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達廣場!
七點,天色已黑,霓虹燈閃爍!
遠遠的,秦彥便看到楊嫣站在那里,顯得有些寂寥。
停好車,秦彥愣了一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來了?等很久了吧?”秦彥擠出一絲笑容。
“沒有,我也剛到。走吧,我在里面的餐廳訂了位置。”楊嫣一邊說,一邊走到秦彥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
秦彥不由的愣了一下,身子明顯的有些僵硬,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掙扎,任憑她拉著自己走進了餐廳。
楊嫣依然清楚的記得秦彥的口味,知道他喜歡吃什么,點的菜基本上都是秦彥喜歡吃的。這讓秦彥的心里有些感動,也越發的愧疚。相比較而言,自己卻做的太少太少,這一年來竟然都沒有想過要聯系她。
“怎么不說話?”楊嫣雙手撐著下巴,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
“不知道說什么。”秦彥訕訕的笑了笑,說道。
“都說你們男人喜新厭舊,看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假哦,這才一年,咱們之間就沒有話說了?”楊嫣撇了撇嘴,有些埋怨的說道。
“對不起!”秦彥歉意的看了她一眼。
“為什么說對不起?”楊嫣表情很平靜,很淡然。
頓了頓,秦彥說道:“我太忽略你了,對你虧欠太多。現在看到你能幸福,我也很替你開心。今天那個是你男朋友吧?他好像很喜歡你。”
“那你呢?”楊嫣問道。
秦彥愣了愣,怔怔的看著她。
“你喜歡我嗎?”楊嫣問道。
秦彥愣了一下,猶豫片刻,說道:“你知道的,作為天門的門主,我是不可以結婚的,我也沒有辦法給予你任何的承諾和生活。這樣,對你也不公平。”
“我想知道的是,你還喜歡我嗎?”楊嫣似乎沒有理會秦彥剛才的話語,接著問道。
“喜歡。”秦彥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內心,在他的心里,楊嫣還是有著很大的分量的。
雖然在秦彥的心目中,沈沉魚是他最愛也最重要的女人;可是,楊嫣卻是唯一一個能夠跟他心靈如此契合的人。這種仿佛前世溯源的默契,是其他人所無法取代的。
楊嫣微微的笑了一下,臉上蕩漾著一抹幸福。
“可我給不了你要的生活,你也有了新的戀情,只要你能幸福就好。”秦彥接著說道。
“你就一點也不吃醋?”楊嫣撇了撇嘴,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有什么資格吃醋?的確是我忽略了你,就算你尋找新的幸福,那也是理所應當的。”秦彥聳了聳肩。
“呆子!”楊嫣剜了他一眼。
秦彥愣了愣,詫異的看著她。
“我們女人可不像你們男人,喜新厭舊。當一個男人真的走進一個女人的心里時,那個女人就很難再忘記那個男人。有時候,一記就是一輩子。”楊嫣說道。
秦彥愕然的看著她,“你……,我……?”
“什么你啊我啊的,你就這么不相信我?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楊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
“沒……,沒有。”秦彥訕訕的笑了笑,說道。
“白天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不是我男朋友,我就是故意的想氣氣你,看你會不會吃醋。可結果倒好,你一點都不在乎。哼,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啊。如果我不聯系你的話,是不是你也打算一輩子不聯系我啊?”楊嫣質問道。
訕訕的笑了笑,秦彥說道:“其實我也很想聯系你,可是,不是怕你有了男朋友不方便嘛。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
“借口,我看你啊,根本就是心里沒有我。”楊嫣噘著嘴,說道。
“怎么會呢?你清楚的,我們彼此之間的那種心靈的契合是外人所無法取代的,我怎么可能心里會沒有你呢?”秦彥解釋道,心里卻也樂開了花。
“是嗎?那你為什么這么久都不聯系我?這只能說明我在你心里根本沒有地位。你啊,心里只有沈沉魚、段婉兒還有薛冰白雪她們,哪里會有我哦。我算什么啊,如果不是這次偶然間遇到,恐怕你早就把我拋到九霄云外了。”楊嫣的語氣透著些許的醋意。
這也難怪,只要是女人,誰能容忍一個男人這樣的對待自己啊?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寵成公主?可偏偏,楊嫣選擇了這樣一個男人。
秦彥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根本沒有什么可解釋的。解釋,就等于掩飾,女人需要的也不是你的解釋。
秦彥訕訕的笑了笑,伸手握住她宛如凝脂白玉般的柔夷,柔聲的說道:“我答應你,以后我再也不這樣了。我會把你捧在我的手心里,當成我的寶,一輩子珍惜你呵護你。”
“切,你們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會上樹。你別以為你這樣隨便的說兩句我就會原諒你。”楊嫣擺出一副小傲嬌的神態,不過,并沒有掙扎著要把手從秦彥的掌心抽出來。
“那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你說,你怎么說我都答應你。”秦彥堅定的說道。
“真的?”楊嫣嘻嘻的笑了笑,笑容透著一股壞壞的味道。
秦彥微微一愣,感覺有點好像是上了賊船的感覺,好像有點被她給算計了似得。不過,就算真的是這樣,秦彥也心甘情愿,誰讓他虧欠了她,誰讓他喜歡她呢?
“真的。”秦彥重重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我要你今晚都聽我的安排。”楊嫣壞壞的笑道。
秦彥愣了愣,“你好色哦,該不會是想晚上把我榨干了吧?行,誰怕誰啊,今晚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威猛。”
“想得美。”楊嫣剜了他一眼。
這么一番鬧騰,彼此雙方的關系仿佛又恢復到以往的親密,不再陌生。
其實,他們彼此心中都有著對方。
在感情的世界里,沒有誰對誰錯,只有誰愛誰更多一些,誰對誰更包容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