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話音落去,門被推開,是楊家的保姆。
“秦先生,外面有一位姓炎的先生找你。”保姆說道。
“炎平南?還真說說曹操曹操就到。”秦彥微微一笑,說道,“好,我馬上上去!”
保姆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客廳內,炎平南和炎嘉偉端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拘謹,面前兩杯茶水騰騰的冒著熱氣。
同在燕京,炎平南對楊家自然不陌生,曾經在生意上多多少少跟楊家也有些來往。雖然沒有多少的交集,但是生意場上的人脈廣,有時候你認識我,我認識你,大家便都知曉一二。炎平南沒想到的是秦彥竟然跟楊家也有關系,而且,似乎關系還不簡單;否則,秦彥又怎么會住在楊家呢?
看到秦彥出來,炎平南連忙的起身。炎嘉偉也緊跟而起,目光偷偷的看向秦彥,不敢太過的明目張膽而顯得自己沒有禮貌。畢竟,這個年輕人可是天門的門主,是連他爺爺也畏懼三分的人物。
“秦門主,打擾了!”炎平南賠著笑臉。
淡淡一笑,秦彥說道:“我知道你會過來,沒想到會這么急,看樣子事情有些麻煩哦。”
話音落去,秦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接著目光從炎嘉偉的身上掃過,說道:“這位應該就是令孫炎嘉偉吧?你的名字我可是聽過不少次了哦,炎家的生意被你打理的很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秦門主的贊譽,晚輩愧不敢當。”炎嘉偉說道。
按照輩分來算,老家伙墨離的輩分比炎平南要高上一輩。自然,炎嘉偉也就比秦彥低一輩,自稱晚輩倒也正常。
“這位是我們天門白虎堂的堂主,刑天。”秦彥簡單的介紹道。
炎平南微微一愣,目光不由的轉向刑天。這可是負責掌管著天門執法堂的人物,論權利,不比很多江湖門派的一門之主要差。寒暄過后,炎平南說道:“準備了一件小禮物送給秦門主,也不知秦門主是否喜歡。”
說完,炎平南轉頭看了炎嘉偉一眼,點頭示意。
炎嘉偉連忙起身,將身旁的錦盒遞了過去,“一點小小意思,還望秦門主笑納。”
秦彥接過,打開看了一眼,不禁渾身一震。“靈翼?這是傳說中的十大魔刀之一?傳說中這把刀鑄就之后,殺死了很多黑幫和恐怖組織的成員,因而被稱為上帝的翅膀。可是后來就連一些基督教的神職人員也死在這把刀之下,讓它頻添了幾分神秘。傳說這把刀被一個年輕女孩在拍賣會上拍走,也就徹底的失蹤,沒想到會在你炎家的手中。”
“說起來也巧,當年我偶然間救過一個人,她為了報答我把這把刀送給了我。本來男子漢大丈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分內之事,也沒想過她的報答。可是,她執意要送,丟下這把刀一聲不響就走了,我也就只好留了下來。剛好今天借花獻佛,送給秦門主。”炎平南說道。
“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怎么能收?炎家主的心意我領了,東西還是拿回去吧。”秦彥連忙的回絕。
“哎,所謂寶劍贈英雄。這把刀留在我這里也是暴殄天物,不如跟隨秦門主才能大放異彩。秦門主就不要拒絕了。”炎平南推讓道。
沉吟片刻,秦彥說道:“好吧,既然炎家主一番心意,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頓了頓,秦彥轉而問道:“炎家主此來是為了水華被人所殺的事情吧?”
“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秦先生,的確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昨晚嘉偉跟水華在酒吧發生沖突,大打出手,之后水華就在停車場被人殺害。水家的人現在認定了是嘉偉所為,一早,水建業就闖進我家,逼我把嘉偉交出來。嘉偉是我孫子,我對他很了解,雖然不成器,但是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炎平南說道。
微微點了點頭,秦彥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我也相信不是他做的,其中必然另有隱情。”
“是啊,這根本就是水家誣陷之詞。水建業放話說,如果我不把嘉偉交給他的話,他們就會宣戰。真要是打起來,我炎家自然也不懼怕他,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敢擅做決定。因此,特地過來請教秦門主,希望秦門主能夠主持公道。”炎平南說道。
微微一笑,秦彥轉頭看向炎嘉偉,問道:“你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處理?”
炎嘉偉愣了愣,連忙的說道:“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就是我,我也的確是百口莫辯。水家借此機會大做章,顯然是不想讓秦門主插手。因為表面證據都指向我,如果秦門主插手這件事情,必然會被江湖上的人說秦門主偏袒我炎家。所以,我覺得如果能夠找到那個兇手的話,那事情自然好辦。當然,水家這次擺明了是要跟我們拼個魚死破,只怕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如果水家真的要打,那我們也只好應戰。不過,這一切還得聽秦門主的意思。”
滿意的點了點頭,秦彥說道:“炎家主,你有個好孫子啊。”
“秦門主過譽了,他還差得遠,還有許多要跟秦門主學習的地方。”炎平南謙遜的說道。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炎家主就不必太過謙虛了。”秦彥說道。
頓了頓,秦彥說道:“男子漢大丈夫為人處事,只求無愧于心,豈能事事盡如人意?若然事事都要顧忌別人的看法,那豈不是會束手束腳,一事無成?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炎家所為,如果水家挑釁的話,我必然會全力支持。而且,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一個叫蘇秋的人所為。”
“蘇秋?”炎平南愣了愣,詫異的問道,“他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水華?”
“他是想挑起水炎兩家的沖突,坐收漁人之利?”炎嘉偉眉頭微微一蹙。
這件本是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似乎變得越發的復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