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的一頓追求猛打,并沒有實現和成俊怡生猴子的美好愿望,目送成俊怡上車以后,他就回到了海洋,我的房間。
“這么早,你不跟俊俊她媽吃飯去了么。”我意外的問道。
“別提了,劇情有點狗血,操。”老仙有些垂頭喪氣的躺在了沙發上。
“咋了。”
我問了一句。
“我還沒來得及,吹個牛b,說我是富二代,她媽就開始咣咣咣一頓問,我的脾氣你了解,我自己說,這沒問題,要讓人逼著我,我就反感,弄到最后,她媽以為我是個窮鬼,操。”老仙略顯無語。
“呵呵。”我齜牙一笑,有點幸災樂禍的。
“兒子撒謊,我有那么一瞬間,想讓哈桑和奔子把咱準備的那些現金拉飯店去,一捆捆砸俊俊她媽的臉上,完了,再問她疼不疼,。”老仙躺在沙發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說道。
“那你咋沒打電話呢。”
我順著問道。
“操,問題是愛情這個玩應,他也不是錢能砸出來的啊,我要真那么干,跟他媽的虎b有啥區別。”老仙很純粹的說道。
“她媽不知道你啥情況,我能理解,但你為什么不跟人介紹自己的情況呢,。”我有些無奈的皺眉問道。
“我想說來著,但說之前,我問了一句,我就十萬塊錢存款的條件,能不能和她往下處處,她說她不知道怎么說服她媽,完了,我就沒有死皮賴臉的告訴她,其實我條件還行。
”老仙惆悵的嘆了口氣,言語貌似很隨意的說著。
“我發現你就是有病,聽我一句,能遇到純粹的,那是幸運,但更多的時候,你是遇不到純粹的,所以,談點物質方面的條件,那也沒啥,,咱這一代,一家就一個,都嬌生慣養的,你非得找那種愿意跟你啃苞米茬子的姑娘,我感覺有點累,畢竟咱現在已經有條件了么,,她漂亮,你有錢,不挺配的么,更何況,俊俊有可能就是聽她媽的話,有父母依賴情節,你別想的太多了。”我開導著勸了一句。
“……扯淡,,找個媳婦,是因為我后背背著錢袋子,這他媽有點太悲哀了吧,。”老仙非常抵觸的回了一句。
“問題是你長的磕磣啊,,你沒發現么。”作為朋友,我毫不猶豫的打擊道。
“……不聊了,你看吧。”老仙頓時擺手,轉身就走。
“你不會想不開吧。”我沖他背影喊了一句。
“我從一樓跳下去,看能不能死,如果死不了,那我明天繼續浪。”老仙再次擺了擺手,消失在了屋內。
“太較真,太矯情。”
我撇嘴評價了一句,隨即繼續看球。
“嘀鈴鈴。”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是皮特.李打來的。
“咋了。”我看著球賽,緩緩問道。
“操,我見到龍海濤了,合同也簽了。”皮特.李嘆著氣說道。
“不對啊,,不是沒到約定的時間么。”我撲棱一下坐直了身體,皺眉問道。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啊,,我今兒剛從飯店出來,在門口直接被他截住了,他壓根沒打算約好了再見面,自己拿著合同,搞了個突然襲擊,,沒用兩分鐘,跟我簽完合同就走了。”皮特.李解釋了一句。
“操。”
我一聽這話,頓時很懊惱,本來想借著簽合同的機會,直接跟上龍海濤,但沒想到他這么謹慎。
“他改變主意了,不要現金,給了我一個銀行賬號,讓我馬上匯過去百分之八十,匯完以后,他讓她媳婦跟咱去辦過戶,連開戶行都是廣州的,我操,他準備太充分了。”皮特.李無奈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回頭你跟他媳婦該過戶過戶,完了等我電話。”我皺眉囑咐了一句。
“真匯錢啊。”皮特.李沖我問道。
“沒事兒,他媳婦在這邊呢,不會玩埋汰的。”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行,那就這樣。”
說著,我和皮特.李結束了通話。
坐在沙發上,我就琢磨,這個龍海濤已經簽完字了,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不會再露面了,而且也不會再跟他媳婦碰面,因為他很謹慎,不光懷疑我和李水水會找他,更重要的是,他怕警察跟上他。
怎么辦,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合同已經簽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龍海濤已經沒有在本市接著呆的理由,萬一,他見完皮特.李,就已經往外地跑了,那再找到他的可能性,幾乎已經沒有了。
他沒有孩子,父母已經去世,二.逼表弟也嗝屁了,什么事兒,能讓他現身呢。
坐在沙發上,我已經沒心思看球了,滿腦子都在尋思這事兒。
“媽.了.個.b.的,他能干啥去呢。”
我托著下巴,神神叨叨的嘀咕著,腦袋想的生疼。
這時候,電腦上的巴薩球賽已經放完了,一條廣告突然出現。
“最真實的特種兵生活,最感動的愛情故事,由著名作家兼導演劉猛,親自操刀改編自己暢銷小說,《最后一顆子彈留給我》,為您獻上最震撼的軍旅大片,我是特種兵,強悍登陸xx網絡平臺,,敬請關注……。”
此廣告不厭其煩的循環三遍。
剛開始我沒在意,后來聽著聽著,突然一抬頭,嘴里叨咕著:“槍,最后一顆子彈,我操……有點頭緒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抓起了電話,給哈桑撥通了過去,隨即說道:“在哪兒呢。”
“和奔子一起釣馬子呢,咋了,哥。”哈桑東北話十足的回道。
“不咋的,,明兒晚上五六點鐘,你把車加滿油,跟我出去一趟。”我快速說道。
“干啥去啊。”哈桑不解的問道。
“哦,沒事兒,我想去農村,看看圓圓的父母,回來以后,就去過一次,你幫我準備點禮物,老人用的就行。”我囑咐了一句。
“行吧,就咱倆啊。”哈桑問道。
“嗯,就咱們倆。”
我想了一下,點頭回道。
“好,我知道了。”
“別跟著張奔可哪兒得瑟,就你這點心眼,得讓我們這邊的姑娘,給騙的褲衩子都不剩。”我提醒了一句。
“哥,我從來都不穿褲衩子……你知道的啊。”哈桑羞澀回道。
“別jb瞎說,操。”我立馬躲瘟神似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