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我也沒啥可收拾的,就是要帶上馬小優給高僧準備的禮物,還有一部分現金,因為高僧也不能免俗,他也需要物質生活,所以,拿點錢比啥都強。
上香拜佛,其實就是求個心里平安,不能太不認真,也不能太認真,凡事兒到量就好。
“咚咚。”
我這邊在歸攏著禮物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吱嘎。”
我拽開門一看,武洪剛刷著牙,穿著睡衣就走了進來。
“你怎么還沒準備好,,快點的吧,不是約了七點么。”我關上門,隨口催促了一句。
“不著急,今天不去了。”
武洪剛走進衛生間,一邊迅的刷著牙,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是,怎么又不去了呢,,不是說好了,今天晚上七點么。”
我挺不樂意的回了一句,隨后拿著手里的禮物說道:“你看,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哎呀,那玩應放酒店也丟不了,今天,你先跟我去見見我朋友,明兒再去。”
武洪剛大咧咧的說道。
“你見你朋友,跟我有啥關系。”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操,你怎么傻了吧唧的呢,,我這個朋友,就是對你有利的那個。”武洪剛煩躁的回道。
“啊,你要這么說,那我就去看看。”
我頓時松了口氣,隨后沖武洪剛問道:“用不用準備點啥禮物啊。”
“不用,都是鐵子,關系嘎嘎的,啥都不用帶,他還得請咱們吃飯呢。”
武洪剛隨口回道。
“那行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拿上銀行卡,等了一會,隨后就跟武洪剛走了
兩個小時以后,重慶郊區某地,我和武洪剛,大盆,還有邱三,一塊下了車。[看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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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武洪剛帶著我們,看著路標,左轉右轉的穿過了好幾趟胡同,隨后來到了一扇鐵門面前。
鐵門很窄,也就一米來寬,門口擺著兩個垃圾桶,看著挺臟的。
“就這兒。”
武洪剛掃了一眼門牌號,非常確定的說道。
“這兒,,啥意思,吃飯在這兒啊,吃啥啊,垃圾桶啊。”我雙手插兜,皺眉問道。
“不是,我和那個朋友,剛才在短信,他告訴我,他臨時有個會,得等一會才能過來,所以,讓咱先在這兒等一會。”武洪剛神色平常的解釋了一句。
我看著他有點疑惑,但想著來都來了,那就等一會吧。
“叮鈴。”
武洪剛和我聊著的時候,邱三就按了一下門鈴,隨后等了大概不到一分鐘,鐵門咣當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壯漢帶著耳麥,皺眉問了一句:“干啥的啊。”
“過來玩的。”
武洪剛笑著回道。
“你認識誰啊。”壯漢再次問道。
“大宇介紹的。”
武洪剛再次回道。
“啊,那進來吧。”
壯漢點了點頭,隨后讓開了門縫。
“走。”
武洪剛招呼了一聲,隨后夾著小包,就帶我們走進了鐵門里
壯漢在前面領路,帶著我們七拐八拐的在狹窄的走廊里,走了大概兩三分鐘,隨后才進入正屋。
我放眼望去,前面是個大廳,不過裝修的很一般,潔白的墻壁已經讓煙霧熏黃了,破舊的沙上坐了兩三個人,大概都在三十歲左右。
而攔在我們身前的,是一個類似于機場安檢的儀器。
“一個一個走。”
壯漢說了一句。
“這啥地方啊,,怎么吃頓飯還全身檢查呢。”大盆有點迷茫的說道。
“應該是玩的地方吧。”
我皺著眉頭隨口回了一句。
“踏踏。”
正在我和大盆聊天的時候,武洪剛和邱三已經走過了檢查儀器,隨后站在了一旁。
而我停頓了一下,也走了過去,但輪到大盆的時候,這貨突然問了一句:“哎,你們這玩應,是不是就跟x光差不多。”
“對。”壯漢敷衍的點了點頭。
“操,那我走過去,不是什么都讓你看見了么,。”大盆羞澀的說道。
“誰雞.巴看你啊,,快點的吧。”
武洪剛似乎急的不行。
“那我捂著點褲襠行么。”大盆商量著說道。
“行,你給腚.溝.子捂上,都沒人管你。”邱三也挺崩潰的催促道。
“媽的,長這么大都沒讓人看過。”
大盆憨憨的說了一句,隨后一步邁過了檢測儀。
我們四個都被檢查完以后,壯漢在電腦上掃了兩眼,隨后沖里面負責接待的人點了點頭。
“跟我走吧。”
負責接待的人喊了一聲,隨后武洪剛帶著我們跟了過去。
再次穿過一片走廊,我們終于到了正地方。
一個足有數百平米的大廳里,混雜的擺放著牌九桌,扎金花桌,百家樂桌等等一系列跟賭博有關的項目。
屋內的人有不少,粗略一數,起碼一百多人。
吧臺位置。
“現金還是刷卡。”美女收銀員抬頭問道。
“我有你們這兒的信譽透支卡,但本卡沒帶來,不過我知道卡號和密碼,能上桌么。”武洪剛抻著脖子問了一句。
“短信識別,就可以。”收銀員點頭回道。
“行,那你給我開吧。”
武洪剛立馬點了點頭,隨后跟美女服務員把賬號說了,然后又用外鍵盤輸入了一下密碼。
“短信過去了,你確認一下吧。”
美女服務員沖武洪剛說道。
“電話留的是我朋友的,他就幫我確認了。”
武洪剛點了根煙,笑呵呵的說道。
就這樣,等了大概四五分鐘,電腦叮咚的響了一聲,隨后美女服務員說道:“確認完了,這是你的副卡,你拿著就可以當籌碼消費,如果贏錢了,你來吧臺,我們給你折算成現金,但如果輸錢了,一會你要用,現金或者刷卡的方式結賬。”
“行,我明白了。”武洪剛點頭,表示知道了
十分鐘以后。
武洪剛刷了兩萬塊錢的籌碼,隨后大氣的交給我說道:“拿著玩去,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一會朋友來了,我叫你。”
“你看,武叔多仗義。”
我趕緊接過來籌碼,隨后沖著大盆說道:“傻bb還愣著干啥呢,,趕緊叫武叔啊。”
“武叔,我開了十多個小時的長途車,我覺得,你要就給我兩萬的籌碼,你絕對不好意思拿出手。”大盆機智的說道。
“操。”
武洪剛罵了一句,隨后淡然說道:“你倆用一個就行,來這兒就是消磨消磨時間,咋地,你倆還他媽準備贏房子贏地啊。”
說完,武洪剛淡然的走了。
“真他媽扣。”
我和大盆異口同聲的罵道。
“哥,你準備分我多少啊。”大盆反應過來,眨眼沖我問道。
“你這個智商,不適合賭博,去,拿二百塊錢籌碼,跟他們打五毛錢麻將,過過癮就得了。”
我也淡然的說了一句,扔過去二百塊錢籌碼,隨后興高采烈的嗨去了。
“操。”
大盆拿著二百塊錢籌碼,尋思了半天,隨后找了一個服務員問道:“哎,哥們,哪桌是打五毛錢的麻將的。”
服務員聽完以后,徹底懵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