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通往高入口的高架橋下面。
“嘭,彭彭。”
小耳瘋了一樣的拿著棒球棍子,毆打著小波的膝蓋,瞪著眼珠子問道:“皮本子呢,。”
“我燒了,真燒了,我知道......那個東西要命,根本不敢留著。”
小波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躺在地上,幾次因為劇烈疼痛昏厥,又在這種劇烈疼痛中清醒。
他來交易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并沒有把東西帶在身上,而是交給了小雯,在旁邊等著,如果一切沒有意外,他在準備和金貝貝交易,因為他怕我拿了東西,直接處理了自己。
但沒想到,他沒等來金貝貝的時候,人就被大缸陶住了......
隨后,小耳開始瘋狂逼供,因為這東西對他極為重要,里面詳細記載了,他替唐唐賄賂的相對人員和準確數額,包括對方的銀行賬號,開戶姓名,什么時間匯的,什么時候對方替自己辦的事兒,都有記載。
更為要命的是,就連老何的多次洗錢走賬記錄,他也都記上了。
為什么要這個東西呢,因為小耳明白自己就他媽是個狗腿子,今天老何用他,明天一抽風,有可能直接換人了,怎么辦,。
到那時候,知道這么多秘密的小耳,能安然退出么。
即使老何會一直用他,那誰也保不準,日后會不會生對立性的矛盾,萬一翻臉了,自己也得有點抗衡的資本。
所以,他留了這個本子,不是為了威脅老何,因為他沒那個膽子,僅僅是為了自保。
但現在這個本子,陰差陽錯的漏到了小波手里,這事兒就脫力掌控了。
有兩層危險,。
第一是,如果這個本子到了別有用心的人手里,那就壞菜了,比如老何政敵高氏家族,比如一直想爭新華村的金色海洋。
第二個危險是,如果唐唐知道了這事兒,那自己基本完犢子了。
唐唐會心思,你他媽的指著我掙錢,指著我走到今天,回頭你背后給我整這個事兒,是不是有點不太江湖呢,是不是有點塞臉呢,我是不是得找人,“合法”的讓你沒影呢。
所以,小耳這事兒誰都不敢跟誰說,包括下面的人,都不知道他這么整小波是為了啥。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著急。
原本他以為小波就是個軟骨頭,嚇唬嚇唬,東西就能拿回來,但他萬萬沒想到,幾月沒見,小波竟然咬死了就是不說,你怎么打,我就說是燒了,。
這份魄力,讓小耳很不解,心里更加焦躁。
其實,他不了解,此刻的小波已經抱著必死的態度了,因為他要保護他短時間愛上的人。
東西,在小雯手里,如果小波這時候說了,那小雯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他要挺住,。
“操.你.媽,我最后問你一遍,你說不說,。”
小耳拿著掰子,用腳踩住小波的右手腕,瞪著眼珠子問道。
“我燒了......。”小波看不清面容的回道。
“燒.你.媽.b,"
小耳本來長的就磕磣,現在這種狀態下,臉上更為扭曲,更為丑陋,他攥著掰子,用刀尖頂住小波的手掌,一點點加著力度,刀身一點點往下扎著。
“泚泚。”
鮮血成股的從小波手掌噴出。
“說不說,,。”小耳喊道。
“操.你.媽,來吧,整死我,。”
小波用歇斯底里的吼聲,來轉移手掌上的疼痛,聲音回蕩在橋洞子下面。
“你他媽的......。”小耳看著小波,一時間仿佛不認識他了,真心不明白,他為啥有這個勇氣,所以問了一句:“你逞什么強,,你說了,我保證不動你,我只要東西,明白么。”
“我一輩子都沒活的像個人,,今天,我雖然躺著,但我覺得,自己是站著跟你說話,不一定是勇士,但起碼,我是個男人,。”小波依舊瞪著眼珠子喊道。
“好,好,我讓你是男人。”
小耳舔了舔嘴唇,撇著嘴說道:“我讓你站著死。”
說完,小耳一刀扎向小波的胸口,刀尖沒入了一半。
“噗。”
小波疼的嘴里嗆風,口鼻瞬間噴出鮮血。
“操.你.媽,,我不問了,我讓你死。”
說完,小耳把刀就要在捅。
“吱嘎。”
遠處,一臺奔馳突然停滯。
“我下去。”
李寧干脆的說了一聲,沒在管李水水,邁步走下了車。
“呼啦啦。”
遠處,等待小耳的眾人瞬間聚攏一團,看向了奔馳這邊。
“這不李寧么。”
有人認出了他。
“小耳呢,我來領人。”
李寧干脆利索的說了一句。
“唰。”
小耳瞬間站了起來,心里正氣急的他,指著李寧說道:“剁他,。”
“踏踏。”
眾人掀開后備箱,分批拽出了里面帶血的片刀。
“操.你.媽的,,你們這里面,那個沒讓我干跑過,。”
李寧單手插兜,鄙夷的看著對面,右手插進牛皮信封里,舉起說道:“滾。”
“你他媽拿個啥玩應。”
對方有點迷糊,看不清楚李寧手里的東西,梗著脖子就往前攢竄。
“亢,亢,亢。”
李寧站在土坡之上,扭頭直接三槍點射,說是點射,那是藝術美化,其實就是瞎.打的,他以前根本沒摸過槍。
“噗咚。”
黑暗中當時就有一人倒地,槍打哪兒了,根本看不見,但鮮血卻染紅了地面上的黑土。
對伙,起碼有兩個人手里是有槍的,但是此刻卻忘了扳機在哪兒,忘了怎么使用,只記得,李寧招呼都不打,抬槍就摟火,專門奔人堆里崩的表情。”你們拿槍是玩具,我他媽拿槍是火力,,小耳家,誰行,我要看看!“
李寧槍口指著地面,右手麻,擲地有聲的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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