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海、龍婉清、沐晨風、勾陳帶著一批五百樹人向著情花山谷深處快奔去。
獠牙等群龍瞪眼看著眾人。
自己這里還有近百巨龍、五千蛟龍和霸下,你們都當空氣啊。
若不是敖順太子傳聲過來,此刻獠牙恨不得拍死古海等人。
“轟。”
陡然遠處一聲巨響。
卻看到大地猛地一陣顫抖,古海腳下的大地,更是猛地一陣下沉。
“情花神樹,姥姥抽取情花神樹所有根莖了,那邊生了什么。”一個情花樹妖驚恐道。
“小小情花樹妖,也敢在王爺面前放肆,王爺給你臉面,卻不知道珍惜,哼,給我碎。”敖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昂。”
陡然,遠處冒出一道巨大的金色巨龍光影。
“轟……。”
“啊。”
情花姥姥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
“哼,給我全部拿下,敢反抗者,殺無赦。”敖順冷聲道。
“是。”
“轟隆隆。”
遠處濃煙四起,大地轟鳴,無數碎石和巨木沖天。
百艘飛舟停在空中,百萬大軍已然出動。
逃,一個也別想逃,四面八方頓時充斥了呂陽王的大軍。
大地轟鳴中,塵土飛揚。
“沒了,皇甫朝歌逃了。”楚宸的憤怒聲從遠處傳來。
“給我找,將情花山谷翻了,也要給我找到。”敖順的憤怒之聲從遠處響起。
“轟隆隆。”
遠處轟鳴不斷,混亂不堪。
古海一行跑到曉月山莊之處,此刻,曉月山莊已經被大量將士包圍了起來,除了金舵弟子,一眾木舵弟子全部被捆縛而起。
“舵主,堂主,古舵主,救命啊。”一眾木舵弟子驚叫道。
“什么。”沐晨風眼睛一瞪,頓時沖上前去。
“干什么,站住。”一個將士瞪眼喝道。
“滾開。”沐晨風一瞪,頓時一掌打去,頓時將前面的一眾將士撞開了。
“大膽。”一眾將士瞪眼道。
“好了,我們看著呢,別費勁了,你們去找其他樹人。”獠牙淡淡道。
眾將士看了看獠牙,最終點了點頭。
百頭巨龍,五千蛟龍、霸下看守,的確不用自己擔心了。
“舵主,是金舵主叛變。”一眾木舵弟子焦急的訴說著經過。
“楚宸。”龍婉清臉色一沉。
古海卻是冷眼看向一眾金舵弟子,有些金舵弟子低下了頭,有些金舵弟子卻是一臉的趾高氣揚。
“呵,金舵弟子,拿著一品堂的俸祿,做著違逆一品堂的事情,好,好,好的很啊。”古海眼中泛著一股寒氣。
“我們走。”古海沉聲道。
帶著一眾木舵弟子,眾人向著中心最大的情花樹處奔去。
遠處轟鳴四起,而那最大的情花樹,此刻卻是轟然崩塌而下,倒在了地上。
樹人們焦急不已。
眾人快的沖向煙塵之中。
一眾飛舟停在空中,大量樹人被囚禁而起,凡是反抗的樹人,盡皆被一斬兩半,隨著離中心越來越近,倒在地上的樹人越來越多。
遠遠的,古海看到煙塵中心上空,敖順踏步虛空,冷冷的看著四方。
“呼。”
敖順大袖一甩,陡然一股狂風,將四周所有煙塵盡數卷上了天。
地上有著一個個巨大的坑洞,一些擅長鉆洞的修者已經鉆入了地底,最大的情花樹倒下,無數根須盡皆斷裂。
橫七豎八的躺著近兩千的樹人尸體,還有五百多,此刻正被一眾將士控制之中,只要稍有動亂,就馬上被分尸了一般。
四周,66續續的被押運來大量樹人。
“姥姥,姥姥,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為什么啊,為什么殺我爺爺。”
“嗚嗚嗚嗚。”
四面一片哭嚎之聲。
“姥姥。”龍婉清陡然驚叫而起。
卻看到情花姥姥此刻正躺在她居所那樹洞之處,全身好似被刺了數百劍洞一般,虛弱中,口吐鮮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楚宸一腳踏在情花姥姥的胸口,金色長劍指著情花姥姥。
“咳咳咳,噗,咳咳,哈哈哈哈哈。”情花姥姥虛弱中凄涼的苦笑之中。
不遠處,流年大師同樣口吐鮮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旁邊有著大量將士看守之中。
破軍、呂陽王、未生人等人,都站在飛舟之上,看著下方的情景。
“姥姥,流年大師。”龍婉清驚呼中要沖上去。
“站住,不得再靠近。”獠牙眼睛一瞪,擋在了前面。
“啪。”
古海一把拉住龍婉清。
“古海,你別攔著我。”龍婉清焦急道。
古海拉著龍婉清,面露苦澀,搖了搖頭。
“堂主,你別過來,聽古舵主的,咳咳。”流年大師在遠處嘔血之中。
“完了,完了,情花山谷完了。”沐晨風扭頭看向四方。
此刻,情花山谷四面八方,濃煙四起,火光四射,抓捕情花樹妖的途中,一眾將士更用上了火攻。
昔日猶如仙境一般祥和美麗的情花山谷,此刻卻是變成了人間地獄。
“轟。”
陡然,三個將士從地底鉆了出來。
“王爺,皇甫朝歌跑了,沒有痕跡,應該是麓石神接應了,跑了。”三個將士苦澀道。
“跑了。”呂陽王臉色一沉。
“王爺,神麓城。”一旁一個幕僚般的屬下提醒道。
“敖順。”呂陽王叫道。
“在。”空中的敖順應聲道。
“帶我手令,馬上回城,全力攻取神麓城,皇甫朝歌做了地老鼠,度肯定沒你快,在他回到神麓城之前,給我將神麓城拿下。”呂陽王沉聲道。
“是。”敖順應聲道。
“群龍,化形,入飛舟,跟我回去。”敖順沉聲道。
“是。”群龍應聲道。
包括霸下、蛟龍,頓時快變形,上了一艘飛舟,快向著遠處激射而去。
“咻。”
轉眼,群龍消失一空了。
古海一行所在也空了下來。
古海身后的一眾樹人,頓時撲向情花姥姥之處。
“不要過來。”情花姥姥吐著血驚叫道。
“喝。”
頓時,大量將士圍了過來,沖上前的樹妖,轉眼被劈斬兩半,修為弱的,頓時被壓制而起,動憚不得。
“不要過去。”龍婉清一臉焦急。
但,此刻五百樹妖,卻是瞬間死了一半,還有一半被制住了。
巨大的動靜,也吸引了呂陽王一行人的注意。
“古先生,還有,龍婉清,你也在這里。”呂陽王看向二人,嚴肅的臉上擠出一絲輕笑。
呂陽王也瞬間看到了勾陳,同時也瞬間分辨出了古海。
對于古海的能力,呂陽王還是非常期待的。
“一品堂主龍婉清,見過王爺,王爺,你高臺貴手,放過情花姥姥還有這些樹人吧,求你了。”龍婉清頓時求情道。
呂陽王盯著龍婉清,看著龍婉清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情花姥姥勾結皇甫朝歌,是為我大乾天朝之敵,龍婉清,你可不要和賊人太親近了。”
“不,不,皇甫朝歌,是我請情花姥姥幫忙找來的,我想查我娘死因,所以才求了情花姥姥。”龍婉清頓時叫道。
“哦,龍曉月的死因,皇甫朝歌怎么說。”呂陽王雙眼微瞇,看向龍婉清。
“那皇甫朝歌騙我,說我娘是你殺的,怎么可能,我當然不信,但,情花姥姥是無辜的啊,求王爺高抬貴手。”龍婉清期盼的看向呂陽王。
呂陽王盯著龍婉清,微微沉默了一下,又好似在分析龍婉清表情的真偽一般。
過了好一會,才笑了起來,搖了搖了頭道:“龍婉清,你就不要再給這群賊人求情了,她們通敵叛國,就是死罪,不要自誤。”
“可是,真的不關情花姥姥的事情啊。”龍婉清焦急道。
古海卻是微微一拉龍婉清,搖了搖頭。
這時候,講道理有用嗎,道理只是給勝利者說的,呂陽王此刻如日中天,他的話,就在證據。
“王爺,就算情花姥姥有罪,流年大師是無辜的,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放過流年大師,還有這些無知的樹人,他們都是被情花姥姥騙了。”古海對著呂陽王微微一禮道。
“我們和姥姥共存亡。”一眾情花樹妖頓時瞪眼怒看古海。
“閉嘴。”情花姥姥虛弱的叫著。
“古先生說得對,你們都被我騙了,不許再吵。”情花姥姥虛弱的叫著。
“姥姥。”
“住口,我不是你們姥姥。”情花姥姥叫道。
“嗚嗚嗚嗚嗚。”一眾情花樹妖低聲哭泣之中。
呂陽王看了看古海,微微一笑道:“古先生,先前的《十面埋伏》,還有大陣,本王甚是喜歡,古先生不棄,不若入我王府如何,本王定待古先生如上賓。”
呂陽王雖然說的客氣,但,語氣之中,卻有著一股不可置疑一般。
“多謝王爺厚愛,待此間事了,再去王府叨擾一番。”古海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好,本王府上,就需要古先生這樣人才,放了流年,這群樹妖,可是從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破了丹田,封了修為,送于古先生為奴。”呂陽王滿意的笑道。
“是925e
)'”四周傳來一陣應喝之聲。
“轟。”“轟。”
“啊。”“啊。”“啊。”……
四周無數樹人痛苦的呼喊之中,身體丹田之處,被一劍劍的破開了一個大洞,丹田被破,頓時修為喪失近乎一空,慘叫不已。
龍婉清面露不忍之色,沐晨風捏著拳頭,眼睛紅了起來。
“哈哈哈哈,好,好,好。”情花姥姥卻是忽然笑了起來。
龍婉清和沐晨風快過去,扶著身受重傷的流年大師。
“多謝王爺。”古海深吸口氣道。
“等等。”陡然,呂陽王身旁傳來一個聲音。
卻是未生人走上前來。
“王爺,這些樹人,你送給了古海,但這流年,我想要問一個問題。”未生人沉聲道。
“哦。”呂陽王疑惑的看向未生人。
“流年,我問你,龍婉清的父親是誰,三十幾年前,哪個男人得到了丫頭的歡心,讓丫頭甘愿為他生了一雙女兒,這么些年,居然連面都不敢露。”未生人冷冷的說道。
“龍婉清的父親。”呂陽王也露出一絲疑惑,看向流年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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