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兒的車,是一臺無牌照的別克gl8,檔位有點特別,我開著很不喜歡,在江北試了半天,才捅咕走。(www.mian花tang.la棉花糖)
讓我奇怪的是,交給我車的竟然是戴胖子,而且就他一個人。
“電話給我。”戴胖子趴在車窗上說了一句。
“要我電話干嘛。”我不解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我電話沒電了,聯系一下偉民和老魏,他倆打不通我電話,會著急,。”戴胖子擺手回了一句。
“哦。”
我二話沒說,就把電話掏了出去,隨后問道:“那我咋聯系光明啊。”
“不用聯系他,到了我給你個地址,他會找你。”戴胖子再次說了一句。
“好吧。”我點了點頭。
“注意安全,光明那些人是要錢的,他們跟你不一樣,你就負責開車,別好奇,別多問。”戴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輕柔的說道。
“好,我明白了。”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行,你去吧。”
“你趕緊給民哥和老魏打電話,,你自己,我挺不放心的。”我這句話,說的絕對是發自肺腑的,雖然我目前不算他那個團隊的,但我真拿他當哥哥。
“別整景了,滾犢子吧。”戴胖子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拿著我的電話,轉身走了。
“轟。”
我踩了一腳油門,開著gl8,揚長而去
二十幾分鐘以后,我到了安發橋附近,車剛停下,光明就領著,昨天在別墅見過的兩個中年,上了我的車。
“晚上好啊,明哥。”我齜牙打了一個招呼。
“呵呵,你咋知道,我名字里,有明字呢,。”光明笑著問道。
“哈哈,猜的唄。”我也笑了。
“咱們見過。”光明說了一句。
“嗯,在火車上。”我點頭回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光明模棱兩可的整了一句。
我聽到他這話,頓時一愣,反應了一下,岔開話題說道:“我操,不會在夢里吧。”
“呵呵,開車吧。”光明坐在后座,打量著我催了一句。
聽他這么說,我也沒再說話,踩著油門,就奔著三泉鎮開去,其實司機這個活最他媽不好干,錢拿不多少,完了還擔風險,不過戴胖子幫我的事兒,沒法用錢衡量。
說句肉麻的,感情的事兒,那只能感情償還了。
我走的老道,距離雖然有點遠,而且要穿過幾個農村,但全程無監控,無檢查卡,。
后面的三個人,都很安靜,閉目養神,一句話都不愿意多說,我最他媽煩裝專業的了,這么長的路,嘮會騷.磕,排解一下男人的寂寞該有多好,非得弄的好像,從伊拉克回來的殺人魔王似的,這個態度,就逼格高了么,,,就顯得你牛b了么。
我打開收音機,調到95.8,想聽會歌,但發現一打開,播的就是趙傳的,我是一只小小鳥,就他媽因為這個歌,我挨了小半夜的毒打,傷口還未徹底痊愈,不堪回首的往事,歷歷在目,我哆嗦了一下,趕緊換了。
“嗯,咋換了呢。”光明出言問道。
“不喜歡趙傳的歌。”我愣了一下,出言回到。
“這歌有點故事啊,呵呵。”光明問道。
“沒有,就是不愛聽趙傳的聲兒。”我被他弄的有點煩了。
“你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光明莫名其妙的又補充了一句。
我他媽一聽這話,頓時又皺起了眉頭,舔了舔嘴唇,目視前方的回了一句:“明哥,我總感覺你有話要跟我說啊。”
“有個朋友,托我給你帶點禮物,。”光明沉默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一塊手表,扔在了副駕駛上。
前面直路,所以我扭頭掃了一眼副駕駛,看見那塊手表以后,更加疑惑了,不明白光明到底是啥意思。
“這手表,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啊,,有話明說唄,明哥,。”我停頓了一下,緩緩問道。
“這手表不便宜,你戴上,戴著戴著就明白了,,送東西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沒惡意。”光明說完這句話,再次閉上了眼睛。
我這人好奇心特強,他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話,讓我心里很不舒服,本來想張口問,但一看他那個死樣,就不帶繼續說的,所以我只能把話憋在了心里。
懷著疑惑,我把車開到了三泉鎮。
按照光明給我指的路,很快來到了言言家所在的小區,但此刻的我并不知道,誰住在這兒,也不知道光明等人要干什么。
“小老弟,你把車開到下個街口,停在路邊的車位里,,我出來以后,去找你,但你看見我們的時候,千萬別說話,ok。”光明囑咐了我一句。
“好,了解。”
我趕緊點了點頭。
“走。”
光明說完,擺手招呼了一下另外兩人,直接就下了車。
我在車里,看著他們遠去,情不自禁的拿了副駕駛的手表,一臉疑惑的自語道:“哥突突過不少女人,這可以理解,但他媽什么時候跟漢子留過情了,,送塊表啥意思,,送終,我操,這也他媽不是鐘啊,。”
就在我自己在車里墨跡的時候,光明帶著另外兩人,已經在院內跟蹲坑那哥們匯合了,他見到光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操他媽的,,大哥,下回蹲坑能不能換個北方漢子來,,這他媽啥天啊,,五分鐘前買的礦泉水,這會都結冰碴了。”
“組織考驗的就是你這個耐力。”
“你快拉jb倒吧,,誰傻啊,,難道我不知道讓我來蹲坑,是因為我不會打東北麻將么,。”漢子無語的回了一句。
“走吧,別墨跡了。”
光明羞紅著臉催促了一句。
四個人,閑扯淡的功夫就上了樓,言言的住房在八層,四人圍聚在門口以后,光面轉過身,打量著周圍,而那個南方漢子出言問道:“敲門啊。”
“敲個jb,,劉洪江剛得罪完戴胖子,這大半夜敲門,人家能給你開么,撬開。”光明隨口回了一句。
“好吧。”
南方漢子點頭,回手從另外一人的背包里,掏出撬棍,直接別在了門縫上。
“唰,唰。”
光明和另外一人,掏出手槍,統一擼動了一下槍栓,而背包那個人從包里掏出軍刺,找到言言家門口的電話線,一刀就給挑了。
“咣。”
南方漢子別住撬棍以后,抬腳猛踹了一下撬桿,發出一聲悶響,。
屋內,正在收拾東西的言言聽到這聲門響以后,頓時回過了頭。
“你他媽行不行,,快點的。”光明怕驚動鄰居,所以再次催了一句。
“咣,咣,,咣當。”
瞬間防盜門被干開了,鎖柱別開了門框子上鎖眼的鐵皮,直接支了出來,。
“嗖,嗖。”
光明和拿槍的那個人,一前一后竄了進去,南方漢子站在原地沒動,低頭彎著腰,輕輕推著門,當鄰居聽到響動出來的時候,問了一句:“干啥呢,整這么大動靜。”
南方漢子回到:“沒事兒,門鎖壞了。”
“小點聲,我家有孩子。”
“好,好。”南方漢子笑著點了點頭。
而此刻背包的中年,正站在七樓半的樓梯間,拉了言言家的電閘。
屋內光亮剛剛消失之前,言言就已經被光明,捂著嘴,粗暴的按在了沙發上,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坐在嬰兒車里玩積木的孩子。
“簡單點說,我是來找劉洪江的,,你別吵,咱啥事兒都沒有,明白么,。”光明輕聲細語的說道。
言言遲疑了一下,用力的點了點頭。
光明輕輕松開了言言的嘴唇。
“劉劉洪江不在,家里有點錢,你們要拿,就拿走。”言言在黑了吧唧的屋里,驚恐的看著兩個根本看不清面容的漢子,磕巴的說道。
“我知道他不在,打電話,讓他回來,你平時怎么勾搭他,從媳婦床上往你床上爬的,你現在就怎么說。”光明語氣平淡的說道。
“他說他外面有事兒,要躲一段時間,,已經四五天沒跟我聯系了。”言言肯定不是傻娘們,對方這個狀態,很明顯是奔著干死劉洪江來的,所以她只能順著茬說。
“我這人變態,你再墨跡一句沒用的,或者說錯一句,我下一秒,肯定把你長了個小jb的兒子,從八樓扔下去,,肯定。”光明掐著言言的臉蛋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言言大腦一片空白,直愣愣的望著光明,沒吱聲。
“來,,我給你表演一下,比貝克漢姆任意球,還驚悚的拋物線。”
光明咧嘴一笑,轉身抱起了坐在嬰兒車里的孩子,而孩子不認識他,哇的一聲哭了,光明眼珠子,直愣愣的盯著嬰兒,沉默三秒,突然喊了一嗓子:“別他媽哭了,,。”
嬰兒瞬間止住了啼哭,純凈的大眼睛,看著光明,一動不動。
“呵呵。”
光明一笑,轉身就奔著窗口走去。
“別動我孩子,我打,,我打,。”當言言看見光明推開窗戶,要把孩子送出窗口的一瞬間,頓時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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