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集團!
每天,端木婕妤都會很準時的抵達公司,這讓很多員工都望塵莫及。天
在辦公室坐下后,端木婕妤就開始投入一天的工作,似乎已經忘記剛才的事情。
“我出去辦點事,如果你要出去的話,打我電話。”秦彥囑咐了一聲,轉身離開。
離開公司,秦彥撥通葉崢嶸的電話,約他在公司附近的茶樓見面。
薛冰坐鎮濱海,一直在留心打探天譴的消息,龍城這邊的事情,秦彥自然就需要多依靠葉崢嶸一些。而且,始終葉崢嶸算是他同門師兄弟,對他的信任也是最大的。
片刻之后,葉崢嶸匆匆趕來,眉宇間有些睡意朦朧,想必昨晚又一定忙到很晚。
“打擾你休息了吧?”秦彥問道。
“沒事。天天晚上不就是那些個事情,燈紅酒綠,我都覺得自己快廢了。”葉崢嶸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其實一直都不喜歡做什么天罰的令主,無奈這是秦彥的吩咐,他不能拒絕。作為兄弟,在秦彥有困難的時候,他自當第一個站出來支持他。
“老大,這么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葉崢嶸問道。
點點頭,秦彥問道:“知不知道下山虎這個人?”
“下山虎?”葉崢嶸愣了一下,“龐虎嘛,知道,怎么了?”
“你先跟我說說。”秦彥說道。
“以前歐陽世家底下掌管東北黑道的有五虎,除了東北虎凌云霄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下山虎龐虎。據說,他以前曾經在美國海豹部隊服役,授過不少的勛章,之后回到國內,跟了歐陽世家,幫忙打理歐陽世家地下勢力。自從歐陽世家被東北虎凌云霄滅了之后,東北虎凌云霄掌控了東北的地下秩序,而下山虎則選擇低調下來,專職負責培養刀手。他成立了一家保全公司,除了接一些正當的生意之外,也做過不少不法的勾當。當初東北虎凌云霄手下很多刀手都是下山虎龐虎的人。”葉崢嶸說道。
“東北五虎?這倒是蠻有意思。其他三虎是誰?”秦彥問道。
“黑虎沙昊、白虎岳凌,以及花虎喻曉。”葉崢嶸說道,“東北虎凌云霄死后,黑虎尤平迅速崛起,掌握了不少以前東北虎凌云霄的手下和地盤。下山虎龐虎依舊從事自己的行當,繼續訓練刀手。至于白虎岳凌和花虎喻曉倒沒什么太大的作為,現在都跟隨在黑虎尤平的手下做事。花虎喻曉幫助尤平打理那些個黃色事業,白虎岳凌則負責打理旗下的非法賭場。”
“為什么東北虎凌云霄和黑虎沙昊都沒有將下山虎龐虎收為手下?按照你所說,下山虎龐虎的勢力應該不如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允許他獨立在外的。”秦彥接著問道。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同說下山虎龐虎的后臺很硬,就連東北虎凌云霄也不敢動他,不得不跟他劃分經緯。”葉崢嶸說道。
頓了頓,葉崢嶸問道:“老大,你怎么忽然問起他?”
“昨晚跟端木婕妤回去的時候路上被人跟蹤,那些人就是下山虎的人。他們顯然是想綁架端木婕妤。下山虎不過是道上的人而已,他應該清楚端木婕妤的身份。以端木家在東北的財力和勢力,下山虎沒有理由敢得罪,除非,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在想,這個人會是誰呢?”秦彥緊蹙著眉頭,問道。
“下山虎以前在美國海豹部隊服役,你說會不會是歐美那邊的毒販聯系上他,讓他這么做?”秦彥接著問道。
沉默片刻,葉崢嶸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我一直都有留意,好像沒有歐美和俄國那邊的毒販過來。你也知道,華夏對毒品的打擊一直很嚴,對毒犯就更加不留情,想必他們也會有所顧忌。”
“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他們還怕什么風險?只是,如果不是那些人,那又會是誰指使下山虎?讓他可以不顧得罪端木家的威脅?”秦彥緊蹙著眉頭,說道。
頓了頓,秦彥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這樣,你幫我把下山虎找出來。要想知道是誰指使,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他身上打開缺口。”
葉崢嶸愣了愣,說道:“老大是想對付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是他先動的手,那我就必須要還擊,也只有這樣才能知道背后的主使者是誰,如果不知道這些的話,會非常的被動。”秦彥說道。
“好,稍后我就讓人打聽,有消息立刻通知你。”葉崢嶸點頭說道。
“還有,你幫我查一下一個叫唐欣的女人。”秦彥說道。
“唐欣?她是什么人?”葉崢嶸詫異的問道。
“她是端木婕妤的助理。我昨天檢查過,端木婕妤的家里和辦公室都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最有可能做到這件事情的就是她。我想知道她的底細,她的財務狀況,等等。”秦彥說道,“如果唐欣也被人收買的話,那端木婕妤的處境就更加危險,我必須弄清楚這件事情。只有把背后的人給挖出來,才能真正的安心。”
“沒問題,這點小事我讓人去查,很快就可以弄清楚。”葉崢嶸自信的說道。
頓了頓,葉崢嶸又接著說道:“老大,我還是那句話。其實這些小事根本就不用你親自出馬,要不我派些人手保護她就是,你堂堂的天門門主實在不適宜做這些小事。”
“沒辦法,老家伙的吩咐我不能不聽。而且,我總覺得老家伙是別有所圖,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我做一件事情,這其中說不定還有其他什么目的。再說,現在天門一切都穩,有你們幾個幫忙打理我也很放心。而且,天譴那邊似乎最近也沒什么動作,眼下我也沒什么事。不過,你們也不能松懈,必須要盡快的提升修為,我可不想將來跟天譴決戰的時候會輸的一敗涂地。天門千年的基業,不能毀在我的手里。”秦彥說道。
“得了,我明白,不用那么多借口。”葉崢嶸曖昧的笑了一下,顯是別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