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秦彥率領段南和刑天前往古柏鴻的別墅祭奠!
古柏鴻作為天門的元老,一生為天門做出不少的貢獻,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天門,當年針對墨離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在他決定支持秦彥取消長老會的那一刻開始,他不管有多少的過錯也都應該被原諒。*隨*夢*小*說w.suimeng.lā
這樣的人,是值得尊重的。
身為天門的門主,古柏鴻的葬禮秦彥又怎么能不參加呢?
遵照古柏鴻身前的遺愿,他的葬禮辦的比較簡單,很多人都沒有通知。除了天門以前的那些長老之外,也就只有秦彥和段南、刑天。
古柏鴻的那些手下,充當孝子跪在古柏鴻的遺體前,行孝子之禮。
磕頭行禮之后,孝子還禮。秦彥慌忙的扶起他們,輕聲的問道:“其他長老知道古老是被人殺害嗎?”
“嗯。”孝子點了點頭。
再看那些長老的表情,似乎并沒有多少的悲慟之情,甚至,也沒有沖動的過來質問秦彥為什么不查明古柏鴻的死因替他報仇。難道他們還在記恨古柏鴻當初支持秦彥廢棄長老會的決定嗎?
他們身在長老會,那都是身居要位,掌握著實權。而如今,他們雖然吃喝不愁,天門會供養他們,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實權。他們心里記恨古柏鴻倒也無可厚非。
“找人盯緊這些老家伙,我看他們對取消長老會的事情心中尚且耿耿于懷。如今能夠震住他們的古柏鴻已經去世,說不定他們會鬧騰出什么事情來。我不想天門出現任何的動亂,如果他們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生活,就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可如果他們不安本分圖謀不軌的話,你可以酌情處理。”秦彥轉頭看了看刑天,小聲的囑咐道。
“明白。”刑天微微點了點頭。
古柏鴻的死,已經讓秦彥感覺到一種不安,感覺到背后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謀劃著什么。在這樣的時刻,天門更加不能出現任何的動亂,否則,必然會給敵人有可趁之機。而這些曾經的長老會成員,也必然是最容易被利用的人。
看到秦彥到來,那些長老們也沒有一個主動的上前招呼,仿佛根本不認識秦彥一般。很明顯,他們并不認可秦彥這個門主。
雖說當初長老會是作為天門獨立部門存在的,但是,卻還是有尊卑之分。他們在職權上市低于門主的,見到門主也應該行禮。而如今的表現,不得不讓秦彥感覺他們心懷記恨。這樣的人,就是潛在的威脅。
然而,秦彥卻又不能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之下對他們下以重手,畢竟,他們也都曾經是天門的功臣,這么做只會寒了天門兄弟們的心,也更有可能逼他們謀反。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監視他們。
雖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也不能做的太過。
“有客到!”
伴隨著司儀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了過去。
秦彥不由一震,目光看向段南和刑天,他們二人的眼神里也同樣充滿了驚詫。的確,端木文皓的到來有些出乎預料。
走到古柏鴻的遺體前,端木文皓怔怔的看著,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這也是發自內心的真誠,而非做作。
“他怎么來了?”刑天眉頭緊蹙。
“他能來參加古柏鴻的葬禮,是不是代表我們的推測錯了?”秦彥猶豫的說道。
“不一定,而且,反而更加證實我們的推測。他剛好出現在龍城,為什么沒有幫我們對付長孫無憂呢?他的修為在古柏鴻之上,不是更能證明古柏鴻有可能是死于他手嗎?”刑天說道。
秦彥愣了愣,細細的思量,也不無道理。
“端木文皓,你竟然敢來這里?”一名長老叱喝著,“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虎視眈眈。
“古柏鴻是我師兄,我來祭拜他有什么不可以?”端木文皓淡淡的說道。
“當然不可以,你是天門的叛徒,不用你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古老的死只怕跟你也脫不了干系吧?古老修為高深,能殺他的人除了你還有誰?”那名長老憤憤的質問著,可是,驚攝于端木文皓的聲明,卻是不敢有任何過激的行為。
“鼠目寸光,你們又能知道什么?跟你們說只是浪費口舌而已,我不需要給你們任何交代。我今天來只是祭拜我師兄,現在祭拜完了,我也該走了。”說完,端木文皓轉身朝外走去。
而那些長老,卻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他們,在端木文皓的面前,無疑是蚍蜉撼樹,談何容易?
秦彥愣了一下,正欲起身叫住端木文皓,卻被段南拉住。
微微搖了搖頭,段南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秦彥微微愣了愣,重新坐了下來。
的確,端木文皓幫助他們對付天譴的事情,這些長老們并不知曉。如果在這個時候揭露他跟端木文皓之間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引起那些長老的誤會,會認為他這個門主跟端木文皓這個叛徒勾結在一起,很可能會掀起不必要的波瀾。
腳步邁出后,端木文皓轉頭看了秦彥一眼,丟給他一個眼神,隨即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彥!”那名長老厲聲叱喝,“你身為天門的門主,眼睜睜的看著殺害古老的兇手離開,你卻什么也不做。你這樣對得起古老嗎?對得起古老不惜支持你廢棄長老會嗎?”
“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古老是他殺的。”秦彥回答道。
“就算沒有證據證明古老是他殺,但是,端木文皓始終是天門的叛徒。你身位天門的門主,是不是有責任除掉這個叛徒?你就這樣放任他離開,你如何有資格做這門主之位?”那名長老憤怒的吼道。
“你們也是天門的人,也同樣有責任幫天門清除叛徒,為什么你們也沒有動手呢?”段南不屑的笑了一聲,反唇相譏。
那名長老不由一愣,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的反駁。
的確,他們也有這個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