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么強壯的男人都有弱點,陳書記的手居然那么有力,這一下子鄧華差點直接被閹割,一向強悍的男人瞬間蜷縮成一團,他真懷疑自己剛剛怎么侵犯到核心的!
很顯然陳潔剛剛很享受的呀,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呢?要命了!掙脫的女人癱坐在那里,似乎才明白這不是旖夢,剛剛被自己強吻的也不是夢中的劉楓,而是鄧副秘書長!
女人幽幽嘆口氣,打開后座盥洗池,用一次性的濕巾為自己凈面:“走吧,別弄出一副被強上的樣子,便宜被你占盡了還想怎么樣?難不成還要讓我負責?如果你也是單身,負責也不是不可以,現在么還是去辦公室吧。”
說著話女人優雅的整理服裝,居然一點也沒有被男人那啥的樣子,仿佛剛剛被摸被吻的不是自己,仿佛她占了男人的便宜而不是被男人吃盡豆腐。
無語了!徹底無語了!小鄧同志經驗不可謂不豐富,可是被自己把玩兒到巔峰之后,還能如此淡定的女人絕無僅有!剛剛那一下,充血狀態被抓一把,那種感覺真的是痛并快樂著!
正如女人所說,小鄧同志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痛苦,更多的是要掩飾自己的猙獰。小鄧同志此時才明白過來,自己闖禍了!居然想要那個啥市委書記!
這家伙被陳潔激獸化,只差臨門一腳險些就把美女書記拿下了,幸好最后時刻陳書記從醉酒狀態清醒,才把守住了國門。
書記辦公室里面有單獨的休息間、衛生間,這是美女書記上任后特意裝修的,此刻陳潔站在噴頭下任憑冷水刺激自己嬌嫩的肌膚,她要給自己降溫!
剛剛女人沒有埋怨鄧華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出擊,沒有人能夠侵犯自己,就算當年的劉楓教授都不行,如果之前不時用手而是用膝蓋的話,鄧某人現在已經在醫院了。
不是說陳書記有什么逆天的本事,而是女人足夠烈性,就像當初吳文學想要那些齷齪行徑的時候,吳公子險些被陳潔用菜刀給剁了。
也許是春節將至孤獨寂寞冷,也許是前夜醉酒的吐槽,讓女人想起當年的情傷。水順著絲流下,順著面頰流淌,順著事業線滴落,女人呆呆看著鏡子里的美女。
總之剛剛過去的二十多小時就是不對勁,整個人的狀態都饑渴難耐,以至于釀成剛剛的場面,險些徹底淪陷其中。女人慶幸自己清醒過來,其實剛剛她想到了徐瑩的建議,讓她生一個娃兒陪伴余生。
只是在陳潔眼中,即便要一個私生子,孩子的父親也絕對不應該是糙漢子一樣的鄧某人。沒錯初中肄業生從來就沒有被陳書記放在眼中,盡管有點能力卻不足以被見多識廣的女人當回事。
啪!嘩啦!陳潔拋出去的花灑狠狠砸在鏡子上,那塊鏡子瞬間爆碎,一塊玻璃碎片飛濺,好死不死的在腹部劃出一道血痕,好疼!
女人愣了一下,伸手在傷口上抿一下,手指送到嘴里輕嘬,腥的!真的很疼,可是突如其來的痛,似乎掩蓋了心底的傷,那塊傷疤才是最痛的!
呼!原本嫩白光滑的肌膚,瞬間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墻壁上殘存的幾片玻璃上,映照著那塊傷疤和一抹油亮的黑色相呼應。
畫面有點詭異,每一個影像都被鏡子切割的支離破碎,更詭異的是陳潔的心境,就像殘存鏡子上的影像一樣支離破碎,一定是自己沖到太歲了!
沒錯就是沖到太歲了!草草的收拾一下自己,女人濕漉漉的走出衛生間,從醫藥包中翻出藥布粘在傷疤上。
這一夜折騰的太累,女人直接倒上休息間大床,抱著軟軟的枕頭進入夢鄉,最后一個念頭是:找人算一卦!
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小鄧同志不忍心驚動妻女,就在客房隨便躺倒補覺。遇上一個折騰的上官簡直太辛苦,這家伙絲毫不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差點把陳潔書記拿下,他還在怨念不斷呢。
早上鄧華是被電話驚醒的:“這么早?誰呀?”
那邊明顯一滯,似乎沒想到會有人這么跟自己說話,不過卻沒有火:“衛生間的鏡子壞了,找個人修一下,嗯……”
居然是陳書記!鄧華被自己剛剛的態度嚇精神了,那邊似乎還有話要說,他小心翼翼問:“請問還有什么指示?”
“我……”
難言之隱?聯想到衛生間的鏡子破碎,小鄧同志忽然想到諸多可能性:“您受傷了?我馬上找外科醫生……”
那邊惱了:“閉嘴!皮肉傷算什么?還沒有你腦袋上的傷疤大呢!我是說,你知道誰能破解太歲嗎?”
咳咳咳!破解太歲?誰能想象得到,一個高級干部居然開始信這個?小鄧同志忽然想起前世網上的諸多消息,他嘆口氣,說起來自己畢竟占了美女書記n多便宜,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補償一點的。
想了想這種事在電話里說不方便,還是到單位去談的好:“您在辦公室等我,不要和別人說這種事,我們面談!”
放下電話小鄧同志有點頭疼,不是昨晚上醉酒的結果,那點酒還不至于讓他藍瘦香菇。他頭疼的是陳書記畫風突變,從高冷范兒十足,忽然之間變得神經兮兮的。
現在居然還要什么破解太歲,這是什么鬼?要知道黨員干部應該是無神論者,現在女人居然問自己這個,這也太無厘頭了一點吧?她到底要鬧哪兒樣啊?
活了兩輩子的他也沒信這個,說起來鄧某人不止一次太歲頭上動土,到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女人心海底針,昨晚上那么強勢的女人不見了,居然要信玄學,小鄧同志還真的一竅不通。
顧不上吃早飯跟孫倩招呼一聲就沖出去,時間還早,市委大樓里面靜悄悄的,書記辦公室的門開著。女人已經換上職場服裝,從背影看過去依舊挺拔妖嬈,可是聯想到昨晚的那一幕,眼前的書記無論如何也難以讓鄧某人敬畏。
篤篤篤!小鄧同志敲敲門,陳潔轉過身眉宇間帶著一絲迷惘,絲毫看不出和男人剛剛有過最親昵的接觸,距離夫妻之間也只差幾厘米而已:“你想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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