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左右,何蕾蕾撅著屁股躺在被窩里,還沒有睡醒,但在車里已經睡過一會的花花,此刻已經養足了精神,補了個淡妝以后,咣咣咣的就來何蕾蕾這兒敲門。
“哈。”
何蕾蕾圍著睡衣,打著哈欠拽開了門,疑惑的說道:“你就不能自己玩一會我開一夜的車,累死了。”
“他們幾個,我都不太熟,能跟誰玩啊。”花花翻了翻白眼,噗咚一聲坐在了何蕾蕾的床上。
“那你看會電視,我再睡會。”何蕾蕾可愛的擦了擦馬上要流出來的口水,迷迷糊糊的說道。
“起來,起來,別睡了,,我問你,咱倆商量的那個計劃,你什么時候執行哇,。”花花伸手拽著何蕾蕾的小胳膊,語速很快的說道。
“啊,哈。”
何蕾蕾再次打了個哈欠,扭動了一下脖子,挺糾結的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好呀,我總感覺有點過。”
“過屁哇,人家倆人感情那么深,你不弄點曲折的劇情,怎么獲勝呀,,再說,你不感覺這事兒挺有意思的么,。”花花喝了口水,手舞足蹈挺激動的說道。
“汗,我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天吶,,原諒你眼前這個善良美麗的女子,小小的自私一回,可好。”何蕾蕾抓著長長的秀發,沖著天棚說道。
“你就犯賤,向南有什么好,。”
“就你不犯賤,新佑衛門一出來,你眼睛不也直么。”何蕾蕾鄙夷的說了一句。
“切,你知道新佑衛門家里啥條件么,他爸搞建材的,經濟實力相當不錯,跟我家門當戶對,我們是可能有結果的,。”二十歲不到的花花,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離門門和老仙遠點,他們倆看著就不靠譜。”
“就你家向南靠譜。”
“對滴呀,就靠譜。”
“蛇精病,先不提這事兒了,咱倆想想,怎么把這個消息送出去。”花花急迫的說道。
“我腫么知道。”
“哎,我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少女,附耳過來。”花花勾了勾手指,何蕾蕾捋了捋發梢,呆萌的將耳朵湊了過去,隨后花花嘰嘰喳喳的開始對著她說著
下午三點多,我們都休息的差不多了,隨后在我的組織下,大家愉快的吃了一頓得莫利燉魚,吃完飯,我們租了兩艘漁船,不過沒讓工作人員跟隨,但他們再三叮囑,不要把船開的太深,也不要踩在插紅旗的冰層上,因為那里沒凍結實,很容易掉下去。
磨磨叨叨談了一會,我交完錢,眾人分成了兩組,李水水,老仙,帶著何蕾蕾,還有笑笑坐一艘,我,李浩,門門,還有花花坐一艘。
這時,市區的白天溫度已經接近零下,而這里會更冷一些,肯定已經超過零下了。
“看,天鵝,。”老仙激動的指著遠處喊道。
“傻b,那是火雞,你家天鵝身上六種顏色啊。”李水水斜眼罵道。
“看,那兒還有兩只火雞,。”老仙臉色罕見的一紅,又指著旁邊說道。
“操,那他媽是鴨子,你沒看見嘴是扁的啊。”李水水又罵道。
“就你認識鴨子唄。”老仙有點要急眼了。
“啊,我認識鴨子啊,你不就是么。”
老仙一咬牙,不再斗嘴,五秒以后突然指著遠處說道:“呀,李水水那不你二舅么。”
“唰。”
所有人目光全都看了過去,只見遠處一家養的傻狍子,正在肆意狂奔。
“哈哈。”
眾人一頓大笑,李水水一腳踹在老仙屁股上,指著遠處一人工飼養的野豬幼崽,淡定的說道:“你好好看看,我二舅不正在追你大姨呢么。”
“¥#¥,我跟你拼了,。”
老仙瞬間惱羞成怒,回手從船下面撈上冰塊,直接撲過去,塞進了李水水的懷里。
“別鬧啦,,小船晃悠了。”何蕾蕾嚇的花容失色。
“操你大爺,,你把冰杵我扎上了,。”李水水大聲哀嚎道。
“嗖。”
李浩撿起冰塊,直接扔在了老仙的腦袋上,隨后一場別開生面的冰上水仗徹底干起來了,我們這船男的多,再加上有一個十五米左右,原地單手空投手榴彈的冠軍,那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最最最奇葩的是,這邊干的熱火朝天,而何蕾蕾和笑笑,在已經快沉了的破船上,渾身跟落湯雞一樣,凍的直哆嗦的情況下,還能拿著手機,比劃出剪刀手,嘟嘴,賣萌,卡哇伊,殺馬特等一系列高難度拍照動作
“再來一張,剛才那個山沒照上。”何蕾蕾拿著手機繼續說道。
“這會光線不好,我建議咱倆換個位置。”笑笑顯然也是此道專家。
“好的啊。”
這倆人一邊捅咕著,一邊調換了位置,船已經沒人劃了,開始在原地打圈,老仙在挨了無數的冰凌子以后,腦袋的靈活度已經不下于c羅的頭球破門,用他的話說就是,你們可慢點吧,我這鼻涕都甩李水水他二舅身上了
打著,鬧著,瘋著,我們劃著船,在湖面上溜達了一小圈,并且還停戰過十分鐘,主要是為了觀察一下李水水他二舅和老仙他大姨之間的唯美虐戀,真滴,老虐心了。
折騰到天剛要黑,度假村的工作人員,就點了竄天猴,主要是提醒我們該往回走了,要不晚上溫度上來,很容易出事兒。
“嘔。”
剛一下船何蕾蕾就站在水邊吐了。
“我去就暈船暈成這樣,還能在上面拍照呢,。”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懂個錘子,女人,就是死,也要美美的死。”
“沒看出你哪兒美來。”我鄙夷的回了一句,轉身就往里面走。
“哎呀,我的小蕾蕾,你怎么了,你可心疼死我了,喝點水不。”李水水永遠在最關鍵的時刻,都能表現出自己新時代太監領軍人物的素質。
“上一邊去。”
何蕾蕾無語的擺了擺手。
“哎,笑笑,你手機借我一下唄,。”花花突然出口說道:“我手機沒電了。”
“哦,好,你拿去用吧,我回屋洗個澡,有點冷了。”
笑笑隨后就把手機遞了出去
晚上七點多,劉長生開著豐田霸道,來到了度假村,我的意思就是在包房里簡單談一下就行,但他非得要請我們在ktv區唱會歌,既然他愿意掏錢,那我也沒啥說的,索性通知了所有人,一起去ktv小聚一下。
“踏踏踏。”
ktv走廊里,我們東北區八大豪俠邁著風風火火的步伐,走到了包房門口,推開門以后,劉長生立馬站起來,伸手說道:“南南是吧。”
“呵呵,你好啊,長生哥。”我笑著跟他握了握手,回頭介紹了一下我的朋友們。
“來,大家坐吧。”
劉長生大聲招呼著眾人,我們依次落座,由于有事兒,所以眾人都挺安靜。
“長生哥,你這幾百公里說來就來了,到底有啥事兒啊,。”我沉默一下笑著問道。
“那我說說。”
“呵呵,好。”
“是這樣,最近這兩年,我一直做停車場的生意,你也知道,這行除了拿地有點難,其實成本很少,現在生活水平高了,這停車也越來越費勁,所以,我們這個行業的銷售額每年都幾倍的往上漲著,現在他媽這個社會,你就不能掙錢,你要掙錢,別人就眼紅,這不,最近這段時間,又冒出幾家干的挺大的,我這停車場干的也多,幾個區都有點,時間一長,就有點摩擦,剛開始我尋思著,只要是做生意的,誰也不能把誰完全壟斷,所以就找人談了一下,但最后沒啥效果,呵呵,這最近更過分了我有四個車場,一百多臺好車,一夜之間,倒車鏡全給掰碎了一出這事兒,你說人家車主能干么,放我們這停車,不就圖個安全么,,我這賠點錢倒沒啥,問題是現在有不少人,我賠人家錢人家也不在這兒存了哎呀,我這火上的啊,,尿尿都黃了。”長生語氣調侃著就把事兒跟我說完了。
“呵呵,那你想咋解決呢,。”我拖著下巴,笑著問道。
“老弟,咱能不能把他們,和善的規勸到別的行業上,。”長生試探著問道。
“哈哈,,長生哥,我就是把海軍陸戰隊請來,告訴你你別干停車場了,你能不能答應,。”我大笑著反問道。
“那我得跟他玩命。”
“這不就是了,,你不能,別人也不能。”我頓時一攤手。
“呵呵。”
長生笑了笑,搓了搓手掌。
“這樣吧,我試著談一下,但最多能談到,保持以前市場分配和現狀,最多。”我思緒良久,做出了決定。
長生聽著我的話,臉上表情變幻不定,他在認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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