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陳書記看網絡?還看《神墓》?這可是前世東哥為數不多的種馬文,自己把這種書給美女書記看,很有點調戲的嫌疑。
沒錯就是有調戲的嫌疑,那個一百遍呀一百遍,是那個無良的小龍龍調戲女神的戲碼。這個讓美女書記看明白的話,很可能會讓她惱羞成怒的。
怎么可以把這種書給市委書記看?可是現在把手機搶回來,跟女人說那些書少兒不宜?找死么!鄧華沒有那么蠢,也許陳書記喜歡這種調調說不上,哪天酒后還車咚自己來著。
再說這位和徐瑩、黃素馨是閨蜜,怎么可能不知道劉楓教授?那位的故事豐富多彩,據說比種馬文還精彩呀!
看策劃案?這次進入夢鄉特別快,反而是陳書記,居然看進去了。女人從小到大就是那種不走尋常路的,看到這種全新題材的,很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居然看的津津有味愛不釋手。
對面鋪的鄧某人一覺睡到午夜時分,一睜眼對面美女書記還在看,看看手表十二點了:“咳咳!書記吃點東西嗎?”
話音未落門被打開:“這里有兩個空床位,就住在這里好了!”
什么情況?鄧華看著走進來的列車長和兩個年輕人:“對不起,這是我訂的包廂,不想接納其他人入住!”
兩個年輕人臉色一變,左腿稍稍有點跛腳那個瞄瞄看書的陳潔忽然道:“這里不是只有兩個人嗎?沒讓你們騰地兒已經很照顧了,一男一女占據一個包廂四張床位,難不成有奸情?”
啪!這家伙純粹是欠揍,鄧華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說下去:“這一巴掌已經很照顧你了,現在都給我滾出去!再說一遍,這里是我的包廂,就算你是列車長也沒有資格讓我轉讓!滾!”
說完橫臂一推,三個人連連后退,直到撞上外面的車廂。列車長已經后悔過來了,應該實現跟這位商榷的,只是兩個年輕人來頭甚大,居然是鐵道部的領導要求騰出軟包。
否則的話,車長也不敢隨便打擾這二位,誰讓兩個年輕人來的突兀呢?跛腳的年輕人急了:“你敢打我?你完了!來人!”
話音未落從兩側躥出來五六個黑西服的壯漢,一個個身板魁梧,瞧那意思,渾身肌肉都要把西服撐開了,這場面很有震撼力。
逼仄的走道寬度有限,一群肌肉壯漢,頓時把過道造成擁堵。幸好午夜時分沒有人來回走動,剛剛停靠膠東省省會,這幫家伙就是從這里上車的。
聽到外面喧鬧,很多人從包廂中探出頭,另一個年輕人感覺大丟面子,他咬牙切齒伸手指點鄧華:“就是他!敢打張少純粹是找死!給我往死里打,打壞了我負責!”
狂妄!鄧某人忽然注意到,這個年輕人的手指像是雞爪子一樣,很顯然被人重創過。不知道是哪一位出手這么狠:“看來你們不長記性啊!誰敢來?”
砰!有不信邪的沖上來,被鄧華一腳踹在大腿上,這一腳可以把碗口粗木頭踹斷的,如果不是小鄧同志留下大部份力道,很可能這一腳會踹斷保鏢的大腿。
那個保鏢整個人飛出去,狠狠撞在雞爪子手年輕人身上,兩個人頓時滾作一團。看熱鬧的都替兩個人感覺到痛:“丫的還敢動手?給我打!打死就扔車外喂野狗!”
這幾個保鏢也許夠強悍,不過那是分跟誰比,遇上鄧華這樣的古武高手,直接被秒殺。轉眼間五六個人被踹到角落里直哼哼,兩位公子傻眼了。
他們絕對沒想到,臨時起意返回京城,就會在火車上遇到這么彪悍的高手,這家伙的強悍,簡直可以和洪圖相媲美。
小鄧同志踏前一步,跛腳的年輕人向后一跳,好死不死踩在一個保鏢身上,頓時摔個跟頭:“你!你別過來!報警!趕緊報警!”
報警么?鄧華冷冷看向列車長:“你是不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咳咳!對不起先生,這也是上面的安排,臨時有重要客人需要軟臥包廂!”
列車長恨死了兩個家伙,沒有他們的夾塞,也就不會讓自己在乘客面前丟人現眼。兩個年輕人再也不敢要包廂,他們決計想不到會遭遇這樣的暴力分子。
鄧某人陰著臉看向過道里面的一幫,忽然冷笑連連,嘩啦,包廂的門被關上,小鄧同志施施然坐回自己的鋪位,翹起二郎腿繼續看策劃案。
一直在看書的陳潔嘆口氣:“讓兩個床位也沒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動手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鄧華很隨意道,“如果好好說說住進來又何妨?可是看他們賊眉鼠眼的不像是好人,我一個人也就罷了,書記可不能讓她們的污言穢語臟了耳朵。”
他是為了自己?陳潔心里有點暖暖的,只是女人搖搖頭:“你恐怕是闖禍了,雙手殘疾的叫秦嘉,是國家發改委副主任秦海明的公子,跛腳那個是張俊,嶺南省常委副省長張鐘的兒子,你說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這么巧吧?鄧華傻眼了,他不是在乎兩個副省部級干部,而是國家發改委副主任秦海明就是管項目審批的:“秦海明?新官上任的秦海明?”
女人點點頭:“就是他,希望申請的項目不是他分管的吧,也許還有最后一線希望!”
“您怎么不早說?”
慘了!就憑剛剛那二位的德性,要說他們的老子寬宏大量,那純屬扯淡。小鄧同志欲哭無淚,完蛋了,本來有可能順順當當的項目,無端出現了變數。
之前鄧某人真的認為九成把握,現在么一成都不到了呀!在發改委工作過的鄧華知道,小小的科級干部都能難為省部級,更不要說堂堂的發改委副主任!
即便是為了殺雞駭猴,那位副主任也要彰顯自己的手段吧?鄧某人欲哭無淚,怎么就這么寸,和發改委副主任的兒子遭遇,偏偏自己還把人家揍了!
陳潔斜一眼鄧某人忽然感覺很好笑:“秦嘉不喊張少我也沒注意,這倆人純粹是四九城敗類,否則也不能被人廢了手腳。”
誰這么牛叉?居然敢廢了四九城子弟的手腳?估計墳頭草已經很高了吧?鄧華很想八卦一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