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客廳之中坐下,秦梓南作為跟秦彥最為熟悉的人,給他泡了杯茶,在他身旁坐下。天.書
秦彥從口袋里取出鑒定書遞了過去,說道:“這是DNA鑒定的結果。”
秦峰接過看了一眼,連連的點頭,“我們相信你,相信你!”
的確,秦朝集團家大業大,但是秦峰也聽秦梓南說過秦彥的身份,天衡集團的總裁。天衡集團的資產可遠遠的超過了秦朝集團,秦彥自然也不會是貪圖秦家的財產。而且,剛才秦敏的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我給你介紹一下。”
秦峰將在場的人一一給秦彥做了介紹。大伯秦豪、二伯秦翔,大表哥秦梓南、二表哥秦梓軒、表妹秦梓然。
秦彥一一的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畢竟二十多年沒見,想要讓秦彥立刻改口表現出很親熱的模樣也不現實。
“梓南跟我們說起你的時候我就很激動,我們找了你二十多年,卻一直杳無音訊,沒想到終于在今天找到了。這些年你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是外公對不起你,對不起!”秦峰情緒又有些激動,歉意的說道。
“爺爺,你別激動,你的身體不好,不能太激動。”秦梓然一邊輕撫著秦峰的胸口,一邊勸說道。
“你放心,這些年我在外面過的很好,沒有吃苦,我師父一直對我很好。”秦彥微微一笑,安慰道。
“你師父他人呢?我一定要當面謝謝他,謝謝他照顧你這么多年。”秦峰說道。
“他老人家是個世外高人,縱橫瀟灑,現在在國外旅游呢。”秦彥說道,“這些年,我也一直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可是,我師父除了知道我姓秦之外,就什么也不知道。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碰到秦梓南,才終于找到。也許,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秦彥接著問道:“媽媽的病是怎么回事?”
“哎!”秦峰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當年你剛剛滿月,你父母領著你回燕京,準備讓我看看你。本來我們準備去機場接他們,可是,你父母卻推說自己打車過來就好。結果,當天我們等到很晚也不見他們過來,于是就派人四處去找。當時,找到你媽媽的時候,她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你父親當時就不行了。在現場,我們沒有看到你。因為考慮到你媽媽的傷勢,我們趕緊將她送到醫院。整整在重癥監護室待了一個多月,你媽媽才醒了過來。在得知你父親死了,而你也不見了,當時你媽媽就瘋了一樣。之后,她的情況就越來越糟,整天神經兮兮,我們找過很多的醫生,都沒有用。幾年前,她的病情漸漸有了好轉,可是,始終還是呆呆傻傻地樣子。沒想到,沒想到剛才看到你,她竟然一眼就認出你。”
秦彥知道秦敏是因為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而導致自己癡癡呆呆,瘋瘋傻傻。這么多年,她承受的痛苦應該是最大的吧?如果當初不是秦家的阻攔,或許她早就追隨秦彥父親一起走了吧?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彥追問道。
“事后,我們調看過監控錄像,是有人攔停了你父母打得出租車,然后持刀砍傷你的父母。當時跟隨你父母一起過來的,還有你父親家的一個老仆,你父母攔住歹徒讓那個老仆抱著你逃跑。后來我們就趕緊派人四處調查你們的下落,可是,最后只找到那個老仆的尸體,卻沒有看到你。這之后,我們就一直在四處打探你的消息,可是,茫茫人海,無疑于大海撈針。”秦峰哽咽的說道,“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如果當初我們去機場接你們的話,后面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最可憐的就是你媽媽,為了你們的事情變得癡癡呆呆。”
秦彥眉頭緊蹙,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寒意。縱然,他失去了真氣;但是,那股殺氣依舊充滿了森冷的寒意。一旁的秦梓南不禁一個哆嗦,打了一個寒顫。其他人,也都感受到秦彥身上散發的殺氣,皆是一怔。
“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秦彥接著問道。
“警察調查過,可是卻沒有一點線索。我們也請了很多的私家偵探去調查,也一樣什么消息也查不到。”秦豪說道。
“孩子,你也不要怪你外公。這些年,最難過的就是他,他為了這件事情內疚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來,他沒有一天睡過好覺,沒有一天真正的開心過。”秦翔說道。
“我明白,這件事情錯不在你們,在那些兇手。那些視頻你們還有嗎?我會查出當年的事情是誰做的,我不會放過他們。”秦彥的聲音冰冷,宛如來自地獄最深處。
頓了頓,秦彥又接著說道:“我這次來除了是跟你們相認,還有就是想治好媽媽的病。我跟我師父學習過一些醫術,我會盡力治好媽媽的病。”
“我相信,我相信。”秦峰連連的點頭,說道,“你媽媽瘋了二十多年,這些年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話。可是她剛才看到你卻表現得很激動,我相信血濃于水,她已經認出你就是她的兒子。我想,她的病應該很快就會康復。你,就是最好的藥。”
話雖如此,但是,秦彥并沒有多少信心。秦敏的病不是身體上的問題,而是精神上的打擊,這不是藥物可以治療的。加上失去了無名真氣,很多治療手段秦彥也無法施展。也許,只能像秦峰所說的那樣,希望秦敏在得知自己是她兒子后,精神會有好轉。
“你跟我們說說這二十多年你是怎么過的?在哪里?”秦峰問道。
“我一直生活在安徽一個偏遠的小鎮,青山鎮,一直都跟我師父生活在一起。”
接著,秦彥簡單的將這二十多年的事情說了一遍,隱藏了一切關于天門的事情。畢竟,這些事情對秦家的人來說太過震撼,超越了他們的認知。而且,這些事情始終是個秘密,也不方便讓他們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