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僅僅是道德上的罪惡,也不是現在的張家可以承受的,主要是前輩無德呀。老一輩沒有為自己攢下人品,張涵只好一點點的維護。
所以但凡涉及到違反規則的事情,張涵都非常在意,和男人相好這件事除外,畢竟真的很享受啊,男人的強悍讓女人深深沉淪。
享受男人帶來的快感,更享受他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幸福感,張涵的俏臉貼在男人胸膛,仿佛在傾聽他的心跳。
連心跳都能讓女人感覺到他的強悍,這是前夫哥尤王梓沒有給過的感覺,包括年輕時候也沒有給過,都是男人,身下享受自己服務的才是真漢子啊。
此前自己遇到的丈夫,和他相比只是偽娘,張書記的手撫摸著強悍的肌肉。真的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喜歡被他折磨到死去活來的感覺,那一刻真真是。
可是想到一件事,張涵忽然問道:“為什么給尤悠那么多錢?會慣壞孩子的!”
切!鄧華微微一哂,突然雙手用力把女人下壓,張書記悶哼一聲一下子咬住男人的前胸,那一下幾乎把自己貫穿,可是真的太刺激了。
仿佛抵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貫穿了自己,仿佛直接貫通到了大腦。終于明白什么是醍醐灌頂,原來不只是聲音可以做到,那啥也能做到的呀!
小鄧同志冷哼一聲:“女兒富養懂不懂?我可不想小尤悠窮的一塌糊涂,不想她連買化妝品都要向男人伸手,我是他的師父更是父親,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感動!因為自己青少年生活在張家輝煌時代,盡管那個時代沒有太多的奢華,但是張家女孩還是比其他家族的孩子不一樣,甚至可以說高人一等。
只是紅色年代結束后,張家的境況越來越差強人意,一步錯步步錯。張涵渴望重振張家聲威,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犯錯,導致家族振興計劃受挫。
所以就算知道尤家的時候,小尤悠很委屈,現在的女人也不敢讓女兒享受。張書記也沒有資本讓女兒享受人生,但是鄧某人卻做到了。
做到了女兒親生父親做不到的,一念及此的張涵忽然興奮起來:“難怪尤悠對你比對他都好,你給予她的比尤家幾十年給予的都多,謝謝你!”
話音未落,不用男人助力,張涵開始瘋狂起伏,這一刻秀發飄飛,雙峰跳躍居然上演妖冶的美感,此時的女人哪里還像是組織部長、新區的書記!
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騎手,一個在草原上馳騁的騎手,在給予男人享受的同時,自己也在感受極致的快感,盡管很辛苦,可是卻也能掌控。
沒錯這種掌控的感覺,給予張涵完全不同的刺激,此前的幾次都是鄧某人掌控。有兩次甚至相當于強迫的,現在看著如此彪悍的男人,只能躺著被自己騎乘卻無法反擊,那感覺!
小鄧同志很滿意女人的表現,雙手貪婪的享受極致的手感:“何江昊那邊馬上就要動手,本來我應該過去助陣的,只是現在這身體還真不敢太過張揚,呼!好棒!”
你還不夠張揚么?女人一陣瘋狂之后再度軟成泥,論體力還是遠遠不及男人的,這一陣瘋狂好像是閃腰了:“饒了我吧!我要死了!你是個禽獸!”
真的是禽獸!盡管這一輩子只有兩個男人,或者說只體驗過一個半男人,但是不等于張涵孤陋寡聞,那些閨蜜私下里也交流過這種事的。
聽說過一夜七次郎,也聽說過一桿到底,還有夜御幾女的家伙。可是卻沒聽說過這樣子的,這幾天只要有空就操練起來,幾個女人交接班都無法滿足他,不是禽獸是什么?
“藥效!純粹是藥效!”小鄧同志也很苦悶啊,因為藥效減少了很多成就感,因為藥效降低了快樂的享受,該死的五靈教!
藥效?張涵渾身濕漉漉的,第一次做這么劇烈的運動,已經不再是香汗淋漓而是那啥的味道,一股子炒糊的谷物香味彌漫在書房中。
不行了!身體都要散架了,張涵同志第一次知道,原來摳耳勺不是那么舒服的,沒有一點體力不要說當摳耳勺,根本無法滿足耳朵的需要啊。
今兒累慘了!女人幾乎是掙扎著逃進衛生間,幸好書房和休息間聯通,也有自己的衛生間,否則這個樣子真的沒有辦法走出去。
其實鄧華真的沒多少心思在享樂上,這個還真不是鄧某人矯情,主要是藥物造成的效果,根本沒有享受的樂趣,帶給雙方的都是痛苦。
小鄧同志一直在琢磨,何江昊那邊會怎么出手,何書記保密工作極佳。盡管大家都知道,從中紀委、監察部和中央下來的干部,已經入駐寰宇公寓。
可是沒有人知道,紀委的目標到底是哪一個,或者說打算啟動一場風暴?一切皆有可能啊,現在最痛苦的,應該是足夠級別的干部。
特別像是桂德民這樣的省委常委,何江昊曾經在常委會上警告過他,桂副省長甚至還知道,他事實上已經被限制離境。
此時的他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眼巴巴看著對面的人,渴望他成為自己的救命稻草:“書記,您是了解我的!您一定有辦法救我對不對?”
救你?前祁連省省委常委副書記,現任祁連省人大副主任諶剛的臉在青煙后面,時隱時現像是睡著了,只有吸煙的時候才知道還活著。
其實諶剛和桂德民是同學,只比桂副省長年長一歲,可是在官場中年齡不是重點,重點是達者為高!
別看桂副省長眼下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按理說應該是領導干部,但是恰恰相反,現在桂德民的姿態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很多時候不是你的位子決定氣場的,最少在諶剛面前,桂副省長不敢擺領導的架子,畢竟他是諶副書記一手提拔起來的。
兩個人是學生時代同寢,那時候一個人打飯一個人花錢,甚至可以換穿內衣褲。如果不是有同窗關系,桂德民不可能被諶剛相中,走到這么高的位子。
當年諶剛權勢滔天,不管是省委書記吳云澤還是省長陶楷,都被這位名義上的三把手,擠兌的困窘不堪,根本無法行使權力。
半晌諶剛才幽幽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那些身外之物該舍棄的時候,一定要舍棄。此一時彼一時,識時務者為俊杰,決不可逆勢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