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幾個家伙小瞧,把自己當成純粹的暴力分子!鄧華一瞪眼:“我最想打的就是你!你當是生死仇敵么?動不動就要打架,我們是文明人,要用文明的手段以德服人!”
咳咳咳!所有人都咳嗽起來,以德服人這句話居然從鄧某人口中說出來,怎么覺得那么不靠譜呢?到祁連省兩個月多一點,先后打了幾場?
現在居然說什么以德服人,真的很搞笑啊,幾個人都是世家子女,都有自己的情報渠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鄧某人的底細?否則也不會被家族安排在他身邊啊!
所以大家才對鄧某人的話嗤之以鼻,吳越卻有點懂了:“鄧副主任是說,用屬性化數據模型當武器,用數據說話而不是言語相擊更不是動手動腳?”
“聰明!”鄧華點點頭,“各位都比我文化程度高,文憑不是充話費送的吧?我是初中肄業生沒有文化,才會動輒打架生事,你們才是真正的高智商高情商,怎么可以學我這樣野蠻人呢?”
噗!墨奢香被鄧某人逗樂了,沒錯這家伙還真的有自知之明啊,自己認識他開始,就是野蠻人形象,動輒會出口成臟更是拳腳相向。
對鄧某人暴力感觸最深的不是徐曉峰等人,別看他們曾經被小鄧同志拯救過,一幫世家子弟被人拯救又不是第一次了。
感觸最深的無疑是俊峰雨啊,別看小鄧同志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跟他動過粗。可是俊公子偏偏認定了,鄧副主任純粹是一個暴力信徒,因為那是舅舅和母親一再提醒過的。
別人的話可以不相信,舅舅和母親的話絕對不能不信,學生時代就是不聽話,招惹了洪圖那個暴力狂,才會招致一次暴打,幾乎要了半條命啊。
葉瑩抿嘴竊笑:“鄧副主任太過自謙了,要說應用屬性化數據模型最嫻熟的還是您啊,沒有您打造的數字干部,也就沒有數據模型的威名遠揚!”
“錯!”鄧華臉色一整,“我們不能搞什么威名遠揚這種事!曹選有云: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善醫者無煌煌之名。屬性化數據模型不能成為攻擊性武器,而是要成為一個規則,一部法典一個標桿。”
啊?太狂妄了吧?他要制定規則?要把屬性化數據模型打造成標桿?至于說法典,直接被大家無視,怎么可能成為法律?
一直以來組織工作都是高層掌控的東西,下面的小人物,充其量只有充當執行者的份兒。別看小鄧同志已經貴為副廳級干部,可是在組織部門想要起到決定性作用,這個要求有點高啊。
看看不久前在中組部那段時光,組織工作改革性質的干部考核分級制度,連組織部長芮福劍都無法掌控,都是幕后那些大佬左右試點工作的進行,文鳴和勾漢蓉也不過是前臺的傀儡罷了。
沒有人能給組織工作制定規則,因為華夏的選人用人制度,實際上是從先秦時期傳承下來的。從當初的商君變法“積軍功進爵”,到漢朝的“選孝廉制度”,再到隋唐的科舉制度。
選人用人制度從來不說單一的,要進階首先要有人選你啊,這個選你的人不是選民!而是你的后臺,只有后臺有實力把你送上候選人的位置,才有機會更進一步啊。..
所以不管是屬性化數據模型還是干部考核分級制度,都被某些人當成化妝品,用到了就涂到臉上看著漂亮,用不到了就甩給祁連省背鍋!
小鄧同志不這么想:“也許我的表述有誤,但是干部考核分級制度和屬性化數據模型的構建,不應該淪為內斗的武器。法律不只是保護好人,也保護壞人不要承受超出范圍的懲治,這是律師存在的意義。”
在場的各位畢竟智商足夠,就算鄧某人說的亂七八糟,大家還是明白了。要知道就連墨奢香,都有本科文憑的,女人是隱世門派一員,更是被選拔出來歷練的一員。
她的智商遠超尋常人,否則不可能憑借香妙訣功法的殘篇,就把逆天的功法修煉到小成。要知道香妙訣功法已經佚失很久了,世間已經沒有人修煉,這樣的功法都能被女人練成!
足見墨奢香的智商多高,只不過女人性子恬淡不喜歡社交,而香妙訣功法大成者,無一不需要豐富的社會歷練,需要足夠的人情往來,那是情商的提高。
很多時候情商和智商真的兩回事!涂海幽幽道:“你是說屬性化數據模型是一把尺子,是一個工具,工具本身不應該有攻擊性,而使用尺子的人卻可以用來抽人。”
好吧,四九城第一敗家子也就是這樣子了,他不比古城一哥的素質強多少!這家伙腦子里全都是拳腳棍棒,難道就不能真正做到以德服人么?
吳越道:“鄧副主任不想我們把屬性化數據模型用爛,會導致絕大多數人忌憚甚至排斥這個工具,會影響這項政策的推廣,甚至導致無疾而終!”
差不多了,干部考核分級制度是小鄧同志心血的結晶,搞出這個對某人來說真的不容易。就像是一道數學題,對學霸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可是對鄧某人這樣的學渣,需要絞盡腦汁才能弄出來的。
就算是有重生人士的超級bug在身,也不是可以無往而不利的呀。畢竟智商這東西,不是說你重生一次就能爆表的,現在小鄧同志記憶力超強,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所以對于自己搞出來的創意,鄧某人一向敝帚自珍,即便全天下人都在貶低,他也死死抱住不放,沒有一點政治上的建樹,以后的他還怎么往上走?
只希望兄弟們都理解吧!鄧華點點頭:“基本上就是這么個意思,好了,我要回去了,記住不要太有攻擊性。你們不是我,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初中肄業生,我希望你們能夠發揮自己的長處。”
長處么?跟小鄧同志相比,大家的長處不只是文憑,也不只是年輕幾歲吧?當大家還在思考的時候,墨奢香已經推著鄧某人離開了。
到現在為止那毒素還沒有徹底清除,白天還是需要有人幫忙解毒的,現在于思華去了嶺南省,身邊最方便的自然是蘭馨啊。
東方怡還要去秦川市工作,更多是晚上承受男人的火焰灼燒,當鄧華被墨奢香送回臥室,安頓好孩子的蘭馨,嬌羞無限的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