書,也會承擔上傳下達的任務。
而鄧副秘書長則是專職秘書、司機加保鏢,很多文件手稿都是出自鄧某人手中,從問黃道吉日開始就感覺陳潔精神不大正常,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這是鄧某人最本能的反應,此刻戴著大墨鏡的女人幾乎遮住半邊臉,4s店的人根本沒看出來,這位身材妖嬈的美女是本地電視經常出鏡的市委書記。
兩個人沉默的坐在vip客戶室氣氛有點沉悶,鄧華忽然想要吸煙,可這位是那種堅定的禁煙主義。鄧華不斷的咽口水,嘴里感覺非常的苦澀,陳潔忽然道:“給我一支煙!”
咳咳咳!鄧華瞪大眼睛看著美女書記:“您要煙?”
“很奇怪么?”陳潔幽幽道,深色的墨鏡看不到后面的眼睛,可是鄧華能夠感覺到女人的凝視,“曾經有一段日子,一天要吸一盒煙,那段時間只有香煙才是我的伙伴,還不拿來?”
一支煙而已,至于這么緊張么?鄧華拿出煙盒送到女人手中,看著她非常嫻熟的彈出一支香煙,優雅的咬在紅唇之間。
此時鄧華終于確定這位不只是會吸煙,還是一位吸煙的老手,瞧那架勢絕對是老煙民。僅僅是雙指夾著香煙的姿態,紅唇噙著纖細香煙的樣子,居然有一種莫名的美感。
隱藏得夠深啊!鄧華點燃zip打火機送過去,女人在上面點燃輕輕吐一口氣,一個又一個煙圈從紅唇之間飛出。從最初的只有一雙紅唇圓孔那么大,到一點點擴張,把女人那張臉都掩蓋在青煙之下。
咕咚!鄧某人感覺自己嗓子眼有點發干,他不是第一次看女人吸煙,卻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吐煙圈!不得不說陳潔吸煙的動作很美,只是吐煙圈的時候紅唇形成的完美圓弧,讓小鄧同志瞬間想到了諸多不可言說的畫面!
褻瀆!絕對是褻瀆!鄧華趕緊轉過臉不敢看,忽然一只纖纖玉手伸過來,指縫間夾著一支香煙:“煙癮犯了吧?”
作為資深煙民小鄧同志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探頭在女人手上叼起香煙,這是多少年的本能動作,可是當他點燃香煙那一刻才醒悟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居然讓陳書記伺候自己吸煙!好大的膽子!咳咳咳!鄧某人一下子嗆到了,啪啪啪!身后的拍擊輕柔卻又節奏感十足,小鄧同志有種逃跑的念頭,今天的陳潔太不對勁了。
此前的陳書記純粹是高冷范兒,現在卻成了鄰家姐姐,什么情況?讓陳書記給自己拍后背,讓陳書記給自己點煙,作死呀!
只聽女人輕輕嘆口氣:“吸煙有害健康!那一年吸煙過多,以至于得了支氣管哮喘,遍尋名醫用洗肺中藥湯劑治好后,從此戒煙!今天是第一次吸煙,只是想要吸一口而已,你也沒有必要這么驚詫。”
說著話三四個煙圈從鄧某人眼前飄過,幾乎是下意識的,小鄧同志吐出一口煙,只是中氣十足的他吐出來的卻不是煙圈而是筆直的一條煙柱,最要命的是,那條煙柱從煙圈中貫穿而過!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結,鄧華腦子瞬間短路,這是私下里自己常玩兒的伎倆。閑極無聊的時候,吸一口煙吐幾個煙圈,然后在吐出一個煙柱貫穿其中,這都沒毛病,問題是眼前的煙圈是美女書記吐出來的呀!
這個動作純屬褻瀆了!沒錯就是猥褻!大家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剛剛那么腦殘,居然用煙柱貫穿書記的煙圈!啪!就知道要倒霉,任何一位女煙民都受不了這樣的褻瀆,何況人家還是高高在上的美女書記。
好痛!后腦勺挨這一擊挺狠的,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換做是其他男人這么調戲自己的女人,恐怕會被鄧某人打得滿地找牙。忽然感覺一絲溫涼的液體滑落,陳書記哭了?
不至于吧?狠狠給自己一下子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