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兒上,發哥就像110米欄的運動員,他是竭盡全力的左躲右躲,但還是沒躲過去,最終還是被牽扯進來了。
陸濤面對戴胖子雖然沒有任何辦法,但對于稍微比他還低一點的發哥,他直接給出了兩個選擇題。
要么,我天天找你麻煩,游戲廳你干脆就別干了!
要么,你趕緊給隊友賣了,這事兒就跟你沒關系了!
隊友是誰?
很明顯,那肯定是我。
發哥頭疼欲裂,他心在猶豫著該怎么辦,同時也有那么一絲絲對于陸濤的憤怒,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吶喊:“操.你.媽,都是社會上混的,你陸濤怎么就那么不講道理呢?”
發現自己媳婦搞破鞋的第三天,寧海和大玲子領了遲來的結婚證,而寧海凈身出戶,從家里就拿了五千塊錢,站在民政局的門口,寧海心里突然有一種,人生從新開始的感覺。
人活著就得吃飯,吃飯就得花錢,寧海走在漫無目的的街上,正考慮著,怎么弄點錢,在支個攤子。
但就在他剛要去找個朋友的時候,一點意外突然發生了。
大海燒烤店門口,霍勇來了,中午喝完酒,一個人來的。
“大玲子,海呢?”霍勇進門直不楞登的問道。
“不知道!”
剛拿完結婚證的大玲子,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搞破鞋其實就是床上一點風花雪月的破事兒,誰也不能拿著個當生活過,也不是一輩子的事兒,而且她的破鞋是有家的,是有媳婦的,壓根不可能跟她結婚,從此以后,她要一個人帶孩子,一個人撲騰。
一想到這里,大玲子就懊悔,很懊悔,不停的問自己,為啥就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呢?
“別鬧,我找他有事兒,你給他打個電話!”霍勇迷迷糊糊的開口說了一句。
“我跟他離婚了,我也找不到他!”大玲子淚眼朦朧的說道。
“凈jb扯淡!!趕緊滴,我真有事兒!”霍勇是一個很粗鄙的人,兩句話不對付就罵人。
大玲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霍勇,沒在說話。
“我說你倆這jb樣的,也真不夠意思,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在那兒干都是干,幫我熱熱場子能咋地?還他媽離婚了!為了躲我離的婚,是不?”霍勇喝點酒,嘴唇子發飄,話是越說越不上道。
“勇,你既然說是一起從小長大的,那我也就跟你明說了,我這房子還有一年才到期,你那個地方一點人都沒有,在養客又得賠一段時間錢,我這是小本生意,真折騰不起,要不,你看看再找找別人!”大玲子皺著眉頭,直接開門見山。
“不給我霍勇面子?”
“我想給你面子,但沒錢咋整?要不你賒我一年攤位,掙錢了我在交租,行不?”大玲子語氣也挺沖。
“你這個b嘴,挺能巴巴啊?”霍勇咬牙往前走著。
“你還別跟我整社會那一套!法治社會,你能拿我咋地?”大玲子走出吧臺問道。
“法你媽了個b,我就是法!!!”
霍勇一聲怒吼,情急之下,抓起桌子上一把穿羊肉串的鐵釬子,猛然往前一捅!!
“嗷!!!”
大玲子發出一聲慘叫,左側的臉蛋子,頓時被捅出密密麻麻的小窟窿,鮮血帶著哈喇子,從嘴里吐了出來!
“啊!!殺人啦!!王八羔子,欺負我們孤兒寡女啊!!”
大玲子捂著嘴,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滿地打滾的嚎了起來。
霍勇攥著鐵釬子愣了一下,咬牙指著大玲子說了一句:“你不不去么?行,我他媽還不讓你去了!你房子有一年到期是不,這一年他媽的有一個顧客能上你家來吃飯,都算我霍勇混的狗籃子!!”
說完,霍勇一路小跑走了。mian花tang.la[棉花糖]
下午,寧海趕到了醫院,大玲子滿臉纏著紗布,費力的沖著寧海說道:“完了,你這一走,我都活不下去了!”
“飯店,你該干干你的,霍勇的事兒,我管!”寧海咬著牙,滿臉凈是疲憊之色,但說話之時,腰板挺直,咋看咋是個爺們
昨晚喝了一夜大酒,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轉醒,剛想起來,給醫院那邊打個電話,問老向是不是該他媽出院了。
“嘀鈴鈴!”
掏出電話,我剛想撥號,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了過來。
“喂,是向南么?”
“你是?”
“哈哈,你猜猜!”
“猜個jb,到底誰!”我以為是哪個時間長不聯系的混子,所以說話挺沖的。
“我,寧海!!”
“!”我頓時一愣,緩了一下,大笑著說道:“哦,海哥啊,你出來啦!”
“早都出來了,家里有點事兒,一直沒聯系你,今天閑著,你出來咱倆喝點啊?”寧海笑呵呵的說道。
我聽到寧海的話,皺了皺眉頭,仔細思考了一下,他有沒有跟陸濤聯系的可能,后來一想我們在看守所認識的,陸濤應該不知道,所以快速說了一句:“行啊,你在哪兒呢?”
“你來后道朱記板鴨!”
“行,那你等我吧!”
我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翻身下了炕,我去洗漱,張君問我干嘛去,我說見個朋友,他和老仙頓時很不放心。
“啥朋友?不是特別重要,就先別見了,陸濤肯定滿世界找你呢!”老先說道。
“應該沒啥事兒!”我一邊洗臉,一邊回了一句。
“想見明天見吧,今天我要辦點事兒,不能跟你去!”張君想了一下說道。
“不用,真沒事兒!”我擺手說道。
“老仙,那你跟他去!”張君看著老仙說道。
“我今天答應笑笑,陪她去面試!”老仙弱弱的說道。
“真他媽服你了,你咋那么賤呢!”張君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我讓大傻門陪他去!這行了吧!”老仙說著就給門門打了個電話。
而我想了一下,也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李浩的,他正在上班,但聽說我找他出來,直接掛斷電話,就跟領導請假去了,捅咕冰.毒的事兒,他多少知道一點,在這件事兒上,他欠我很大的人情。
組織好了隊伍,我和張君,還有老仙分開。
在建國北路等了一會,門門先到了,他的頭型依然很瀟灑,光瓢中間的那一撮毛,愈發閃亮。
“嗨!!少年,可否想我!”門門說話很有禮貌,跟老仙完全不像親兄弟。
“你jb最近又上哪兒浪去了?”我斜眼看著他問道。
“我又墮入愛河了!我跟你說,就現在我處的這個娘們,我評估和暗中觀察了好久,絕對沒有搞破鞋的可能!!這回絕對不帶走眼的!”門門摟著我的脖子,很像那么回事兒的說道。
“祝你幸福!”我憋半天實在不忍心,說出老仙沒事兒勾搭他媳婦的話。
“必須幸福!!就跟拉.屎能找到坑一樣幸福!”門門很開心的說道。
“操!”
我扶額罵了一句。
“你最近整的挺歡啊?聽說給陸濤他弟弟都給干了?”門門沖我問道。
“嗯,哥現在一走一過都他媽殺人!”我隨口敷衍。
“對,干他就算對了!小時候他還搶過我錢呢!操.他母親的!”門門惡狠狠的說道。
我倆站在原地扯了一會,李浩騎個摩托車就過來了,沖著門門簡單介紹了一下,我和他上了李浩的摩托車,隨后奔著后道趕去
半個小時以后,朱記板鴨里,我,寧海,還有門門,李浩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稍微喝了一點,寒暄一陣,我感覺寧海有點心不在焉,好像有事兒跟我說。
“咋了,海哥,我看你這情緒不對啊?!”我笑著問道。
“我是想跟你說這個事兒!”寧海籌措了一下,點頭說道。
“有啥事兒,你就說!咱這號子里的友情,必須嘎嘎鐵!”我調侃著說道。
“哎,你想好干啥了么?”寧海剝著毛豆,沖我問道。
“還沒呢,咋了?”我愣了一下,出言問道。
“那我就跟你明說了,我跟我媳婦離了,飯店給她了,現在手里也沒啥事兒干,我想整個啤酒廣場,你有興趣沒?”寧海抬頭看著我問道。
我一時間被寧海整懵了,沒想到他一下說出這么大個事兒,想了半天,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興趣肯定有,但是錢沒有!!”
“一點都沒有?”寧海有點吃驚,在他的印象里,我應該混的不錯,畢竟他知道我是正當防衛殺人進去的。
“幾萬塊錢,也支不起個啤酒廣場啊!”我羞澀的說道。
“這樣老弟,你湊十萬塊錢,剩下的我掏,有利潤咱倆一家一半,你看行不?”寧海想了半天,咬牙問道。
這時就連門門和李浩都是一愣,相互對視了一眼,看著我和寧海沒吱聲。
“哥,你不會想睡我吧!!?”我眨著眼睛問道。
“睡你的事兒以后再談,但我看上的地方,也有別人看上了,你看咋整吧!!”寧海直接點題。
我恍然大悟,一瞬間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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