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部長似乎忘記了,剛剛自己恨不得殺了鄧某人的,這種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對于久曠的成熟女人來說,遠比毒藥更可怕。
先前還作勢欲嘔,現在卻悄悄地吸兩口,女人的臉色鮮艷欲滴,紅的仿佛能夠滴下血來,骨子里潛藏的渴望開始強勢復蘇。
如果沒有強烈的外來刺激,張涵已經習慣獨守空房,盡管每到夜晚輾轉難眠,可是有些事習慣了也就習慣了,那些素食主義者不吃肉也不會死人吧?
問題是今天男人在這里,再張部長的專屬衛生間搞事情,讓這個小房間充斥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味道,讓女人的本能被激活開始蘇醒。
不行了!本來要離開的,偏偏雙腳不聽大腦指揮,固執的站在那兒,已經不是站立了,女人感覺自己的腿越來越軟,以至于不得不靠在墻壁上。
冰冷的瓷磚讓女人獲得瞬間的清醒,呆愣愣看著手中的小衣小褲,這些女人只是試過一次,還沒有穿著上班的體驗。
鬼使神差的,女人卸掉身上全套裝備,換上小尤悠給自己準備的,用來魅惑她爸爸的小衣小褲,看著鏡子里珠圓玉潤的玉體,張部長的手不知不覺撫上去。
似乎比二十幾年前更光滑,比少女時代更軟彈,比那個時候更魅惑,這是一種充滿了雌性誘惑的美,一種散發著強烈吸引力的美。
問題是這種美沒有人欣賞,最少在今天之前,尤王梓不喜歡欣賞。都說女為悅己者容,誰是悅己者?尤王梓?還是鄧華?
或者只有把美麗展示給自己?鏡子里的女人開始搔首弄姿,最初生澀羞怯,慢慢地越來越展現出最完美的一面,果然側身的自己最美呢!
嗯!張涵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那里,她的口中溢出無疑是的吟哦,在女人的前半生中,一共也沒有經歷過幾次這樣的刺激。
也許在尤王梓的心目中,自己只是尤家傳宗接代的工具,所以他才會對自己臉若冰霜。如果說尤王梓是不好色的好男人,怎么解釋他在外面的紅顏知己?
而且還不是一位,身為妻子的張涵,很清楚尤部長這些年的情史,在團中央時代尤部長就有幾個女人,還有一個是已婚女人。
不是張涵傲嬌,論起容貌張部長自問,就算沒有八分姿色,六七分總是有的。偏偏的這么美麗的妻子擱置家中,卻不惜冒險島外面尋花問柳,難不成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
吧嗒!一滴淚落在干凈的瓷磚上,自憐自艾的女人忽然捂住臉,她似乎完全忘記手中的小衣小褲,用它們捂在臉上,任憑小衣小褲上殘留的氣息包圍自己。
其實張涵同志誤會了,小鄧同志真的沒對她的小衣小褲做什么不軌之事,他只是再衛生間消消火而已,至于說雄性荷爾蒙氣息的殘留,更多是女人的臆想或者說是意銀?
任誰看到那一幕,都會在腦海中出現無數不可言說的畫面,而這種畫面對久曠的張涵來說,自然而然衍生出無數的幻象。
鄧某人不知道自己給張部長造成什么樣的困擾,逃出省委大樓總算沒有出事,回到賓館,一群兄弟姐妹都已經回來了。
今天所有人都被找去組織談話,試點辦公室算是徹底取締,只剩下錢康要回到中組部報到上崗,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終于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吳越任職秦川新區黨政辦公室副主任,徐曉峰調任紀工委監察綜合室主任,涂海任秦川新區組織人事局副局長兼綜合處主任。
芮蕊任職祁連省秦川市市委副秘書長,這個副秘書長的含金量,不是當初小鄧同志清遠市副秘書長可以相比的,人家是正廳級干部。
師同海接替跳樓自殺的閆立明,任職祁連省省委辦公廳行政保衛處處長,尤悠在秦川新區城鄉規劃建設管理局(交通局)規劃管理處任職科員。
“倒大霉了!為什么讓我接替閆立明?怎么感覺那么瘆的慌啊?”
小獅子很糾結,沒想到這家伙還挺迷信的,別看小鄧同志是重生人士,可是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更不要說什么鬼神。
可是師同海不這么想啊!芮蕊撇撇嘴:“你已經很幸福了好吧?沒看看我的市委辦公廳,一水水的大老爺們兒,一個個還都是歪瓜咧棗兒,哪管把我們的徐曉峰調過去,看著也順眼啊!”
女流氓又開始調戲小男生,徐曉峰可不敢接這個話茬,小徐還沒有對象呢,在芮蕊這種老流氓身邊,稍不留神就會被調戲一番。
永遠不要想著找回場子,婦人調戲大男生,那是毫無懸念的碾壓,除非你真的想當一個流氓,問題是真正的流氓,怎么可能被芮蕊調戲?
幸好徐曉峰有朋友救駕,尤悠噘著嘴:“人家一個人在那邊好無聊啊!”
秦川新區城鄉規劃建設管理局(交通局)規劃管理處的科員,算不上什么好位子,不過對于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一個編制都是求之不得的東西呢。
而小尤悠根本不需要什么國考,直接被收錄進入體制內,這也是張部長的影響力吧?事實上不需要張部長過問,為領導干部安排好家屬,解除后顧之憂是某些人的本份。
無聊么?鄧華正色道:“華夏步入發展快車道,最重要一點就是城鄉規劃建設,我要建設千篇一律的鋼筋混凝土叢林,還是打造特色城鎮全看規劃的,張部長對你寄予厚望呢。”
沒想到被教訓了,小丫頭頓時沒脾氣,別看平常鬼精鬼靈的,一旦小鄧同志搬出師父的架勢,小尤悠非常的乖巧,這也是小丫頭多面人的本事呢。
剛剛趕到的葉瑩抱住尤悠肩膀:“最少我們都在新區辦公,你我距離不遠,中午都可以一起吃飯的呀!”
還真是這么回事,其實葉瑩比其他人郁悶的多,女人本來想要去東北的,那邊有她的戀人,雖然出國后刻意斷了聯系,女人卻有一絲絲的奢望。
奢望回到他的身旁,也許他還念著自己呢?沒有人知道葉瑩的想法,也許母親孟晴知道吧,否則的話不會把自己發配到大西北。
問題是提起這個師同海更懊惱:“只有芮蕊姐離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