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鮮花追出了海洋,安安果然站在門口。
“拿我戒指,那你可不能跑了。”我抱著花說道。
“南南,為什么你一次次給我希望,又一次次讓我絕望。”安安怔怔的看著我問道。
“我一直不知道,我們之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誤會但生活不就是經歷么,,每經歷一次,記憶就更深刻一分,以前的我,真的想不到,自己能去買花,去買一枚五塊錢的戒指,。”我喘了口氣,看著安安認真的說道。
“踏踏。”
安安動作緩慢的走到我的身前,張開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繼續輕聲說著:“南南,隨著你越來越好,我在你身邊的光芒,就會越來越少我現在能給你的幫助,以后可能會是你的負擔我怕我走到最后,只剩下了戒指,而你卻不在了。”
“安安,你和我之間的感情,不存在負擔,,人的青春只有一次,我的生活已經夠勾心斗角了,所以我只希望自己的愛情能純粹一點,能干凈一點這個只能是你給我,別人給不了。”我沖著安安的耳朵認真的說著。
“南南,讓我安靜幾天,讓我好好想你幾天,行么。”安安抿著嘴唇問道。
“你怎么了。”我愣了一下問道。
“嘿嘿嘿,你就當我有點小自卑,需要調整一下吧。”她強笑著松開我說道。
“你住哪兒啊。”我皺眉問道。
“還住朋友那兒唄。”她用手掐了一下我的鼻子,臉蛋通紅的說道。
“那得幾天啊,。”我有點著急的問道。
“什么時候安爺痊愈了,什么時候再說。”
“你別再跟別人跑了。”我有點擔憂,感覺非常不好。
“君若只為紅顏醉,紅顏柔骨為君死,。”安安眼睛紅腫,雖然面帶微笑,但總感覺有一種飛蛾撲火的決然,說白了,就是這句話說的有點狠,有點極端。
我懵了一下,不解的問道:“啥意思啊。”
“文言文,有點晦澀,你琢磨吧,我回去補個妝。”安安感覺氣氛被我問沒了,頓時泄了口氣,擺擺手直不愣登走進了海洋。
“干啥呢,哥。”
胡圓圓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看見我以后,有點不解的繼續追問:“又給戴老板得罪了,讓你當門童順便賣點花啊。”
“滾他媽遠點。”我煩躁的罵了一句。
“哦,那你賣吧。”胡圓圓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來,你等等。”我從后面喊了他一聲。
“咋地了。”
“借我二百塊錢。”我低著頭,有點羞愧的說道。
“哥,你咋老管我要錢呢,。”胡圓圓有點要急眼了。
“剛才買花,把加油錢都花了,明兒一早胖胖要用車,我這捅咕不走,他該罵我了。”我弱弱的解釋了一句。
“哥,都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沒jb,找茄子提溜閑出屁來了你和嫂子感情。”胡圓圓挺不情愿的一邊掏著錢,一邊開始叨嘮。
“啪。”
我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惡狠狠的罵道:“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你看,借錢也沒個借錢的態度。”胡圓圓摳摳搜搜的整出了二百。
“這事兒注意保密,知道么。”我斜眼威脅到。
“我知道,哥,你要臉兒,。”
“行了,滾吧。”我煩躁的擺了擺手。
“哥,我有個別的事兒跟你說。(www.mian花tang.la棉花糖)”
“咋了。”
“你能不能把金貝貝安排別的地方去,我跟他有點不對付。”胡圓圓撓了撓頭,挺猶豫的說道。
我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后斜眼打量了他一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圓圓啊,看在咱倆有許多秘密上,有一句話我得告訴你,有多大腚,就穿多大褲衩,沒那個智商,就別往派系斗爭里扯,要不南哥一急眼,很容易連你也收拾了。”
“啥意思啊,哥。”胡圓圓憨厚的問道。
“你告訴奔奔,他想讓金貝貝上一邊玩去這事兒,讓他自己跟我說。”我掐了一下胡圓圓的臉蛋子,瀟灑的轉身走了。
“哥,你咋知道是奔子讓我跟你說滴呢,。”胡圓圓愣了半天,高喊了一句。
“這娃啥時候能長點心眼呢。”
我非常上火的自語了一句,根本沒回胡圓圓的話,轉身奔著房間走去,正如我所想,金貝貝和張奔確實不對付,這倆人算是較上勁了。
一通深情款款的表白之后,我心里舒服多了,安安已經松口了,再過一段,我再融化融化她,幾乎度假村的誤會就可以解除了。
今天挺累的,回到房間,我把花插在一個水桶里,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我還沒等起來就接到了林恒發的電話,他約我在一家茶館里聚聚,我覺得也抻的差不多了,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洗漱一下,換了一套新衣服,我就叫了門門和水水一起去了這家茶館,我到的時候,林恒發已經和林子坐在包廂里喝上茶了。
“呵呵,來了啊。”林恒發坐在原位,沖我點了點頭。
“挺好的唄。”我咧嘴一笑,和門門還有水水一起坐在了他的對面。
“湊合事兒吧,喝點啥茶。”林恒發招呼著問道。
“不喝了,這兩天有點上火。”我擺了擺手,掏出煙盒放在桌子上,自己點了一根。
“呵呵,有范了哈。”
林子硬邦邦的整了一句,他自從出院以后,雖然行為變的有點怪異,但說話依然腦殘,這是本性,估計這輩子也很難改了。
“人吶,得往高處走,不能兩年前是個跑腿的,兩年后還是個跑腿的,,說好的進步呢,哦,我忘了,你腿好像沒好利索。”門門直接頂了一句,還jb伸手咣當敲了一下林子的傷腿,自語著來了一句:“操,有鋼板吶,,,尿尿的時候你可得注意點,整生銹那就麻煩了。”
“呵呵,操。”李水水實在是憋不住笑的扭過了頭。
“。”林子頓時被門門整沒磕了,臉色通紅的坐在原地,一聲沒吭。
“你說話挺jb損吶,呵呵。”林恒發看著門門說了一句。
“我一直跟你們不太熟,你們聊你們的,我就是過來溜達一圈。”門門隨意的擺了擺手,自己倒了杯茶。
“發哥,我跟你掏心掏肺說兩句昂,以前呢,我確實靠你活著,這是事實,我爭辯不了,也愿意承認,后來咱也發生了點矛盾,,說實話,當時老向腿上挨了一下,我挺來氣,后來一想,我這些年養老向的錢,也都是從你那兒掙的,前后一勾,我這對你愛,對你的恨,也都沒了,,所以今天開始,咱倆往事前塵如夢,至于以后的關系,慢慢處著看吧,。”我想了一下,挺實在的跟林恒發說了幾句。
“嗯,你繼續說。”林恒發沒否認,也沒打斷,給我倒了杯茶,輕輕點了點頭。
“談談現在吧,,李浩和唐軍,鬧點矛盾,你看咋解決呢。”我語氣平淡的問道。
“這事兒談不上誰對誰錯,,咱就自己管自己唄。”林恒發思考了一下,看著我問道。
“呵呵。”
我撓頭一笑。
“你笑啥啊,,給唐軍干成那樣,還想讓我們賠錢咋地。”林子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我掃了他一眼,沒回他的話,看著林恒發繼續說道:“戴哥說事兒是唐軍挑起來的,他有錯在先,。”
“戴胖子是上帝啊,他說誰有錯就誰有錯。”林子可能覺得我忽略了他,所以又說了一句。
“你jb看不上他,你就收拾他唄,,我就一個傳話的,你跟我講道理有啥用啊。”我感覺他有點煩,所以攤手解釋了一句。
“有點欺負人吧,。”沉默了半天的林恒發,面無表情的沖我問道。
“發哥,我站在個人的角度上說一句昂,,其實戴總這個態度就可以了,,我說句難聽的,唐軍他有啥啊,端兩把破槍就當自己是八.路.軍啊,,還jb放話要壟斷h市所有停車場,,干啥啊,不活了,要屠城啊,,你說哪個做停車場的大戶,比他錢少,比他關系差,,真要整下去,就算我們不管,人家劉長生躥騰幾十家停車場,一罷工,上市政府門口靜坐去,,唐軍不他媽迷糊啊,市長小三,小四啥的沒地方停車,不收拾他啊,,差不多賠點錢這事兒就拉倒了,,還裝什么有魄力啊,,李浩捅他他沒跑啊,。”我話挺直接的沖林恒發說道。
“。”林恒發笑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劉長生說了,錢,他雖然不缺,但唐軍一定要賠,,不過唐軍現在拿到的地,他也不管了,以后別整什么壟斷的事兒,大家悶頭掙錢就完了,。”我又說了一句,只不過這是我自己的話,并不是劉長生跟我說的。
“你說個數吧。”林恒發點了根煙,看著我問道。
“浩子要十萬醫藥費,,劉長生那邊有不少車,倒車鏡被掰下去了,他要三十萬。”我開口說道。
“這事兒我回去跟唐軍商量下,看他啥意思。”林恒發說了這句話,就代表著,他替唐軍答應了。
“呵呵,行。”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談談中大飼料的事兒吧。”林恒發終于說出了,他今天來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