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大姐!已經吃喝小半夜了,再吃再喝都要爆炸了吧?這位雙眼放光,很顯然一點睡意都沒有,鄧華有話都不敢說,只好乖乖地把打包的美食擺上。最快時間更新閱讀到(天.書;中,文'網)官網。
本來買這些是打算明早車上享用的,或者干脆早點的時候享用,計劃沒有變化快,女人已經打開食品袋:“什么樣子?請你喝酒還冷著臉?給誰看呢?”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想要給誰看臉色,也不敢給你看臉色呀!你不只是清遠市的父母官,更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左右著自己的仕途命運呢。
問題是半醉的女人不講理,鄧華規規矩矩為二人倒上酒,想了想還是道:“喝點就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黃冶市呢!”
話音剛落,女人突然身子前傾湊過來,那張紅艷艷的俏臉距離鄧華只有兩厘米!一根手指的距離,女人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像是一頭好奇的小獸盯著鄧某人。
不只是盯著還上下打量,只是兩個人距離太近,女人的眼珠子上下轉悠,卻也只是看到男人的臉:“你除了會打架會雜耍還會什么?”
什么情況?鄧華這一刻是僵住的,他忽然想起車咚那一幕,這家伙的本能反應永遠超過大腦,近在咫尺的嫣紅芳唇像是帶著致命誘惑,吸引他向前向前再向前!
唔!碰上了!吻上了!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女人被他探手擒住擁進懷里,不管接下來天塌地陷,面前擺著極品美味不沾點便宜,簡直是混蛋啊!
嗡!女人被突如其來的吻嚇到了,她甚至來不及閉上眼睛,就那么怔怔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盯著他那雙眼睛,卻不留神芳唇被撬開,香舌被他嘬到嘴里。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次的車咚早已經成了塵封的記憶,那一次是酒后懵懂,今晚別看女人沒少喝酒,偏偏的想要買醉卻不醉。
正因為喝酒不醉,女人才會跑過來找姓鄧的,也許潛意識中,陳潔已經把小鄧同志當成最貼心的人,一個知道自己諸多私隱的家伙,一個可以放縱自己的男人。
沒錯,不久前剛剛經歷的那一場打斗,讓女人徹底把小鄧同志當成是男人,而不是此前的一個符號,一個可以呼來喝去的下屬,一個充當智囊的干部。
從小不走尋常路的陳潔,一向崇拜強者為尊,或者說在女人的潛意識中,只認可那些足夠強大的男人,眼前的鄧某人雖然年齡小很多,行政級別提不起來,可是身體夠強壯啊!
這才是陳書記把鄧副秘書長當成男人的關鍵,可是把他當成男人,不等于他可以隨意吃自己的豆腐,已經不只是吃豆腐,這是要侵犯自己的節奏啊!
被男人強勢擁在懷里索吻,如此被動的畫面,即便前夫吳文學也沒有過,姓鄧的居然敢!陳潔腦子里一片空白,幾乎是下意識掙扎:“唔唔唔!”
只是女人的掙扎太過孱弱,反而讓男人的懷抱更加緊密,緊密到令人窒息的感覺。缺氧了,不只是嘴被混蛋堵得嚴嚴實實,仿佛胸腔里的氧氣全都被擠出來了。
渾身被他死命擁抱,那種窒息的感覺,那種缺氧的感覺,仿佛讓陳書記有點迷醉?沒錯就是迷醉的感覺,這種擁抱久違了,或者說這輩子都沒有享受過如此強壯的臂膀。
當年跟小劉教授談戀愛,甚至連一次像樣的擁吻都需要女人主動,那位劉楓更喜歡被動承受,而眼前的混蛋,卻像是惡霸一般強勢占有。
越掙扎越緊,陳潔發現自己的力氣飛快流失,不是因為缺氧也不是因為疲憊,而是在享受強壯的雄性懷抱,盡管女人不想承認,可是越來越酥軟的身子已經暴露了她的內心。
當啷!酒杯不知道被誰撞到地上,已經開始享受唇舌之交的女人忽然被驚醒,她拼命抬起膝蓋撞上去,只是她的防狼術在鄧某人面前太不中用。
轉眼間女人的大腿被人家夾住,女人氣急敗壞,一雙手死命掐住男人的軟肋,甚至感覺自己的指尖已經摳進他的肌膚,可是混蛋東西絲毫不覺得痛。
她真的慌了!居然第一次有了會被人欺負的念頭,過幾年就要四十歲的女人,還從來沒有過這樣被動的時候,混蛋的鄧副秘書長兩只手都沒閑著,居然開始享用自己嫩滑的肌膚……
全然不一樣的刺激,全然陌生的觸覺,全然沉溺的享受!女人被自己的真實需求嚇到了,自己的身體居然在享受,享受男人帶來的強刺激!
除了車咚那一次,陳潔再也沒有被人如此欺辱過,混蛋姓鄧的,那只粗糙的大手像是帶著魔法一般,不管侵略到哪里都會帶來一陣顫栗。
女人被身體的真實反應嚇到了,難道這就是久曠的身子真實需求?陳潔第一次發現,自己并不是寒冰一塊,也不是冷感女人,恰恰相反此刻她的體溫在上升!
沒錯就是在上升,上升的不只是體溫,還有內心深處的灼熱。一晚上喝的酒似乎在此刻爆發出來,似乎開始在身體內燃燒,似乎要燒毀自己殘存的理智。
而點燃身體內火焰的,就是那只罪惡的手!盡管不愿意承認,陳潔卻悲哀的發現,自己身體內的需求在蘇醒,或者說被鄧副秘書長喚醒!
嗯!一聲微不可聞的嚶嚀從鼻腔漫溢出來,這一聲卻像是催化酶一般,讓女人越發沉浸在男人帶來的刺激之中,她的身子幾乎軟化成水,連大腦都要當機了!
堅決不行!陳潔絕對不允許自己淪陷,絕對不允許自己和手下有什么瓜葛,絕對不允許鄧某人繼續吃豆腐!
這輩子也只是被這個混蛋吃過豆腐,一次也就罷了,居然再二再三的上演吃豆腐的戲碼,真的把自己當成軟弱可欺的小女人了?
自己不是小女人,自己是陳家的希望,是要用婚姻為陳家做貢獻的女人!這一刻陳潔腦子里只有鄧華,罕見的沒有想起吳文學和劉楓!
也許是被男人欺負的狠了,從身體到思想全都被鄧某人占據,女人鼓起身體內最后的力量,上下牙狠狠合在一起:“呃!”
一股子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陳書記狠狠咬在男人的舌頭上,這一口夠狠的,這一口差點把小鄧同志舌頭咬掉了:“你想讓我變成啞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