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吧?”潘辰冷哼一聲,說道。天
局面頓時變得僵持,氣氛也變得格外的緊張。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就會引發一場血戰,后果究竟會怎樣,誰也不敢預料。
段南等人也都紛紛提起戒備之心,一旦事情有變,只得動手。只要將這些長老拿下,事情自然可以平息。只是,他們既然有心指使司徒昭然謀殺秦彥,勢必也在大會前做好了安排。究竟誰勝誰負,尚且是未知之數。
“吆,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我看這天門也該完蛋了。”
“嘩啦啦”,窗戶的玻璃破碎,伴隨著話音落下,兩名男子從窗外躍進包廂內。穿著長長的披風,上面印有奇特的圖案。
眾人紛紛扭頭看去,神情戒備。想不到在天門如此嚴密的布置之下,這兩人竟然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進來,可見他們的實力。
秦彥不禁愣了愣,其中一人赫然就是皇擎天。“他怎么會來?他叫自己去找古柏鴻,應該不是自己的敵人。可是,他這樣忽然闖進來顯然是不懷好意。”秦彥心中暗暗的想道,神情詫異。
“皇擎天,這就是你師父的那個天門?我看也就這樣嘛,不過如此。”另一人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
“封不平,你可別小看這些人,他們可都是天門最高級別的領導。那位,就是長老會的首領古柏鴻。還有那位,是天門的門主秦彥。”皇擎天的目光從古柏鴻和秦彥的身上掃過,淡淡的說道。
“天門門主?那就是你的師弟嘍?你師父把天門之位傳給他,看樣子對他很是器重啊。就是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封不平表情淡然,絲毫沒有忌憚之色,儼然一副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的模樣。
“天譴?”古柏鴻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冷聲說道:“皇擎天,你背叛天門,加入天譴,本就是罪該萬死。如今竟然帶天譴的人闖入天門大會,意欲何為?”
除秦彥之外,其他人顯然并不知道皇擎天的身份。得知他竟然是墨離的徒弟時,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原來,在秦彥之前墨離還有一個徒弟,按理說,他應該繼任天門門主之位啊,如何會背叛天門?
皇擎天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我從來都不是天門的人,又何嘗算是背叛天門?我不過只是老家伙的徒弟而已,可算不上是天門的人。我倒是很慶幸當初離開,若是不然,做了這所謂的門主,還真是可悲呢。連手下的人都要謀害主子,這還了得?我看天門的末日也不遠了,這盟主之位應該由我們天譴來擔任。”
“就憑你們?”潘辰冷哼一聲,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今天我就要你們來得,去不得。”
雖然潘辰也參與謀害秦彥一事,也堅定的否決廢除長老會的提議,然而,在此時此刻,卻還是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無他,一種集體榮譽感而已。怎么說也是天門自家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
“有人很不服氣哦。你休息,我跟他過兩招!”封不平咧嘴笑著,上前兩步。沖潘辰勾了勾手指,不屑的說道:“來來來,讓我看看天門的長老究竟有幾斤幾兩。”
潘辰哪里忍受得了對方如此藐視的神情,憤怒的大吼一聲,揮拳沖了上去。能擔當天門長老之位,潘辰的身手自是不弱,出手快若奔雷一般。
“啊哦!”封不平大叫一聲,迎了上去,一腳踢了過去。后發先至,直取潘辰胸口。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封不平這簡單的一招,讓在場的人心驚膽戰。招式雖然平平無奇,卻又仿佛無懈可擊,似乎讓人根本無法躲閃。
潘辰大吃一驚,連忙的閃身避過。
封不平緊跟而上,雙腳連環踢出,動作快的驚人。瞬間將潘辰壓制在下風,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古柏鴻眉頭緊蹙,驚愕不已,想不到天譴的人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單單是一個封不平,就已經讓潘辰應付不了,旁邊尚且還有一個墨離的嫡傳弟子皇擎天。皇擎天五歲時跟隨墨離習武,號稱天才,任何功夫一點就通,悟性極高。年僅十三四歲時,就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當年墨離對他是贊賞有加,也寄予厚望。若是皇擎天接掌天門,擔當門主之位,勢必會有一番作為。
秦彥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皇擎天,心中詫異不已,他這么做究竟為何?天譴又是什么組織?
感覺到秦彥的目光,皇擎天轉頭看向他,嘴角掛著一抹風輕云淡的笑容,讓人弄不清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給我躺下!”封不平一聲叱喝,一腳狠狠的砸在潘辰的耳門。潘辰只覺耳中嗡嗡作響,腦中“嗡”的一聲失去知覺,一頭栽到在地。封不平顯然不肯就此罷休,一拳狠狠的砸了過去,出手見,隱隱夾雜著霍霍風聲。可想而知,這一拳如果打在潘辰的身上,他焉能活命?
“放肆!”古柏鴻大喝一聲,飛身而上,一掌狠狠的拍了過去。
封不平不禁一震,連忙的閃身避開。
古柏鴻沒有繼續追擊,在潘辰的人中摁了一下。潘辰模模糊糊的醒來,只覺渾身疼痛難當,內傷嚴重。
“沒事吧?”古柏鴻將他扶了起來。
“沒事。”潘辰臉色羞憤不已。
“天門的長老,也不過如此嘛,真不明白為什么天門可以屹立江湖這么多年,是那些個門派太沒用了嗎?”封不平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他可是跟我師父平起平坐的人,功夫也不相上下,在天門內,無人可出其右。你可別大意。”皇擎天提醒道。
古柏鴻眉頭微蹙,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來了,那就殺了你,也算是替天門清理門戶。你不是號稱天門百年來最難得一見的天才嘛,就讓我看看你究竟學到你師父多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